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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语气冷漠, “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你肉。”

    猫叫得更惨了。

    上次因为脑震荡去看兽医时,大夫说根据丧丧的器官发育状况来看正常体重应该在四到五斤, 可是那时候丧丧就有七斤重,所以大夫才千叮万嘱让减肥。

    猫不配合, 许小舟只好自己先称一遍体重,再抱着猫称一边,两个数一减——

    “你有十一斤?”

    小猫可怜兮兮地喵了两声, 许小舟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不是, 兄弟, 两个月胖四斤?”

    “喵——”不正常吗?

    “太不正常了!”许小舟几乎气结,他把猫抱到床上,一边擦着自己还没干的头发,一边盯着猫使劲琢磨。

    丧丧大概是终于有了那么点美丑的意识, 有些忧伤地坐在那拨自己肚子上的肉,一敦一敦的,胖得扎扎实实。

    “你给我老实交代,这是不是百生树的副作用?“

    小猫听见百生树三个字愣了一下, 似是没想到许小舟会知道那棵树的名字。猫坐在床上精明地盘算了一会,眼珠转来转去, 明显还想骗人。

    许小舟板着脸,“要是那树没什么不同的,回头我让陈景锋找人把它拔掉算了。”

    “嗷?”小猫急了,喵喵咪咪说了一大串话。

    百生树能散发一些远古神遗留下来的灵性,它没有副作用,但是灵魂不够强大时吸取过猛就会生病,所以你上次才发烧。但这事真不赖喵,喵是好意。

    许小舟点了下头,”我猜到了,那你这胖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是你偷吃出来的,不然从明天开始你再也别想碰湿粮了。”

    小猫闻言表情有些郁闷,“咪——”

    灵猫一族寿命很长,普通猫衡量岁龄的标准都不适用,胖瘦才是检验灵猫寿命的唯一标准。

    “兄弟,可是你两个月胖了四斤啊?你要是活上两百年,你要多重?”

    丧丧闻言拼命摇头,叹了口气——成年就不会再重了,我也快成年了,最多胖到二十斤,你相信我。

    许小舟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二十斤的猫真的也很吓人了,但好在还算在正常量级范围内。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鼻梁,“可是你妈妈并不胖,无论是在梦里,还是我七年前遇到它时,它都是体型正常的猫。”

    丧丧点了下头,眼神有点发怔。过了好一会,猫眼才缓缓聚回焦,它跳下床往自己的厕所里走,一边低声咪了两声。

    ——因为我妈妈并不算灵猫。

    许小舟彻底愣住,他眼看着小胖子又把自己塞回了厕所,却没法再追问了。涉及到猫妈,他们的对话总是点到即止,只要小家伙有一点低落他就不忍心再问。

    可是这样的结论实在有些意外,猫妈不是灵猫?那他体内灵猫的魂泽从哪来的?

    没过多久阿葛就又来敲门了,许小舟在他的监督下帽子口罩全副武装,从地下车库直接上车,总算是平安地到了机场。丧丧不大喜欢被托运,不过听说是要回剧组还是开心了点,在他怀里哼唧了半天,表达了一番对那棵树的思念。

    “可它已经掉秃了啊。”许小舟无奈道。

    “咪——”明年春天还会重新长好的,那是一颗难得的好树。

    小猫眼睛放着光,许小舟看了它一眼,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隐隐觉得这猫还是瞒了他一些事情。

    飞机上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下飞机后在车上,许小舟看着挺着肚子吃香蕉的某猫,突然低下头小声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差点被狐狸给叼走?”

    小猫歪了下脑袋想了想,点点头。

    “为什么叼你?”

    “喵——”灵狐不是什么高贵的东西,可我不一样,我是灵猫中的贵族,贵上加贵,吃了我,它就再也不用在其它灵猫爪下瑟瑟发抖了。

    “这样啊。”许小舟坐直身子,目光掠向车窗外。

    他突然回忆起昨晚那个梦,梦里他叼着水碗刚刚走到巷口,就闻到那股一言难尽的灵狐的骚臭。那不是一种身体上的气味,而更像是认知中的、魂泽的气息。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又低声问道:“你之前那么讨厌常江,是不是因为他闻起来很臭?”

    丧丧咽下一口香蕉,用力地点了点头。

    “小舟,你快管一管你的粉丝吧。”阿葛在副驾驶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太搞笑了,我要不行了。”

    “怎么了?”

    “在关起门来偷偷猜昨晚的蒙面嘉宾是不是你,她们都是亲粉丝了哈哈哈。”

    许小舟闻言一头雾水地打开超话,某猫把香蕉皮往真皮座椅上一扔,扒着他的胳膊把自己挂上来也跟着一起看。

    【我赌丧丧屁股上的一根毛,昨晚的嘉宾就是小舟。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那两片嘴唇我天天亲,难道还认不出来?】

    【你要脸吗?丧丧一个屁崩死你。】

    【崩死的加一,虽然我也觉得是小舟,但我们关起门来偷偷美滋滋就好啦。】

    【丧丧:跟我有啥关系?为什么要cue我出来,还要我放屁?我吃饱了撑的哦。】

    “喵——”某猫很认同地哼唧了一声,不大耐烦看下去了,跳回座位上掏掏屁股准备入睡。

    许小舟推了推它,“你要睡觉?不去树底下转转吗?”

    “喵——”晚上再说吧。

    许小舟叹了口气,心道自己对猫是真的百依百顺。

    剧组附近没有像样的酒店,他本来打算在快捷宾馆凑合算了,但白奇岩不知打哪听到他回剧组,很爽快地就给他临时安排回了之前的宿舍,还让他来组里跟大家一起吃盒饭。

    许小舟安顿好行李后正好赶上剧组下班,陈景锋今天从早到晚全是动作戏,卸掉妆后嘴唇都白了,他坐在那里端着盒饭,手在不可控制地发抖。

    许小舟吓了一跳,“怎么搞的啊?”

    男人连说句利索话的力气都没有,汤汤叹了口气不敢吱声,白奇岩倒是心态好,笑呵呵的,“我俩商量了一下,挑战了突破性拍摄手法,效果特别好。”

    许小舟听了心里一哆嗦。白奇岩用了“特别”作修饰词,那么估计特别好的效果背后就是演员特别特别惨了。汤汤拉了他袖子一下,他侧耳过去,汤汤小声说道:“悬崖背吊采莲那个镜头,没用绿幕,高台上吊着威亚、工作人员把着腿,真刀真枪倒着仰下去的。”

    许小舟闻言吓了一跳,下意识一抬头,果然见白奇岩笑得慈祥且残忍,“寻常拍摄手法下那个头发的空间根本不够,后期抠图又要被骂,我征求过景锋的意见,景锋觉得他能做到。”

    许小舟无语,白奇岩吃了两口饭又补充道:“而且以前我也没指望哪个演员能有这么强的柔韧和肌肉爆发力,还是你拉高了我对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