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长的尺寸把花径撑开到极致,少年的阴茎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贲张充血的经络摩擦而过,酥麻一下子蒸腾。
滚烫的火,燃掉了所有理智,少年狠狠地填满她,却还嫌不够,双手抓握在姜芜被摧残得敏感至极的双乳上,下体就急促地耸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深。
“嗯啊”呻吟从嘴边溢出,姜芜细细地哼,只觉壁肉快被烫熟了,煎熬又刺激,全身失控地颤抖瑟缩,花穴涌出了一波波淫水,被大力抽插的动作带出,床单须臾就湿了,后腰一阵阵的凉。
少年眼角通红,带着湿润,脸蛋也红红的,烫撩的温度就着这个伏低的姿势尽数喷洒于她的上方,她不禁伸手去摸,指尖触上少年脸颊,突然被一个深顶,手指就被偏过头的少年咬进了嘴里。
“学姐唔,你好甜呐”少年吃得啧啧作响,双手随着下体的耸动一紧一握,用力得近乎粗暴,圆润白皙的乳肉从指尖溢出,汗渍与红痕交错。
“嗯嗯啊啊”被凌虐的快慰从胸口蔓延入骨,姜芜禁不住呻吟,缩着身子往后蹭,“轻轻点啊姜鎏”
突然一只大手往臀后一揽,花心被重重顶上,极深的一下,像要被完全贯穿了,她眼前瞬间恍惚,抽搐着痉挛,花液顺着少年抽出的空隙喷涌而出。
她抬眼就看到少年甜甜地笑了。
“别跑啊,学姐。”他说,就着还在高潮的甬道再次肏了进来,“哈啊、明明舒服得小穴吐水了的啊,学姐又骗人”
他吐出她的指尖轻喘着,额发湿透,凌乱地遮住了眉眼,掐住她的腰贴近自己就是深深浅浅的撞入。
像一只凶狠的幼狼。
姜芜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神了,还有心思想着少年的技术真是日益精进,可能真的是太舒服了,刚高潮后的花径被如此温柔地熨烫着,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媚肉被巨硕的男根肏得翻出,红艳艳的鲜嫩色泽带着水光,浓密的黑色毛发打湿成了一缕缕粘在阴户上,扭动的细腰白得晃眼。
她抬起两条腿夹住了少年劲瘦的腰,在身后绞紧,抬臀贴得更紧,下半身脱离了床面,被从上至下操弄着。
姜鎏低笑,高烧退了一些,他还不至于脑袋混乱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唯一想要做的,是把她整个人肏得彻彻底底,把她肏熟,让她永远不能离开他。
“学姐”他喊她,喘着粗气,“要、要我重一点吗”
明明刚才还在生他的气,气得再也不想理他,这会,她却只想被他肏死:“嗯来啊,弄死我”
她的指尖抚上了少年白皙的胸口,轻轻滑过,就像带起了一片电流,然后指尖收合,捏住了一粒小豆豆。
揉捻着,或温柔,或粗暴用力,小豆豆很快坚硬起来,她笑得妖娆:“姜鎏,我也爱你的。”
不管他现在是否足够清醒,不管天亮后他们会走向何处,会不会分开,她只是想告诉他,明确地,不容置疑地。
少年的动作只停顿了很短的一瞬,双手用力就把她搂进怀里,浑身黏腻的火热躯体带着少年清冽又淫糜的气息,还未释放的男根肿胀到极致,猛地戳到了最深处的口子上,她猝不及防地惊叫:“啊”
他贴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舔着,低低地应:“嗯。”然后把她抱起来,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就往卧室的另一边走。
“做、做什么”刚才狠狠的一下刺激,像现在这样随着走路的浅浅抽插,花穴只觉瘙痒难耐。她的衣服还半挂在身上,两只被玩得肿痛的奶子没了束缚一晃一晃地,挺立的奶头摩擦着硬实的胸膛,她便靠近了些,一只手搂着少年的脖子,自力更生,奶头上下用力地摩擦着。
“嗯嗯嗯啊”她伸手往下,摸到湿乎乎腿间,寻着肿大凸起的肉核,捏进了手里,摁压拉扯着它玩弄。
少年摁下墙边的按钮,窗帘与落地窗缓缓打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