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被紫婵拦住:“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后咬牙,只得看着殿门干着急。
“你干什么?你怎么在这里?”舒慈坐了起来,低头看打湿成一片的胸又抬头看他,“你故意的吧?”
骆显放下杯子:“抱歉,手滑。”
舒慈眯眼:“半夜跑到我床前来手滑?”
“朕担心你的安全,来抓刺客。”他说。
舒慈撇嘴:“有什么刺客,哪有那么多的刺客!想占便宜就直说,用得着找这些不着四六的借口吗?”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你没听到?”骆显挑眉,问道。
舒慈躺下,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动静再大,只要不打到我面前来,要闹就闹吧。只是搜宫……”舒慈冷笑,“这么多年,我还没经历过这一遭,不太习惯,所以请皇上代我转达对皇后的歉意了。”
她的神情太过于坦然,几乎找不到丝毫的漏洞。
骆显伸手探进她的被子,只见被子上方鼓了一角,然后渐渐上下游走,他凑过来的低声问:“怕不怕?朕留在这里保护你如何?”
舒慈闭眼:“不劳您操心。”
骆显探身,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她的脸蛋儿:“你是一只小狐狸。”
舒慈:“?”是变相夸她漂亮吗?
他低头吻她的肩胛骨,又舔又吮,还不忘用手掌揉几把她那存在感极强的胸乳。
她低声哼哼了起来,似乎是动情。
他的手穿过她的后颈窝将她搂了起来,嘴唇移到了她的唇上,厮磨啃咬,声声暧昧溢出两人的喉咙。
“放心,朕一定会逮到你的狐狸尾巴的。”他睁开眼,一口咬在了她的颈部。
那里,是动脉的位置,牙齿锋利地狼一口下咬去,绝对让其毙命。
她哼哼唧唧地勾住他的脖子,让她离自己更近了一些。
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她的声音挑逗又暧昧:“来啊~我等着呢!”
☆、28得道飞升的狐狸
骆显从舒慈的寝殿离开, 他一走,皇后自然也没有理由在留下, 只得一块儿离去。
殿内, 舒慈敲了敲床板,喊道:“可以起了。”
半晌, 没有动静。
舒慈又敲了两声, 还是没有听到动静,喊来紫婵, 两人一起把床板抬了起来,然后发现里面藏着的人已经因为空气稀薄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舒慈拍了拍手, 转身去换衣服。
紫婵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 把他拖到床榻一边的地上, 然后掐住他的人中和虎口,略一用力,人家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了。
此时舒慈换了衣服出来, 看到康泰一副晕乎乎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把行宫当成什么了?把禁军侍卫当成饭桶了吗?就你这点儿道行还敢混进宫来, 你有几条命?”
康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舒慈的面前:“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不白救。”舒慈从怀里抽出玉牌晃了晃,说, “这个我就收下了,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一旦有需要,你必须听从我的指挥,明白了吗?”
“明白。”康泰点头。
“我问你, 你是一个人进宫的还是有内应?”
“有内应,东门的一个侍卫跟我交情甚笃,所以他帮我弄了衣服且放我进宫,皇上跟前也有人是我的线人,他为会我打掩护,还有……”
舒慈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紫婵拿纸笔来。”
“是。”
“你把他们的名字以及你们联系的暗号写下来,说不定对我日后有用。”舒慈说。
康泰点头,又快速地扫了舒慈一眼。
“有话就说。”
“娘娘,斗胆问一句,您为何要我的人手?”在宫里十年,无论是紫禁城还是行宫都应该有她不少的桩子,怎么会需要他的帮助?
舒慈轻笑:“会下棋吗?”
“会。”康泰点头。
“你下棋的时候老是移动固定的几颗棋子吗?”
康泰了然,赞道:“娘娘高明。”
“你放心,我会保证他们的性命安全。”舒慈承诺。
“娘娘说的,我自然相信。”
紫婵拿来了纸笔,递给他,说:“既然你以后是我们娘娘的人了,那你这个称呼也该改了吧?”
康泰有些不懂。
紫婵提醒道:“以后跟娘娘回话不要你啊我的,要按规矩来。”
康泰立马拱手朝着上面的舒慈抱拳:“属下康泰,以后听从主子差遣。”
舒慈挑眉,嘴角轻扬:“孺子可教。”
康泰嗫嚅了几下,说:“主子,能否答应属下一件事?”
“看在你领悟力不错的份儿上,说吧。”舒慈斜靠在榻上,双腿交叠放在一块儿。
“等时机到了,让欧珠出宫。”
舒慈眯眼:“当初让本宫帮忙逃脱大王子追杀的是你们,现在要出宫的也是你们,你们当这里是什么?集市吗?”
康泰说:“属下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当初只求保全性命,没想到会……”
“会伺候皇上?”
“恩。”康泰闷闷的说。
舒慈撇了撇嘴角,说:“怪不得你杀了欧珠的夫婿,原来竟是这般的醋性大!”
康泰脸红:“也不是……是欧珠……”
“行了,这些情情爱爱的本宫听着烦。当务之急是如何洗清玉贵人勾结外男的罪名,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单凭娘娘做主。”
“这几天行宫的守卫一定会前所未有的森严,你逃不出去的。所以只等过几天本宫带着乐畅到清泉峰去的时候,届时你跟着本宫的车驾一起出宫。”
“是,属下听从娘娘的安排。”
***
皇后这几天过的很是不爽,一是搜查行宫的事情被太后知晓了,被宣去批了一顿,说她作为皇后没有尽到后宫管理之责,遇到问题只会专业粗暴地解决,一方面使得皇上的威严受损,另一方面耗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也没有把那个传说中的人搜到,实在是无能。
虽然被太后教训了一顿,但皇后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这个男人现身,可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几个来回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这就让她不得不重新怀疑安贵人的话了。
“莫不是她因为嫉妒玉贵人,故意说谎话来栽赃?”皇后忖度道。
可安贵人一向是温婉大方的,说话声音不高,也不爱出风头,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园子里从不出幺蛾子,不像是惹事生非的人。这就陷入了一个死结,到底这个人是否存在,而他又隐藏在哪里,是否跟贵太妃有关呢?
“落雪,把那剑取来。”皇后突然想起了在玉贵人寝殿里搜出来的一把剑。
“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