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绛霜难产了。他爱怜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从她的发顶抬起头,望着殿里的那尊文殊菩萨:我本想留她一条生路,却不曾想她的胎位一直不正,又冒险用醉红花,所以养胎期间身子一直不好她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我不在身边,只听亚父说她希望能将她的遗体送回卞州
她是真的爱你。映雪推开他,站直身子:我会去卞州看看她的,看看芷玉齐康,再去淮州看看戚□兄弟和风娇水媚,还有芷兰的家乡,你看有这么多地方可以去
映雪,不要走。他拉住她的手,不肯放开,我怕你这样一走,再也不回来了。
如果不走,我就会想出家。映雪的脸沉重起来,拨开他紧紧握住的大掌,望着外面:这是赎罪,也是散心,希望你不要派人跟踪我,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好吗?
我会在卞州等你。他站在她身后,与她一起去看那渐渐从乌云里露脸的月亮,道:如果半年后你没有如约回来,我会带着一双女儿亲自去寻你。
好,一言为定。
待望之尘埃落定 幸福番外
月明星稀夜,只见她一身素衫坐在那座秋千上,没有再chuī曲,而是双手扶着吊绳dàng来dàng去,素色裙摆翻飞,墨色青丝飞舞,美得一尘不染。
芙蓉粉颊一笑开,烟波才动被人猜。
连胤轩只觉心头被狠狠撞了一下,眼前一晃,已是衣袂飘飘跃上那摆dàng的秋千,将那jīng灵般的女子掳了下来。
掌中细腻舒滑软馥芳香,手贴之处凹凸有致玲珑纤细,是他日里夜里想了整整半年的娇躯,瘦了半分,却透着诱人的妩媚风qíng。于是不等她反应,他已将她抵紧在竹清院的木门上,俊颜一低,撅住了那张樱桃红唇,一双不安分的大掌则在曲线上游移。
映雪喘着气,改搂住他颀长健腰的手为挂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着他在她檀口里的掠夺,任他予取予求。
我们去房里。他放开她滋润的唇,额头抵着她,微微喘息。而后陡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房里走。
映雪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和炙烫的体温,将微赧的脸蛋藏在他的胸前。她又何尝不需要他呢,这差不多一年的分隔两地,让她每到夜深人静处总是想起他温暖宽阔的怀抱和沙哑xing感的枕边语。
他用脚踢开门,将她放在那张他们曾第一次行房的大chuáng上,而后用指去轻抚她白嫩细腻的脸蛋,从眉间那朵莲花到水润的双眸,再到挺翘的鼻,娇嫩微肿的红唇,纤细的修项
欣赏珍宝般轻柔的抚触,小心翼翼的记到心里。
可以吗?他沙哑出声,大掌放在她腰带上,墨眸中燃起熊熊火焰。其实他是想直接扑上来将她吃gān抹净的,直接将她剥个jīng光,好好的爱她一番。只是她瘦了,大老远的回来可能很累,所以他要先忍住yù望征询她的同意。
映雪撇开目光,贝齿将红唇羞涩的咬起,不肯答他。
他眸中一黯,立即用手去解她的腰带,将衣襟袒开,压上来,用他的高大盖住她的娇柔,火热的薄唇已在那修项秀颈间制造阵阵热làng。
唇一过,那片雪肤上已是红痕点点。
嗯映雪许久不曾谙男女qíng事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粉颊一赧,被他扯去外裙里衣的雪白嫩肤立即泛起暧昧的绯红。她用腕紧紧勾住他的颈项,双腿微微曲起,却让他霸道的压下,撑开,而后薄唇一路往下,肚兜水裤丢了一地。
不要往下了。她羞涩出声,推他埋在她双腿间的头颅,想将双腿合起。
雪,让我看看。他抓住她碍人的小手,将自己健硕的体魄困在她的双腿间,抬头看了映雪一眼,而后又埋下头将自己火热的舌探入她的小xué。
轩!映雪陡然娇吟一声,将修长的玉腿勾在他宽厚的背上,受不了那份刺激的将帐子扯住,轩,我
她的娇吟转为呜咽,湿润润的水眸氤氲起来泛着盈盈水雾,而后在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深后,啊的一声变成了低泣,轩她的雪臀拱起来。
胤轩这才唇角一勾,从她的腿根抬起头来,利眸中是挡也挡不住的浓烈qíngyù。却扯唇邪魅一笑,抓起她的小手放在他早已高高顶起的私处上,暗哑道:小女人,现在轮到你为我灭火了。
随即一个翻身,将衣衫半褪的她抱坐在他身上,让她双腿大开。
她已是鬓云乱洒,苏胸半掩,冰肌莹彻的娇躯上不着寸缕,雪白的rǔ纤纤的蜂腰让他尽览无遗。
香腮一红,她用臂抱着胸,再将双腿并起,不让他看。殊不知她这一抱臂动作使得她丰满的胸脯挤出一道诱人的làng,娇羞地不知所措的模样更是风qíng万种我见犹怜,鬓云yù度香腮雪。
胤轩躺在她身下,盯着她的脸,眸中qíngyù流转:帮我脱衣,用我刚才的方式取悦它。
胤轩的香腮轰的一下炸开了。她知道他说的是那抵着她臀部的硬物,如根灼热的铁棒挺着她,让她每每yù死yù仙的东西。可是取悦它?
咽了咽口水,她在男人火热压迫的视线下为他褪去外衫,里衣,露出不余一丝赘ròu的jīng壮胸膛,再脱去他的靴子袜子,长裤,亵裤。
他有一双健实修长的双腿,欣长健壮的虎腰,因长年作战练就的结实腹肌,健康的古铜色肌肤,粗壮有力的胳膊,以及一张深邃俊美的脸。
那是一种有别于女人娇柔的力量美,全身没有一丝赘ròu,每一处线条都是力量与完美。
而她,第一次这样看一个男人的luǒ体,而且还觉得这么美。于是水眸一压,她全身赤果跪在他旁边,慢慢俯身下去,用檀口含住那铁棒,上下套弄。
只听得男人立即低吟了声,低沉的嗓音暗哑苏麻,xing感到骨子里,让她猛的心dàng神摇。
他却陡然去揉捏她的雪臀,包住她胸前的柔软,同样刺激她敏感的顶端,而后一把将她扯起,狠狠压在了身下。
胤轩!她啼啭了一声,被他霸道的横压在榻上,螓首垂下chuáng沿。轩,慢一点。却是绯红娇躯往前一挺,散落的青丝一dàng,他已长驱直入。
随即等适应她的紧窒,他狠狠撞击起来,让她的柔软紧紧包裹住他的坚硬,吐出一圈又一圈的蜜水。
她仰着脸,咬着唇,娇媚承欢。
半个时辰后。
胤轩,我受不了了。她娇嫩的雪肤如虾子般红透,臀部抵着桌沿,玉腿挂在他腰上紧紧勾起粉嫩的脚指尖,而后玉臂一横,将桌上的桌布连带茶壶水杯全扯到了地上,啊,轩嗯
小女人。胤轩将她的玉体猛的一提,抵到桌面上,用唇去吻她汗湿贴在颊上的发,腰上动作不停,还不够,我说过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chuáng,我们才做了三次
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几乎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啊!她仰头尖叫起来,娇柔身躯一阵高cháo来临的抽搐,玉指一紧,在他宽厚的背上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我,我
而后雪臀往上一拱,噗的一声在他的身下软下了玉体,趴着他不停的喘息,坏蛋她软软的捶了他一下,双颊躁红,秀发润湿,颈间锁骨上净是细密的香汗。
小女人,我们一起了。胤轩抓紧她的小手,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红唇,唇边却挂着抹狡黠的笑,天亮了,放过你。不过今晚会有更坏的,娘子。
我不要。她累死了。
要。他轻笑,抱起赤果的她,边走向chuáng榻边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们在浴桶做怎么样?还有香榻上,地毯上
都不要。她将身子和脸窝进被窝里,不听他说。
都不要啊。他轻轻一笑,随之躺进来,抱着她,让两人肌肤相贴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既然娘子都不满意,那我们去外面或者窗台上,将下人遣出去,我们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连胤轩!半年不见而已,这个男人转xing了吗?!脑子里怎么塞的都是这些羞死人的东西!气得她娇呵一声,眸一嗔,不再理她。
娘子!男人却猿臂一收将她圈紧,迫使两人被下的身体嵌合无fèng,轻柔吻着她的发丝:怀妩君三个月的时候你就离开了,现在妩君半岁,五个多月加上这半年,你这个女人让我做了整整一年的和尚,你说我该不该连本带利讨回来?委屈着,大掌一收,将她的下体贴紧,让她感受他再次起来的坚硬灼热。
她黛眉一蹙,抓住他在锦被吓不安分的手:那我给你纳妃,让你一日临幸一个。
女人,你敢!他在她身后轻吼一声,惩罚似的咬了她白嫩的耳珠子一口,被下的大掌撅住她的右rǔ,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你现在还没喂饱我。
她放开手,任他揉捏爱抚,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我好困,卞州还有第两万七千六十三个病人等我去医治,还有五个,我就可以赎回对莲绱岛民的亏欠了
嗯,睡吧。胤轩吻吻她的耳珠,为她撩开颈项间濡湿的发丝,抱着她一起入眠。她回来了,他就安心了,救人的事不急,他可以帮她。而他们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等会要带她去见西门和青楚他们。
三个时辰后,景亲王府的主殿坐满了人,山珍海味一盘接一盘的上,美酒飘香,谈笑声不绝于耳。
映雪是被外面的鸟雀声吵醒的,望了望旁边空掉的被褥,迷迷糊糊起了身来。她原本不知道府里有这么多人,简单擦了脸,整理妆容,出来寻胤轩的身影,却没料到殿里坐了这么多人。
青楚夫妇,西门和浅浅,爹爹和娘亲,齐康,芷玉,还有牵着娃娃的风娇水媚姐妹和戚□兄弟,连胤轩则放下君臣之别,正在与他们谈笑畅饮。见到她出现,纷纷放下了杯筷,望着她。
映雪,快过来。连胤轩满面chūn风对她招收,眸子里净是神秘,为她亲自准备凳子。
嗯。她对大家微微打过招呼,在他身边落座。
只听得齐康道:映雪,我跟芷玉的婚期定在三日后,芷玉希望你能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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