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胀大饱满的胸部感慨不已:“这两个,怕是得有五斤重了吧?比老家过年时蒸的最大的那种大馒头还要大,将来我儿一定能吃饱。你瞧,这颜色多好看哪!”说完,用指尖逗了逗顶端。
李瓶儿刚舒爽过,全身懒洋洋的。
再说两人的关系都这样了,让他看几眼也没关系,反正她大着肚子,他能怎么样?
西门庆看着看着,心里如蚂蚁在爬,又痒又馋,忍不住嘬了上去。
片刻后,他松开嘴,全身欲潮急退,惊惶不安地看着李瓶儿。
李瓶儿也傻愣愣地回看着他,只见他的嘴角还留有一滴浅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我……”西门庆变成一个结巴,然后舌头一卷,将嘴边的那一滴舔进嘴里,满脸不安,“我是不是做错事了?你、你怎么有了……有了|奶|水?”
李瓶儿大惊失色,顾不上管他,自己动手挤了挤,果真能挤出一滴。
“这、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门庆立即起身:“我去叫太医。”
从清河县带来的太医和接生婆还没走,都一把年纪了,就算用不上也得让人家歇几天再走才好。
李瓶儿拉住他,细细感受一番肚子:“老爷,好像没什么事,不用叫人了,大半夜的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天亮了再说。”
她哪里好意思跟别人说是被老爷吸出来的?这种香闺艳事还是不要传开才好。
西门庆想了想,大约还有三个时辰就天亮,也罢,等等再说。
这两个可怜虫相拥着靠坐在床头,一夜未眠,瞪着两双惊恐万分的大眼,眼巴巴地直坐到天亮。
☆、第 131 章
天刚蒙蒙亮,李瓶儿一边打呵欠一边在心里暗自纳闷:自她怀孕以来,瞌睡虫多得能将她淹没,这次也是奇怪了,竟然能直挺挺地熬一夜。
西门庆见她困得眼泪花花,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快睡,我去问太医。不要担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李瓶儿的困意忽然来势汹汹,刚躺下就睡着了。
西门庆下了床,顾不上洗漱,一路疾走到外边太医住的屋子,硬将人从睡梦中叫醒。
太医睡眼朦胧,听完他的话,努力撑开眼皮,回道:“大官人,这不碍事,有些妇人奶|水充足,生前就会产奶,是正常的,无需惊慌。”
“有劳太医了。”西门庆道了谢,转身就走。
刚走了几步,心里还是不踏实,忍不住又走到两个接生婆住的地方,将话又问了一遍。
接生婆笑起来:“大官人,这是好事呢,说明奶奶身体好,奶|水充足,小公子的口粮多呢!”
西门庆这才彻底放下心,回到院子,搂着李瓶儿补觉。
他只睡了一个时辰,就起身处理事情。
先将带来的礼物一一检视过,派小厮们送到知州、知府、知县等人的府上去,又去自己新开的两间铺子里瞧了瞧,跟掌柜伙计们说了一会儿话。
忽然有下人来请他回府,说那几府都派人送回礼,请他回去打发来人。
西门庆赶紧回了家,在前院书房见了几家来的下人,收下礼物,厚厚打赏了来人,再让玳安亲自送他们出去。
李瓶儿睡到午饭时辰才醒,绣春伺候她梳洗。
绣春一边替她梳头,一边笑道:“六娘今天睡得足。”
“唉,别提了,熬了一夜呢。”
绣春奇怪地问:“怎么了?”
“算了。”绣春还没生过孩子,李瓶儿对着她也说不出来,心里担忧极了,老爷又没在后院,她真怕肚子有个好歹。
正想着,西门庆走了进来,整个人乐呵呵的:“瓶儿醒了?正好丫头们在摆饭,快过来吃饭。”
“老爷?”李瓶儿走到饭桌前坐下来,用目光询问。
“呵呵。”西门庆一双桃花眼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暗想,瓶儿奶|水充足,也多亏他平日里揉弄得多,不然哪能这么大。
李瓶儿抬起胳膊放在桌面上,挡住了西门庆的贼眼。
看了他的表情,她就知道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一起用完午饭,因西门庆刚到此地,长官允他歇息三日再去衙门办差,他便想趁着这时间摆酒席回请一众同僚。
他嘱咐了李瓶儿几句,让她好好歇着,若没睡够就再去躺一会儿,一面又抱走了晏哥儿:“你的肚子也大了,哪里看得住他,不如我抱他去前院,交给刘秀才看管,教他背两句诗也是好的。”
刘秀才孑然一身,西门庆调任江南,他便也跟着过来了。
“行,你抱过去吧,让小厮们仔细看着,莫要出府了,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走丢了都不好找。”李瓶儿不放心。
“你放心,我有数呢。”
李瓶儿睡不着,和绣春一起将生产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部检查一遍,又去产房看了看。
新宅极大,足足有三进,李瓶儿和西门庆只住了一个侧院,另外两个院子全空着,便随便腾了一间屋出来做产房。
李瓶儿去到时,两个接生婆正在使唤丫头将产房烧热,一面检查被褥。
她问身边的绣春:“府里的丫头够使唤吗?”
惠庆抢着回答:“够的。老爷和六娘没来之前,来昭就买了一批下人丫头放着,不然这么大的宅子,他一个人哪里打扫得过来?”
“嗯。”李瓶儿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又去看了看两位奶娘。
奶娘是西门庆临走前在清河县买下的,专挑身家清白,身体健康的买下,一起带了过来。
她去到时,两位奶娘正捧着碗吃饭,碗里都是大鱼大肉,份量十足。
奶娘见了她,赶紧放下碗行礼。
李瓶儿叫了请起,嘱咐道:“你们好好住着,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来同我说。”
到处走了一圈,李瓶儿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边朝里间走边道:“绣春,你跟我进来。”
惠庆听话知音,顿时停住脚,站在外间等候使唤。
李瓶儿坐在床沿上,看着绣春,仔细思量了一番才道:“府里新买了好些丫头,也该找个人管着,省得她们没章法,胡走乱跑。”
从情份上来说,她和绣春最亲近,可是绣春的性子却不太适合管人。她性子直,说话不会转弯,没有八面玲珑的天份,如何能管好这么一大群下人?
若绣春再凶一点就好了,光靠罚板子也能将下人们治得服服贴贴。可她是个老实人,很少打骂丫头,除非惹急了。
来宝来了江南就被老爷安排进皮毛铺子做管事,以来昭为主,让他好好学着。
绣春知道六娘待自己和别人不同,她对现状很满足,听了六娘的话,立刻笑着回答:“六娘,您别顾忌我。要我说,不如让庆婶婶或绣夏来管着。她俩都比我强,我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