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黛在陈玉的陪同下吃过晚饭,本来想佯装睡了让她安心。只是陈玉担心她,坐了许久,她没留神倒真的睡了过去。
符黛迷糊睁眼也不知道几点了,卧室里亮着一盏小台灯,她一翻身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符黛一下回过神来,扭转身体看向不知道什么是时候上来的蒋楚风,惊讶道:“你怎么上来了?”
蒋楚风低头啄了口她的额头,声音里尚有一丝倦意:“棺材里硌得腰疼,我就上来了。”
“你不在不要紧么?”
“放心吧,他们确认我死了,估计已经狂欢去了,哪还有心情监视我,我让元清安排好了。”
符黛往他身边拱了拱,忽而又想到什么,一下坐起了身,就要掀开被子下地。
蒋楚风拉住她,“干什么去?”
“我去关门。”万一到时候她爸妈进来,看见本应该躺在棺材里的人却在她床上,大概会吓一跳。
“还用得着你担心。”蒋楚风说着将她捞回了被子里,长腿一伸将她牢牢圈住。
符黛睡了半天,这会儿已经毫无睡意,脑袋抵着他的锁骨,一会换一个姿势。
蒋楚风觉察她小动作不断,低头去寻她的脸,亲在她脸蛋上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大葱味。
“拿大葱熏自己,也亏你想的出来。”蒋楚风抚了抚她的眼皮,发现还有些微红。
“不见眼泪不逼真嘛。”
蒋楚风想起来符黛当时哭的那场面,演技逼真,让他还忍不住有点心疼。
“没想到黛黛糊弄起人来也不差。”
符黛骄傲地扬起脸:“那是!”
“说你胖还喘上了!”蒋楚风笑着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可蒋楚风在符黛身上从来没有什么忍耐力,随着逐渐深入的舌头,气氛便热腾腾起来。
符黛趁着喘息的空隙出言提醒:“别忘了明早回棺材里。”
这话听起来诡异又煞风景,蒋楚风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夺取了她仅剩的神志。
微黄的灯光映照着床上交缠的人影,在墙壁上形成一个摇曳的影像,不时有娇言软语溢出。
“唔……小心你的伤……”
“还有心情顾别的。”
“嗯……”
(明天上个肉调剂一下~)
趁夜偷欢(H)
符秋生夫妇都住在二楼,符黛怕动静太大被听到了,所以一直不敢叫出声。
可她越是忍耐,蒋楚风就越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动起来就没停下过。
“嗯嗯……啊……你慢点啊啊……”
符黛一张嘴,就被他捣得颤声不已,赶忙咬住唇,只余下不住的急喘。
起伏的酥胸上蒙着一层薄汗,随着顶弄的动作不时轻晃荡漾,嫩汪汪地如同豆腐一般。
蒋楚风看得一阵眼馋,卡在符黛腰际的手一移,便罩了满手心的凝脂,贪恋地揉捏了两把后,又伏低了裹着绷带的精壮上身,一口吞没顶端妖艳的红梅,用湿软的舌头不住制造着快感。
符黛全面失守,被身体里到处乱窜的骚动冲击得手足无措,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扭着不盈一握得腰肢。
热气腾升的屋内,全是啧啧的吮吸声。即便已经亲密无间,符黛还是由不得想捂耳朵。
蒋楚风似乎是觉察到她羞窘的情绪,故意把声音弄得更大声,对着两团玉乳又吸又舔,窘得符黛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你干嘛啦……”
蒋楚风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扬起的嘴角带着一股子魅惑。
“我在干嘛黛黛不知道么?”蒋楚风说着,便挺腰往前顶了一下,将她的呼吸搅得凌乱发颤。
符黛就烦他在床上还一堆话,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精力,当下用抬着的脚尖磕了下他的后腰,以示不满。
蒋楚风抓住她踢动的小腿,惩罚般用力撞击了几下,饱满的卵囊击打在水嫩的花丘上,发出啪呲啪呲的响声。
符黛跟着紧缩了一下,晶莹的蜜液从两人相交之处溢了出来,渗透了身下的床单。
符黛觉察到了,忙攀着蒋楚风的脖颈要起来。
“嗯……会弄脏的,你先停一下……”
她一起身,蒋楚风感觉自己的棍子都要折在她里边了,急忙抽着气道:“哦……黛黛先别动!”
符黛感觉到股间汩汩的湿滑,就怕弄脏了床单明日叫人洗又不好意思,所以也急得不住蹬脚。
蒋楚风粗喘了几声,忙把自己抽了出来,一巴掌轻拍在符黛光溜溜的屁股上,“你是想弄死我么!磨人精!”
符黛抖了一下,夹紧双腿不住往床边挪。
蒋楚风僵着脸问:“找什么呢?”
“床单床单!”符黛指了指衣柜那里,也不敢下地。
蒋楚风做起来向来没个度,符黛每次都要被他弄出来的一片狼籍羞愤欲死,所以偷偷备着一块小垫帕,自己在房里也能洗干净。
蒋楚风知道她说什么后,唰得就翻身下了床,挺着自己晃动的阳刚就去找了。
他把垫帕一拿过来,符黛就一把抓了过去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一股湿热的暖流随即涌了出来。符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腿,都不敢抬头了。
蒋楚风见状,眼神便像染了一层浓墨,黑幽幽地吓人。
符黛正想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得躺平了。
蒋楚风就站在床边,曲起她的两条腿由上至下猛地入了进去。
符黛眼眸一瞠,一口气抽上来都没叫出声。
乌紫的棒子从磨得微红的蜜洞口陷了进去,转瞬又抽出来,带出一汪一汪的春水,一下就把底下的垫帕打湿了。
这似乎就是蒋楚风想看见的画面,抽动的频率当即就有些失控起来。
符黛咬着手指头不停地喘,小腿被他压制着动都动不了,瘫在床上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棒子搅弄着蜜洞的声音愈渐频繁,柔软的床垫都开始频频晃动。
蒋楚风紧锁着被自己蹂躏得汁水淋漓的粉嫩蜜穴,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了,捏着符黛脚腕的指结都有些泛白。
符黛被这一顿狠抽猛插直接送上了高潮,嫩白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下身更像决堤了一般,泄得止都止不住。
开疆辟地的阳刚被她一阵夹裹,也已经难守精关。蒋楚风屏着气息大开大合得出入了几下,接着一个深入直达她颤抖的禁地,臀部微缩,射了出来。
蒋楚风呼了口气爬到床上,微撑着小臂虚悬在符黛身上,感受着她一阵一阵的紧缩,喉咙里便滚出舒爽的喟叹。
符黛缓了好半天才拉回神志,抬腿的时候还觉得腿根酸软发颤,往下一放直接搭在了床沿上。
蒋楚风亲了口她汗哒哒的小脸,翻身带着她躺在了一侧。
符黛看见他上臂缠过来的绷带,还不忘给他操心:“你的伤口让我看看。”
蒋楚风自诩是铁打的,根本就不把这些皮肉伤放在眼里,闻言还不正经道:“还有力气管别的,再来一次?”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符黛没好气地拍了他一记,直翻白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不介意做个风流鬼。”
符黛见他没个正形,伸手便去撕他没遮没拦得嘴,被他抓着手亲了一手背的口水。
打情骂俏了一顿,蒋楚风还是在符黛的数落下换了次药,等躺回床上的时候也已经两三点了。
符黛提醒他:“你可记得到点回去,别明天一早叫人看见棺材是空的。”
蒋楚风吃饱喝足,正是一肚子yin虫,含糊应了一顿,忽而咬着她的耳垂低沉教唆:“要不我留着那棺材,等事儿完了我们在那里试试?”
符黛跟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蓦然笑骂:“你可真是个风流鬼!”
蒋楚风挑动眉梢,对于她的评价并无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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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也不知道蒋楚风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她睡醒下楼的时候,只见灵堂那里已经有人来吊唁了,就连蒋成良和大太太也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符黛一来气,都没去搭理他们,加上身上也不是特别舒服,便一直呆在房里。
韩元清在灵堂那里主理事务,看见蒋成良自然没好脸色,蒋成良也不爱碰他一鼻子灰,左右已经看见蒋楚风真的躺在那棺材里了。
从宅子出来,蒋成良便抑制不住有些兴奋,仿佛鸿门已经手到擒来。
大太太却不放心,就是此番来确认也是她的主意。
“蒋楚风不在了,可还有那个韩元清呢,你之前还跟他们韩家联手,小心他们临时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