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府邸都给二郎不成?且看着罢,过几年她生个儿子出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那二郎该如何是好呢?”一人问道。
“自然是早作打算,要么将家业握在手中,要么让大夫人没法再给他生个弟弟。”那人状似无意的答道,引来一声惊呼,反而更加得意:“都说无du不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当大老爷当年和先太子走的近,又是如何躲过三王之乱的?还不是下手够狠够快?否则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在澹怀堂里躲了这几年?”
小程氏站在矮墙外一动不动的听着,心中却转的飞快。这显然是个挑拨离间的圈套,只欺负她年纪小不懂事,却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跟着白薇看账之余,林菁还把内宅手段当笑话讲给她听——这位可是看了无数宅斗宫斗小说和影视的理论殿堂级人物,虽然自己不会斗,但套路却能说的头头是道。如今怜香的评话和家中的戏本子,多是她这些套路删删减减拼凑而成。
小程氏自己听了一耳朵,觉得好玩便说给了沈汀听。沈二郎哪里知道后宅女子几句话几个动作便可以衍生出恁多意思来,惊的不要不要的,还专程问了沈安侯一回。沈大老爷看的小说也多啊,不仅是后宅手段,还有卖身葬父的,寻亲无门的,英雄救美之后以身相许的,又给这小两只添加了不少套路储备,只他们没想到会有一天在自家后宅里被用上手段,一时觉得可笑之极。
小程氏身边的章nǎi妈想要劝解几句,又怕更加加重了自家小主子的心思,正急的不行,便听到她扬声道:“谁在那儿蝎蝎螫螫的嚼舌根子呢?去两个婆子看清楚了,回头报给楚妈妈,打一顿再撵出去,看还敢不敢这般以下犯上非议家主?”
矮墙那边立刻收了声,去查看的婆子回来摇了摇头,没看见有人。小程氏便笑:“没找到也能猜得到,除了我那好二婶还能是谁?”
她如今可很有几分泼辣劲儿,说话做事爽利的很。看到自己nǎi妈面露不渝,还反过头来安慰她:“你只当听见狗吠了,难道咱们还与她吠回去不成?可别为此坏了心情,下次再遇上直接狠狠教训一回便好了。”
章nǎi妈听的欣慰不已,这般的小小姐,可比姑nǎinǎi还要强上几分,都该感谢新太太培训的好。
她亦再三提醒自家小主子:“如今太太生了女儿,小宝宝比二郎和您更娇弱,总要多照看的,您可别因此使了小xing子。您是嫂子呢,该多疼爱小姑子才对。看太太对咱们府上姑nǎinǎi,可不就是十分上心的?有什么好东西都记得给她带一份。您既是要向太太学习,就该同样做到这点。”
小程氏认真的点头:“我知道的。况且人有亲疏,小妹妹是太太亲生的,太太自然要更爱她些,这是血缘亲情改不掉的。我得了太太的栽培已经很该感恩戴德了,怎么会因为太太疼爱小妹妹就使了小xing子?您只管放心吧,我一定帮着太太打理好家务,让太太好好休养,好好照顾小妹妹。”
“这话说的对。”章nǎi妈看小程氏如此通透也是十分开心:“咱们背地里也悄悄说一句,若是大太太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却一门心思的对您和二郎示好,这才不正常,必有图谋呢。如今您只管在大太太面前大大方方不争不抢的,该是咱们的绝不会少了咱们去。”
小程氏和沈汀也是这般认为的,虽然对于沈安侯的表现,二郎还是有些醋意,但沈大老爷也和他推心置腹:“你看我可醋过你祖母对你姑姑好,而对我不闻不问么?男人以后要挑家撑梁,自然该多摔打,什么事儿得独立自主。而姑娘家嘛,只要嫁个好人家,负责美貌如花就行。”他又指着自己的胡茬:“像我这般的纨绔已经是做的很差的了,你以后可得比我强,让你媳fu儿不必像我媳fu儿这般劳累。你倒是有功夫在这儿计较妹妹受宠的事儿?”
这话说的沈汀一震,他老爹宅起的那几年,他可是身后拖着小油瓶还坚强努力的上进呢。如今被沈大老爷放纵了一两年,竟然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自家小儿媳fu明白事理。没见小程氏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