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婢子的。”
“他的婚事与皇帝脱不去干系,既然左右都要娶个沈家的姑娘,那么皇帝必然不会选我,毕竟我与沈碧欢起来,还多了个闻名于世的状元大哥和权势滔天的孟家作后盾,豫王是皇帝最宠信的人,前提是他对皇帝的威胁不大,那么只能毁了沈碧欢,bi着用皇族的规矩来选人,不贞不洁,与人私奔的姑娘没资格当豫王府的女主人。”
“若是陛下降了您的位份,让您做侧妃呢?”
“只要我进了豫王府,等同于将身后的势力都jiāo给了他,正妃或是侧妃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了,陛下若是将我降为侧妃,我那个护短的外祖父定会砸破豫王府的门,亲自鞭笞那个欺辱我的混蛋,谁还敢拦着?连陛下也没那个胆量去拦。”
孟家世代为忠臣良将,一生都为了守卫大宁江山而抛头颅,洒热血,没有一丝怨言,今日为了被辱的外孙女而手鞭流氓汉,合情合理。
皇帝若是拦了,便是纵容血亲作恶,要被天下人指指点点的,这可不以往豫王做的那些荒唐事,惹的人分量重了,自然要论罪。
姑娘口的那个混蛋可不是她的主子,菱花默默点头,心想着这词形容得挺对,但一定不能传给主子知道。
152 豫王来接人
沈家堪当大任的几个人都聚集在了逢明斋,沈州垂头站在一边,他的身边跪着战战兢兢的沈植与甘苓。
沈岐负手站在他们面前,脸满是震怒,今朝递了杯茶过来,打算消消主子的火气,但沈岐抬手一挥,将茶杯给砸到了地,滚烫的茶水溅沈植的膝头,烫得他一阵哆嗦,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看你们大房养出来的好姑娘!不成器的东西!竟然任由堂堂沈府嫡女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有你们这样的子孙,丢尽了沈家列祖列宗的老脸!”
沈岐的怒吼声字字句句都像是鞭子抽打在沈植的脸,火辣辣的疼到了心里去,他低着头,直到现在他还恍若身处在云雾里,沈碧欢曾经是他最为骄傲得意的女儿,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父亲,儿媳了解欢儿的xing子,她向来知法守礼,也重礼仪廉耻,怎么会蠢到跟一个不得台面的江湖郎扯关系,这其必定有人算计,要陷害欢儿,置沈家于不利之地。”甘苓狠狠往地磕头,哽咽着替女儿控诉冤屈。
她相信沈碧欢的品xing,是决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趁着事情还没传开,还能压得下去。
“你住口!”沈植面色难看地喝止她,尽管他也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了眼前,看守沈碧欢的人亲眼见她偷溜出府去,还能有假不成。
私会也罢了,若对方是豫王那还说得过去,可换成一个啥都不是,仅仅是身形与豫王有几分相像的普通郎,这让身为父亲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太丢脸了,他今后在同僚面前还怎么抬得起脸来。
“夫君,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欢儿吗?”甘苓紧紧捂住胸口,声泪俱下,“她的品行如何,没有人身为爹娘的更清楚了,若她真敢做出这种事,妾便去一头撞死。”
“够了!”沈岐被她吵得头疼,猛地一拍桌子,震起一层层的灰,他伸手指着甘苓,厉声道,“你说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我告诉你,她偏偏做了,我让人暗盯住她,是怕她想不开,结果倒好,她哪里是想不开,她想得太开了,竟然自己跑到人家床,没人bi她!”
“父亲,欢儿算再喜欢一个男人,也做不出这种事啊,再说那个男人只是个平头百姓,欢儿怎么会看得他,定是有人从作梗。”
“你还真敢说,当时巡夜的兵士也在,他们不是睁眼瞎,亲眼所见她抱着人不松手,还说些跟豫王有关的肮脏话,算她真是遭人算计,也是她心甘情愿,你们平日里怎么管教她的,教她生出贪慕豫王的心思,如今造成这副局面,都是你们教女不善的罪过!”
沈岐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若不是今朝及时前扶住他,他真要往后一个踉跄了,甘苓膝行前,还想为沈碧欢求情,被沈植一把扯住,狠狠一巴掌打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