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四十多岁,在田家干了好些年,不说看着田馨长大,但起码初中到现在,一直在此从业。
她是住家保姆,每天负责家务和卫生。
买菜是必须要做的事。
早饭过后,便拎着菜篮子出去,在超市逛了半天,才施施然的归来。
如同往常一样,插入钥匙,旋转半圈,只听得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恰在此时,手机突然响起。
她一边进门,一边从口袋里掏出。
别看她年纪并未老朽,用的东西有些年头,居然是老牌的诺基亚,其屏幕上是小儿子的号码,连忙接了起来。
保姆一边讲电话,一边往厨房走。
起先还没什么,可很快发觉有异:啪啪啪,声音短而急促。
她先是一愣,将手机挪开些,侧耳倾听。
啪啪啪
声音还在继续,听上去象有人被扇耳光
可仔细琢磨,又不对,耳光得声音是单薄而清脆,而这动静冗长而沉重,显然接触面和打击的力道更大
其陡然一惊。
无论是什么,在这个家中,此刻显得有些诡秘。
保姆咽下口水,眼睛望向声音得来源。
田家得房舍很大,穿过宽敞客厅,另一端便是楼梯。
这动静似乎是从那边发出的
满腹狐疑和疑虑,谁在那边干嘛
在田家干得年头多,主人家待她不薄,如果没有客人在得情况下,都能上桌用餐,今天也不例外。
其是看着夫妇两人出门。
可这异响是怎么回事
保姆阿姨瞪着大眼睛,生出不好得预感,莫不是家里遭了贼
“谁”
她冷不丁得问了一嗓子。
“田馨”
心揪在嗓子眼,她眼见着青天白日,不相信闹鬼,可说是贼,这也未免太过胆大,还未入夜便来逞凶
怀疑声音是女孩弄出来的
但这是在干嘛
吞下一口唾沫,她将菜篮子放下,从厨房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战战兢兢的往前摸去。
余师长并非无动于衷,只是田馨的肉穴太过紧致而美好,明知道该放弃,可总想着,干完这下就出来,又不甘心。
他还没射精呢
于是,用手捂住女孩的嘴,下身的肉棒,勃然挺动。
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可由于太过焦躁,其性功能受了影响,越想射,越是难以攀升顶点。
只差那么一点点。
汗水顺势而下,双目圆瞪,嘴角隐隐抽搐,就连面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是急并快乐着。
而反观田馨,秀眉紧蹙。
眼眶里噙着泪珠,里面盛满恐惧和哀求。
她有些明白男人的意图,不由得将双腿分得更开,接纳越发巨大得阴茎,可双手却推着他,希望其赶快抽身。
耳边传来保姆得脚步声,以及讲电话得动静。
随即,便是短暂得失声,诺大客厅中,啪啪啪的声音尤为刺耳。
田馨此时也顾不得发麻发疼得肉穴,越发用力得推拒,压在身上抽送得男人,同时拼命得摇头使眼色。
她急得花容失色,面容扭曲。
生怕被阿姨撞见这不堪得一幕,到时候要她怎么见人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于想到了死亡
士可杀,不可辱
这些想法只是霎那,便听到了保姆惊疑得问话。
谁
她屏住呼吸差点背过气去。
可操干得男人不动如山,甚至于加重力道。
其被顶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得夹紧嫩穴,猛地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愈加浓重,就连埋入下体得鸡巴,也跳了两下。
田馨若有所感,不由得再次收缩肉道。
便感觉那根硕大伟物,挤开层层媚肉,豁然扎在宫颈口。
好疼
她差点叫出来。
正在此时,保姆阿姨的一句田馨,令其浑身冰冷。
恨不能马上消失,屈辱和恐惧到达了顶点,肾上腺素分泌失调,一大股充沛的爱液随即喷出。
恰到好处的浇打在男人的龟头。
此刻的男人,被欲望烧红了双眼,深陷肉穴难以自拔,多亏了这波汁液,才勉强攀上了欢愉的顶端。
他的鸡巴小幅度的在阴道中耸动。
硕大的睾丸猛地鼓起,几秒钟后,瘪了下来,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余师长迅速抽身,一股白浊顺着他的肉柱被甩了出来,落到楼梯上,由于好几天没发泄,所以存量充足。
连带着女孩的腿上都有。
他长身而起,将腿弯上的裤子一拉,单手夹住女孩的身体,往前一窜。
田馨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身体一轻,双腿拖拉在地,人好似腾空而起,十几秒过后,便来到缓台。
余师长见二楼有三间房,连忙扭头用眼神询问。
女孩立刻反应过来,看向左边。
男人心领神会,推开房门,如同猎豹般跳了进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甩出山响的同时,保姆拿着菜刀怔愣在楼梯口,她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抚摸胸口。
定睛一瞧,楼梯空空如也。
这也难怪,因为人已经进去。
一连串的变故,令其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田馨的话,在楼梯上干嘛,自己叫她也不吱声如果不是不禁汗毛直竖,别看她摸到了这,真要遇到年轻力壮,手持凶器的歹徒,还真应付不来。
于是想到打电话求助
还没迈步,眼风无意中扫到一个东西。
她眨了眨眼,凝神细瞧。
由于楼梯是褐红的,而余师长的腰带颜色相近,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察觉。
保姆大惑不解。
这东西怎么跑这来了
家中只有一个男主人肯定是田行长的。
她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早晨收拾的时候也没这东西,就算后来有人落下,那么也该被拾起。
唯一解释通的,便是方才掉落的。
可疑点颇多。
其满头雾水,走上前去,将腰带拎在手中,不经意间却又有新发现,在楼梯上居然有白色液体。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乳液之类的化妆品。
因为其最为接近。
保姆做梦也想不到,这居然是陌生男人的精液。
不久的刚才,田馨还被一个老男人,压折在楼梯上,死命的侵犯。
眉心拧了个疙瘩,她低头看着腰带,脑子里想法良多,可怎么也理不出头绪,遂抬起头看向缓台处,犹豫再三拿出手机。
余师长一鼓作气将田馨送到了床上,随即一屁股坐了下来,两人呼吸粗重,就像破旧的风箱呼呼作响。
最先定住神的是男人。
他喘匀了这口气,将房门落锁。
整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这才大模大样的来到女孩近前。
田馨被放下那一刻,便四仰八叉的仰了过去,她根本坐不住,心都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真可谓惊险。
感觉到余师长的视线,其不想理会。
可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摸上了大腿,眼看着便要滑到私处。
女孩登时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弹起,本想揍他,可心中存着畏惧,只敢推了一下,这还换得对方侧目。
但也只是片刻,随即淫笑连连。
田馨披头散发,被其搞得心惊肉跳。
却听到余师长咂吧着嘴,满脸得意中带着回味:“原来偷情这么爽”
女孩头发根倒竖,被气炸了毛,又推了他一把。
心想这是人话吗方才要多凶险有多凶险,可对方仍是笑,并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野腔野调:“下次,我还想这么干你”
听闻此言,田馨被怒气彻底冲昏头脑。
她几乎跳起来,伸出尖利的手指,抓向了男人,如果这下被其得手,男人肯定脸上挂彩。
女孩豁出去了,心想他不要脸,留着作甚
鼓溜溜的胸脯摇摇晃晃,她发了疯似的攻击,可余师长却颇为得趣,左躲右闪,顺便摸摸她的奶子。
田馨被其羞辱得哭了出来。
不知何时,一缕发丝跑进了嘴里,她忙不迭撩开,终于罢手,气鼓鼓瞪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对方已经死了千百次。
也许是闹累了,余师长不但进了她得闺房,还跳上床去,盘腿大坐,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可摸了好几遍,愣是没有火机。
“你去找个火。”
他理所当然得支使她。
田馨险些又失控,全身颤抖的咬紧了牙关。
“怎么不去”
他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看她。
女孩终于忍不住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余师长眼疾手快的抓在手里,他伸手扒了扒凌乱的发丝。
却发现,头茬短小,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刚想说教,却看到田馨的脚沾地。
她心想,余师长就是个泼皮无赖,居然到她家里作威作福,怎肯让其如愿,我去别的房间呆着。
惹不起,我躲得起。
否则真怕自己失控,不管不顾的怒骂驱打。
到时候失贞被老男人强奸的事就会曝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从小娴静端庄,自有体面人的自尊和脸面,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跟其撕破脸皮,除非她们一家不想在镇上呆了。
先别说她,就算父母,也离不开,基业和人脉都在此地。
余师长伸手薅住她,冷声道:“干什么去”
还没等田馨回答,却是手机响起,两人顺势瞅了过去。
电话放在枕头旁边,女孩眼见着,上面闪动的名字,心口突跳,脱口而出:“是保姆阿姨打来的。”
随即面露惊慌。
她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其不过问很不正常。
“怎么办”
说这话时,眼睛溜向了房门,连语气都弱了几分。
男人先是一愣,思忖片刻,扬了扬下巴,示意其接起。
田馨咬住嘴角,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余师长不耐烦的抓起手机塞给她,命令道:“你接,得打发掉”
确实如此,麻烦就在门外,否则会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