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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西门庆见她不咳了,收起心疼,黑着脸说,“又来糊弄我?你拿我当小孩子逗呢!”

    李瓶儿咳了咳,羞愧地垂下了头。

    西门庆瞪着她,气哼哼道:“看你当时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没替我拈过针。走出去好意思说是我的女人?你看看大娘和三娘,人家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我,你呢?枉我对你这么好……”

    他唠唠叨叨的,十足的唐僧念经模样。

    李瓶儿听得耳朵疼,气性上来,还嘴道:“既然你缺衣服穿,就让她们做给你好了。”

    针线活不是她的强项,何苦非要在这种事情上逼迫她?

    西门庆一听,原来有五分的佯装生气也变成了十足十的怒火,蹭地站起来:“我要是稀罕她们做的,还跟你说什么!”他提高音量,像愤怒的狮吼。

    在侧间守着晏哥儿的惠庆听了这声吼,吓得一抖,轻轻走到上房门外,用目光询问在门口站着的绣春。

    绣春悄悄朝她摆摆手,不敢出声。

    李瓶儿被西门庆吼得怔愣住了,傻呼呼地看着他。

    “唉!”被她两汪秋水般的美目盯着,西门庆再大的火气也散了,叹息一声,他重新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软声说道,“我不嫌弃你手艺差,再差也是我的瓶儿亲手做的。你就放心做,反正中衣是穿在里面的,老爷我不怕出丑。”

    李瓶儿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感动,愣愣道:“难道我就只能做中衣,不能做袍子?”

    西门庆被她问得一愣,飞快地说:“行,当然行。你慢慢做,不着急。只要瓶儿做出来,我一定日日穿着。”然后慢慢摩挲着她的手。

    李瓶儿微红了脸,低头看着交握的两双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有力,显得她的手更加小巧精致。他的指甲剪得很短,修得整整齐齐,恶作剧似的不时用指甲边缘来刮蹭她的掌心,弄得她手心痒痒的。

    慢慢的,她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西门庆盯着她微红的耳尖,明白她已经被自己打动,便决定打铁趁热,一把抱起她朝床边走,温声道:“走,该歇了。”

    李瓶儿只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半推半就地躺了下来……

    任何一具成熟的躯体,都应该顺应生理需求,不论男女。

    如果欲望得不到满足,不仅会脾气暴躁,面色暗沉,内分泌失调,甚至严重的还会影响到寿命的长短。

    有了西门庆,以上通通不是问题。

    他浸|淫|床界几十年,对女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了如指掌。

    他能清楚地分清女人说的不要,是真的不要还是指要,每一声呼痛是爽到极点还是真的发疼。

    李瓶儿在他手里,连片浪花都翻不起来,根本无需交手,仅用一个手指头就让能她软成一团,溃不成军。

    李瓶儿小声哼哼着,脸色发红,眼睛水亮,通身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兴奋过后的粉色。

    西门庆这厮,进退有度,轻重适中,完全不需语言沟通,他就能意会此时该干些什么了。

    李瓶儿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一度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在他的大力鞭挞下,她心想:这下完蛋了,他不仅长得帅,还这么能干,又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兼保|护|伞。照这么下去,迟早会爱上他的……

    越想越搓败,她忍不住哭叫起来:“完……蛋……了!”

    西门庆额角滴汗,抱住她身躯的双臂像两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他的眼里盛着两团火,恨不能烧尽一切。

    听到瓶儿的哭叫,他不再心软,紧紧搂着她来了几下狠的,边动边道:“等、等等我,一起……”

    酣畅淋漓的结束后,两人都懒在床上,暂时不想动弹。

    李瓶儿闭着眼睛,余韵过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老爷……”

    她的嗓音软软的,娇娇的,还带着点激|情过后的沙哑,西门庆心中一动,搂着她亲了嘴,然后才问:“刚才你可舒服?一定是舒服的。瞧你,一双小腿挺有劲的,死死扒着我的屁股,生怕我跑了……”

    “住口!”李瓶儿羞红了脸,气恼起来,大吼道。

    这人太下流了,动不动就说这样色|情的话,他以为别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是铜做的呢!

    还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了?

    虽然西门庆表现得有些先知的模样,但谁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李瓶儿虽然历史不熟悉,唐宋元明清的顺序还是能顺嘴说出来的。况且,梁山那伙人的下场她也心里有数。

    本来救人救己的想法,她对西门庆道:“老爷,你想不想去江南?常听人说江南风光好,真令人向往,若是能去看看就好了。”

    能住在那里更好。

    一想起武松就令人心里不舒服,等到兵荒马乱一起,谁知道将来的日子如何呢?还是趁早去江南吧。

    西门庆听了她的话,顿了顿,片刻后他把李瓶儿从自己怀里移开,扳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想去江南?”

    “嗯。”她点点头,神态真诚无比。

    西门庆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忽然笑了:“你生得这么娇小,说不准老家就是江南的呢!难怪你会想着那边。”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也正有此意,瓶儿和我心意相通。我派玳安上京送礼,给蔡太师的书信里就提及等到年底,看看江南可有空缺。趁着年轻,到处走一遭,也开开眼界。”

    李瓶儿抬头看着他:“老爷能这样想最好了。”

    西门庆看着李瓶儿,手搂在她的腰上,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肌肤,道:“等玳安回来了,我就派来昭去江南一趟,提前买下房子。”

    李瓶儿推开他的手,披上外衣下了床:“难道蔡太师不调你过去,你就不在江南买房了不成?”

    她急于办成这事,想离战火远远的。

    西门庆一边笑,一边将她扯回来:“玳安送生辰礼,我派了许多下人差役跟着护送。总得等这些人回来了,才好再护送来昭去江南。你急什么?”一把将她的外衣掀了,压回床上,“我们再来一次,还早呢!”

    “还早?”李瓶儿瞪视着他,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我累了。房事不可过度,你还有精力留着明天使不好?”

    西门庆一听她明晚还肯,顿时眉开眼笑:“那行,今天暂且放过你。”

    李瓶儿赶紧朝外喊送水来。

    西门庆斜眼看她,不满道:“唉,除了你喝醉的那次,我都是半饱不饱的。娘子你什么时候开开恩,让我痛快一回?”

    他还好意思提这事?

    要不是喝醉误事,她怎么会轻易失身?

    李瓶儿板着脸劝道:“老爷,我劝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