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没有风,静夜星空,映着少年熠熠生辉的双眸,眸底是她,衣衫凌乱,满脸红晕的年轻娇躯,正在放声呻吟,他把她放下地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玩泄了一次,蜜水少了堵塞物,淅淅沥沥地沿着腿根流下。
骤然变低的温度一下惊到了姜芜,放眼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下方只有零星的路灯发着惨淡的光。
“姜、姜鎏”她腿在打颤,软得有些站不住,攀着阳台上半人高的白玉栏杆,心下想到他想做什么,就生了些怯意。
少年从背后贴上她,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背上,像狂风骤雨,将她砸得七零八落,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求着她:“我想在这里,好嘛”
他伸手绕过她的腰线,覆盖在那茂密的黑森林上,浅浅撩拨,指尖掰开花唇,按摩着被肏得红肿的嫩肉,抵上了刚刚还在她手下玩得起劲的花核:“我帮你,让你舒服。”
细弱的声音带着压抑着的微喘,鼻息火热,他这般柔软地求她,姜芜到嘴边的“不好”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少年的阴茎就着这个姿势戳在臀缝上,菊穴被前后摩擦着,花穴空得可怕,她咬着唇,动了动身子,那滑腻的肉刃就从身后挺入了花径中,猛地一下,完全把她贯穿。
“啊”姜芜哀哀地长吟,声音都变了样,甬道实在太敏感了,又涌出了一小股花液,脖颈骤然往后拉伸,便被咬住了耳朵。
少年推着她伏低一些,硕大的双乳就抵在了栏杆上,冰冷的质感刺激着烫肿的乳头,她瑟缩着身子,倒吸了一口气,只听得他在耳边说着恶劣的话:“学姐,忘了告诉你,隔壁是一对新搬来的夫妇,你知道的吧,阳台这扇玻璃门隔音不太好的。”
操了见鬼的柔软可怜就不该心软的
“就在这,经常可以听到隔壁阳台激烈的交媾声哦,他们爱玩这种的,我好羡慕,每次大鸡鸡都疼死了。”
“想你想的。”
“总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和学姐试试才好。”
少年低声说着,下体一下下在穴口戳弄:“别出声。”像是特意跟她说这些,话音刚落就大幅度动了起来,他摁着她的腰,把她臀翘起来,尽根没入。
被进得好深,姜芜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两只奶子是最惨的,饱受摧残,如今被栏杆刮着,顶撞着,和花穴一样,很疼,但很爽。
黑暗能释放一切恶念,也能犯下一切罪行。
他是网络上无所不能的黑客,给他一条网线,一个笔记本,就能藏匿于黑暗中,游走于灰色边缘,为所欲为。那往往是刺激的,但也是无趣的,摈弃金钱利诱,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怎么比得上现在这样把最爱的女孩控在身下,让她翘高屁股乖乖地被他操,让她汁水横流,爽到不能自已。
姜鎏没再压抑自己,飞速地耸动着下体,花穴很快盈满了淫水,顺着每一次抽插汨汨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姜芜忍得难受,被撞得神魂颠倒,整个上身都无力地挂在栏杆上,小小的阴蒂还被少年握在手中捻转着,他恶劣得很,在撞入的一刻狠戾地拉扯着它,听她强忍着的哭颤。
少年的鼠蹊部和着汁水拍在娇嫩的唇缝中,小阴唇被拍得发麻,她再也控制不住,唇边溢出了丝丝呻吟,后悔死了。
“哈啊哈嗯学姐抬高点。”姜鎏拍了拍她的臀部,粗喘着,低哑的声线带着独有的少年感,他咬牙一个深撞,“哈啊,高一点好操。”
“嗯啊”她高潮了,甬道急剧痉挛着收缩,轻轻的长吟散开在夜色中。
姜鎏头皮发炸,忍到极限了,把自己抽去再深深捅入,低后一声,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花心,烫得姜芜痉挛不停。
“学姐哈你看,脚下有人”
姜芜眼前是一阵阵白光,神情恍惚之际,突然听到这句话,浑身汗毛倒立,绷紧了身子,下意识朝下面看,这种类似偷情的诡异刺激让她又小高潮了一回。
这里是五楼,这样的高档小区住的都是富贵人家,虽然不至于八卦,但要是被看到了,她想死一死啊
然而楼下并没有任何人。
“笨蛋学姐,这么暗,怎么可能有人看得清。”少年把自己疲软下来的男根抽出,湿漉漉的嘴唇贴着她的后颈一路向下,慢慢蹲下舔过她的腰眼,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姜芜撑着无力的身子,转过身看他,柔柔地朝他张开双手:“姜鎏,抱我去洗澡。”
她极少这样子撒娇。
姜鎏突然就有些后悔,暗淡的星光下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可以想象的是,那一定是餍足的娇媚的,带着愉悦,想要朝他靠近,同时依赖着他。
“好。”他抱起她,朝室内走去。
姜芜静静地窝在他怀里,这一刻,刚才他射在她里面的事像被刻意遗忘了,都默契地没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