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并不知母亲心里的担忧,她如今不止是淮安王的女儿,还是通疆族长的外孙女。
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地位会受到威胁,更不担心会有一日失去容承。
她觉得她的生活顺风顺水,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想起离开通疆时,外祖父和外祖母满眼泪水和期待女儿的心情。
“母亲,别说我的事了,您跟我说说通疆外祖父的事吧。
吴氏面色一怔,江瑾瑜道:“母亲是通疆人,我都知道了。”
……
江瑾瑜刚出屋子就又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她知道这是容承又在给她熬药了。
果然,容承在厨房门口架起了两个小炉灶,手里拿着扇子,正在认真的给小炉灶扇风。
路秉去押送收缴的银子,鸣娟因为在马车上伤了脚提前回了京师。
他们身边没了伺候的人,其实这些事本应该她这个做妻子的来做,可容承却丝毫不让她插手。
她到是成了个最闲得人。
“洗完了?”容承抬头看见她,把药碗递给江瑾瑜,“来,把药喝了?”
吴氏出来看见院子里的这一幕,小两口这般恩爱甜蜜,特别是容承一个男子又是这样的身份。
他肯亲手给女儿煎药,关心她,照顾她,吴氏觉得或许是她多虑了,这天下的男人未必都是一样的。
江瑾瑜喝了药后,两个人便进屋准备休息。
江瑾瑜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张小床,余下的地方还放了柜子和浴桶,余下就再余不出什么地方了。
好在她的床并不是很小的那种,两个人住还是够用的。
江瑾瑜褪去了身上的衣衫,准备去换寝衣。
白嫩纤细的腰肢露出,容承目光落在她腰两侧红红的掌印上。
这是他今早扶着她的腰所留下的。
男人眸子一紧,再次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这纤纤细腰,好似他一用力就会被掐断一般。
“还是太瘦,要多吃肉。”
容承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爷。”江瑾瑜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我们早上不是才。”
容承才不管什么早晚,“早上和晚上都要吃。”
他现在越来越能理解当初顾修所说的话了,原来和这小人儿在一起,真的会上瘾。
屋子里的小床吱吱呀呀,在夜深人静下由为清楚明显。
江瑾瑜觉得这床若是这么响一个晚上,她明天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于是床不响了,第二日除了她腰上的红印加深之外,膝盖上也多了两处红印。
原本只有一朵的梅花印记,如今又添了一个伴儿,在盛雪下绽放,交相呼应,不显孤单。
江瑾瑜实在太累了,第二日竟睡到了日上三竿,再醒来容承告诉她。
他来淮安的消息不知被谁泄露了出去,淮安王今晚设了酒宴要为他接风洗尘。
他本想回绝,可想着是这人是他王妃的父亲,也该听听她的想法,便是压着还没回只等她醒来。
父亲邀请容承赴宴,江瑾瑜不知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你若不想去,我便回了他们。”容承靠在那张小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小女人。
“若你想去,今晚只有你动别人的份,谁也不敢惹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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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江瑾瑜知道容承定是要护着她的, 可真真实实的从他的口中说出,江瑾瑜还是觉得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她凑到男人身边,搂上了他的脖颈道:“想去。”
她的声音甜软,还带着睡梦初醒的鼻音, “想让他们知道我有爷护着, 谁都别想欺负我。”
容承用手指点了一下这小人儿的鼻尖。
吴氏的小破院子以前一直都无人问津,但自从秦氏被容承抓住了把柄后, 她害怕吴氏一个人在那混杂的地方居住会有不安全。
于是就派了人暗中保护, 这不正好叫她知道了永安王带着江瑾瑜来了淮安。
这多大的事?这可是天大的事啊, 她忙跑去告诉淮安王。
此刻淮安王正在小妾高氏的房里享受温柔乡, 秦氏站在外面听着屋里不断传出那小贱人的叫喊声, 一声高过一声,时不时还会说一些不要脸的话刺激淮安王, 只听得守在外面的俾女都羞红了脸颊。
“贱人,狐狸精!”这青天白日的就这么肆无忌惮, 秦氏的肺都要气炸了,可她又能怎么办?
从一开始淮安王就没喜欢过她,王府里的姬妾众多, 他日日宿在不同的地方,偶尔还要流连花街柳巷。
哪里会有时间想起她这人老珠黄的人来温存, 长时间独守空房的秦氏哪里听得了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搞出这暧昧的声音。
可是永安王来淮安,这可是巴结永安王的大好机会,她急着告诉淮安王, 不能出面就只能等着王爷出来。
王爷来是大事,要提前做许多准备,秦氏就在这等,等淮安王完事了出来。
闹腾了许久, 屋里终于停了声响,这时淮安王的侍从才敢在门口向里面喊。
“王爷,王妃找您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淮安王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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