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于奴隶人之手,对这些眼睛长在脑门的家伙教训最是深刻。”
费通大笑道:“年轻人该吃尽人间苦楚,受尽人间磨难,该吃的亏要吃,然后方知人间正道是沧桑,如此三起三落之后方可大用。”
刘彻笑道:“才学是够了,xing情还要继续磨勘,却又不能把xing子磨光了,一个个都成了滑不留手的圆球,也是大汉国的灾难。”
费通笑着对尴尬的站在帐篷间的云琅道:“吃一堑长一智,年轻人吃点亏不算坏事,回家后准备一下,老夫要去你府尝尝陛下说的天下第一庖厨的手段。”
卫青在一边连忙拱手道:“费公抬爱了。”
然后冲着云琅喝道:“还不下去换衣洗漱,这个样子好看吗?”
云琅知道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单膝跪地向刘彻行礼道:“微臣谢过陛下恩遇。”
刘彻放下酒杯道:“朕原以为惩罚的轻了,既然你还是没有避开惩罚,当是朕对你的处罚已然结束,从此之后如果还是如此孟浪,两罪并罚。”
云琅应诺一声离开了大帐,虽然获得了真正大佬的喜爱,他对这里也没有半分的留恋。
这里的说的话很假,笑容也是假的,有应付这些人的功夫,不如去看看霍去病他们那张让人心情愉悦的脸。
第一零一章司马迁
第一零一章司马迁
云琅走出帐篷的时候心里有无限的感慨。
这是他第三次见刘彻,每见他一次,心里的惆怅要多一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维持多久。
普天之下只有刘彻一个人可以被称为一个完整的人,除此之外都是他的臣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是大汉这个种族在字可以规律xing写作不久之后得出的结论。
云琅猜想他们应该不知道普天有多大,率土之滨有多远,如果他们知道,不会写出这样的诗句了。
天底下,总有几个人不那么愿意成为别人臣子的人。霍去病他们或许是,或许承认,云琅对大汉国却总是亲近不起来,他宁愿用yin暗的心思来猜度皇帝,也不愿意用自己的真心去触碰这个世界。
直到现在,云琅还没有真心实意的为这个世界做出过真正的贡献。
现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时事所迫的产物罢了。
跟小人物亲近很容易,只要给他们希望,给他们幸福能获得他们真心地拥戴,云琅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填饱帝王的那个永无止境的肚子。
霍去病的嘴皮起了一层血痂,曹襄只能半躺在地朝着云琅笑,李敢站的笔直,两条腿却在微微的颤抖。
“霍去病有伤,陛下开恩,准许曹襄,李敢二人代替霍去病受罚!”
霍去病一把抱住云琅,抱得很紧,额头用力的在云琅的肩头撞击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躺在地的曹襄大叫道:“事情过去了吧?”
李敢闷声闷气的道:“哪来那么容易的事情,阿琅还要去尉府大牢蹲六十天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
云琅等霍去病的情感宣泄的差不多了,笑着对霍去病道:“我最恨手足相残,背后暗算别人的人!”
曹襄哎哟哎哟的叫着道:“我也讨厌啊!”
李敢见云琅又看着他,摊摊手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混账,jiāo给我来处置。”
张汤笑着拍拍云琅的肩膀道:“跟我去尉府大牢吧,六十天,很容易熬过去的。”
云琅咧嘴苦笑道:“能不能不要坐槛车?很不舒服。”
张汤道:“不坐不成,不过呢,可以不用木枷。”
“帮我看好家,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霍去病拍拍胸口道:“一定!”
云琅拍拍曹襄的脑袋,又狠狠地抱了一下李敢,了张汤带来的槛车,这一次没有木枷卡脖子,总算是舒服了很多。”
看着云琅坐槛车离开了,曹襄叹口气道:“我怎么觉得很没意思呢?”
李敢看看沉默的霍去病问道:“怎么说?”
“一个小小的五色旗之争,有人不惜下重手暗算自己的手足同袍,他当时怎么能下得去手?”
李敢嗤的笑了一声道:“我看见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