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我忘了处理掉,是我的。”
“既然是沈姑娘的,敢问面的血都是怎么造成的?总不会跟手的伤一样,都是无意弄到的吧?”他抬脚往床边又走了两步。
里面的人沉默着没回答,张敬又说:“还有这屋里还未散去的饭菜味,我已经问过这里的下人了,据说沈姑娘今日忙活着做了一大桌菜,没请客人门,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里,可后来那些饭菜却没吃一口,全倒在了地。”
他弯下腰,捡起床边掉落的外衣,面也沾染了些许的血迹,应该是她手臂的伤沾染去的,“沈姑娘,被铁钉扎破的伤口很容易留下疤痕,你却丝毫不在意,只是随便撕一条布来包扎,柜子里有yào箱,你为何不用?”
只要再往前一步,他能掀开帐幔,看清里面的人。
沈碧月轻笑一声,“也罢,还是瞒不过张二公子。”
听到这话,屋里的人皆是一惊,张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果然她还是禁不住盘问。
她拆了手臂的布条,露出狰狞的伤口,身子往床边一挪,双脚落了地,坐在床边,手臂往外一伸,给外面的人看她手臂的伤口。
“腿的伤不便给人看了,省得沈家很快又要再嫁出去一个女儿。”
沈植咬着牙,“月姐儿!你!”
“父亲,别急,听女儿说完。”她打算将手臂缩回去,谁料张敬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往回缩,差没将她拉出去了。
“张二公子!”沈植喝了一声,他也怕张敬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沈伯父尽管放心,我只是看看伤口,无意占沈姑娘的便宜。”他的身子挡住了众人视线,粗糙的指腹在她臂没受伤的地方来回摩挲,娇嫩的肌肤,摸着便让人觉得瘾,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刮过,指甲擦过肌肤,有些瘙yǎng,像是当众调情一样。
她用力抽回手,语气冰冷道:“张二公子,我这人xing子直,吃不得半点亏,被人摸摸小手这种事情,与调戏烟花女子有什么两样?既然姓氏冠了张家的名头,最好行事也像个张家人,别总想着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张敬以为女人都是知羞的,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姑娘,算真的被人占了便宜,也会觉得丢脸或是羞赧,只能默默往肚里吞,才会这么大胆地在沈植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么轻佻的举动,哪里想到她会这么公然说出来,惹得双方脸都过不去。
“刺客确实来过这里,他似乎是逃命来的,结果被我发现了,我的腿是被他伤的,之后的事情,我不想去回忆,他差点要杀了我,兴许是顾忌我的身份,才没有对我下狠手,总之,那一桌子的菜,和手的伤,是我在屋里逃窜,挣扎的时候留下的,之后他便逃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既然屋里有刺客,为何不喊人?”
“张公子这话未免太过可笑了,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若是喊人了,还能有活路吗?”
“你都说了手无缚鸡之力,那么你对他根本毫无胜算,又如何能和他在屋内周旋着逃窜?”张敬一直坚信刺客在屋里,让他承认刺客已经跑了,表示此事功亏一篑,他如何能够接受。
没等沈碧月回答,沈植前拉开了张敬,冷冷道:“张贤侄,既然事情都查清楚了,走吧,还剩下几处院子没看,若是没看到刺客的影子,沈府与这件事再没半点关系。”
事已至此,张敬也不好勉强,总不能为了抓一个刺客跟沈家撕破脸,看了眼屋内,是不能藏人的,除非是她的床。
若她说的都是假的,总不可能为了藏匿一个刺客给自己身弄出两道口子来,还将人藏在床,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屋里的人很快都撤出去了。
她靠在床边,轻呼一口气,带着伤的手无意擦过腿,阵阵疼痛袭来。
尽管伤口疼痛难忍,但起前世所受的折磨,只算是小磕小碰,张敬坚信刺客进了她的院子,她便顺着他的意思来,若是坚持没人来过,反而引他怀疑,唯一可惜的是那一桌饭菜了。
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