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本想给田行长打电话,可腰带很是私密,就算落在了哪,也没什么大不了,收起来便是。
相比较,啪啪啪声来的更是诡秘。
要想搞清楚,最好问问在家的田馨。
如果其不在,或者说不清楚,那么定是遭贼,必须得报警。
思忖片刻,保姆拨通对方的手机,忐忑不安的盯着楼梯缓台处瞧,生怕窜出来蒙面歹徒。
嘀嘀声响了数下,没有回应。
她的心揪作一团,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难道罪犯窜进了女孩的房间,将其劫持
亦或者其忙着别的事,没听到电话铃声
保姆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楼梯口打转,正在彷徨之际,意外的听到了熟悉的嗓音,很轻,尾音不自然的拖长。
“喂”
其先是一愣,接着心情稍霁。
“馨馨,你在哪”
女孩捏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
扭头看向余师长。
对方的目光跟着扫过来。
“我在家,怎么了”她尽量控制情绪,语调平常道。
保姆书中拿着皮带,刚想说什么,突然目光霍然一跳。
在家中数年,对每个人不说了如指掌,可也算熟稔。
由于生活条件富足,吃穿用度自是上乘,就拿这皮带来讲,行长起码有七八条,只是大都有前标。
搭扣处不是LV就是H.
还有些她不认识,哪里像这条
椭圆形的扁环上什么都没有,而且皮带的质地粗糙,看上去很普通。
保姆瞪圆了眼睛,怀疑这东西真是男主人的吗他的品味何时换了
“刚才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其满腹狐疑的盯着腰带,翻来覆去的看,企图发现蛛丝马迹,可临了却很失望。
合该自己冒虎气。
腰带大同小异,难道还有名字不成
那边短暂的沉默过后,传来回话:“有听到,怎么了”
保姆听闻此言,双眉紧蹙,忙不迭问道:“很奇怪不是吗啪啪啪,这是啥声啊”
田馨又羞又恼,深吸一口气。
回头瞪了余师长一眼。
随即强作欢颜,扯出一抹浅笑,红着脸蛋撒谎道:“啊,那是我弄的,我不是要减肥吗”
“哦”
保姆张大了嘴巴,很是诧异。
田馨继续解释:“肚子上的脂肪太多,我用手拍拍,瘦得快。”
说这话时,一只大手探了过来,想要撩起她的裙摆,女孩一挣,换了个位置,背对着男人端坐在床上。
余师长忍俊不禁。
同时起了邪念,有心撩拨。
哪里是拍肚皮,实则操逼撞击阴唇和阴户的响动。
保姆不疑有他,放下这茬,低头继续琢磨皮带,忍无可忍道:“我在楼梯上捡到一根皮带”
其并没说下去。
因为这东西来历可疑。
既然女孩方才在此处,那么应该有答案。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呼吸瞬间加快。
回过身来,满眼惊怒的盯着余师长。
房间里很静,所以话筒里的声音扩散开来,男人听得真切,急忙收起猥琐嘴脸,下意识低下头。
心里咯噔一下。
果真啥也没有。
这一幕落在女孩的眼中,更是心慌。
“皮带”
女孩强作镇定,故作不知。
总不能长久的沉默,惹人生疑。
“你不知道吗”保姆反问道。
男人绷着面孔,摇摇头。
田馨会意,紧张的吞咽口水道:“什么样的皮带,我刚才怎么没注意到”
保姆大致说了一下,并表示对其毫无印象。
女孩偏着脑袋打圆场:“兴许是爸爸用旧的,你放在二楼的桌子上就行,到时候我收起来。”
田家虽有保姆,可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但私密物品,却不允许其沾染。
比如内衣裤或者皮带,都有单独的储物柜收纳。
保姆不作他想,连声应答,这回总算将心放回肚子里。
长长的走廊连接三个房间,在楼梯口的左侧,放有一张案几,上面精致的瓷瓶中插着月季,后面的背景墙上挂着一幅田园图权作点缀。
皮带静悄悄的摆在那儿,屋子里却不平静。
两人面面相觑,暗纾口气。
田馨更是吓出一脑门子冷汗,到了此时,她想到整个事情的经过,心底窜起寒意和火气,冰火交加,烧得她眼球充血。
霍然从床上站起,本想大发雷霆,还没等站稳,便听得哎呦一声,却是脚脖子吃痛,硬生生跌坐回去。
余师长眼见对方气势衰弱下去,连忙弯腰,想要查看。
却没想到,女孩迅速缩腿。
“你别碰我,用不着你假好心”她气势汹汹的责备。
男人面色一僵,施施然的起身,腰摆拔的笔直。
他是不屑与其斗嘴,只道:“你什么时候上班”
田馨微怔,接着用手揉脚。
嘟起小嘴,没有搭茬。
摆明了,不想理他,给了个冷脸。
余师长不怒反笑,皮笑肉不笑道:“你不上班也好,我每天都来光顾。”
女孩怎么听这话都不是滋味。
光顾拿自己当啥小姐
顿时浑身颤抖,气得扬起脖颈,粗声道:“你敢,这是我家”
男人冷哼一声,转身推开门,到走廊的桌子上拿起腰带,大摇大摆的踱了回来,却是没有系在腰间。
拎在手中盯着女孩,不怀好意的低笑。
田馨顿时头皮发麻。
嚣张的气焰令其大为光火,可又无计可施。
余师长见其脸色青白交加,明白自己已然占了上风,果然女孩深吸一口气,扭过脸去,不情愿的回道:“我星期一上班。”
男人兀自点头。
随即看了看她的脚裸,置疑道:“你能行吗”
田馨歪着脖子,凉凉道:“不用你管。”
余师长讨了个没趣。
尽管心理不舒服,可也知道,要女孩接受自己,并不容易,随即释然。
他一屁股坐在其跟前道:“贷款的事,你得上点心,别影响我们工程的进度。”
田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终于肯正脸面对他道:“钱你会拿到的。”
见其一扫面上的阴霾,眼睛泛着精光。
余师长明白,其动机不纯。
只是女孩过于年轻,不懂得掩饰这般情绪。
他想,她很想自己身上有污点,收下不干不净的钱财。
到时候就会制约自己,甩掉他。
算盘打得很好,可男人是谁
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甚是鄙夷。
余师长并不想戳穿,反而兴起了作弄的念头,凑近了些道:“你住这里,我来也不方便,不如搬出去,我给你买套房子,到时候”
话中未尽之语,令女孩下身一紧。
疼痛传来。
田馨很想一口回绝,可转念一想,这不啻为时机。
买房吗得用钱。
不答反问道:“你有钱”
不是她小瞧对方人,而是余师长全身行头,还有那辆破车,实属小康水平,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的购买力
余师长凑近许多,嘴里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
眼见着,女孩面色犯难,嘴角隐隐抽搐,他故作深情道:“为了你,没钱也得有钱。”
其的确为田馨的美色着迷,可也没到色令智昏的程度。
而是想要享受肉体,耍的伎俩。
女孩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真想一巴掌拍过去,可她不得不忍住,勉励挤出一抹笑意道:“钱在哪”
余师长并未回答。
笑得高深莫测,他神情懒惫,换了个位置。
半倚在床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颐气指使道:“去给我找火机,我要抽烟。”
田馨甚是不满,看着他那副张狂的嘴脸,心血往上涌,恨不能立刻将其赶出家门,可又不甘心被欺负。
于是咬紧牙关,虚以为蛇。
“我去父亲的卧室看看”
说着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试探着走了两步。
她走得极慢,拿捏着分寸,就这么一路磨蹭着走回来。
其将火机往床上一掷。
“喏,自己点。”
余师长略有不满,可也没说啥。
悠悠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随即眼珠子盯在女孩的身上打转。
那目光过于灼热,令田馨不敢靠近。
躲到了梳妆台旁。
男人垂下眼帘,下腹欲望翻滚。
抬头时,双炯风淡云轻。
“你怕我吃了你吗坐那不舒服,过来吧,我不逼你”
女孩瑟缩一下。
扭头看他。
余师长说到逼字时,险些破功。
他是真想操她。
方才尽管出了精,可慌乱中,居然没尝出滋味,心想着,逮住一回不容易,怎么着也得爽快通透。
于是耍了心机,诱骗女孩。
田馨端详一番,见其面容周正,脸色如常。
遂略微放松,她下体疼痛,连着屁股也跟着骇疼,坐实木凳子硌得慌。
可床上卧着个大恶棍,怎么看怎么危险。
她舔了舔嘴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该走了”
余师长手中的烟灰拖了一大截,此刻肃然飘下。
他咧开一口白牙,幸灾乐祸道:“你褥子烧了。”
女孩闻听此言,登时抬起头来,怒目而视的起身,强忍着刺痛,奔了过来,果然,床单上一个小黑洞。
洞虽小,可足以破坏布料的美感。
“你”
胳膊抬起,手指头点着对方的鼻尖。
田馨七窍生烟。
“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