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错了,方才没人,是我胡说。”
“爹错了,我……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圣上要赐婚,难道我能抗旨不成,我死不要紧,你也嫌命长吗。”
“爹错了,我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了。”
许莹分明有些怕了。
许韫瞧着她脸有些擦伤,肩膀大约是硌着了有些青紫,胯上也有些擦伤,又心疼又悔恨。赶紧洗了帕子给她擦拭。
许莹躺着,他掰开腿一看,私处有些肿。
许韫找了条轻软的帕子,一边给她擦拭一边说着:“你……你怎么不喊疼呢。”
这话说完又想起来,许莹喊了,只是他气头上,不曾理睬。
许韫摸着她那处的嫩肉,问她:“很疼吗。”
许莹摇摇头。
许韫叹口气,低头含着她下身的软肉,轻轻的吮了一口,又伸出舌头反复舔弄。
“我亲亲,一会儿就好了。”
许韫吮得认真,许莹要躲也被他搂着腰,不准躲。
“他为什么又给你递信。”
“这你得去问他,就好比圣上给你赐婚,我难道要问你圣上为什么给你赐婚吗。”
她说的都没错。
许韫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可就是这么事赶事的,闹成如今这步田地。
许莹篇?十二(真父女/过程np/be) < 歧路(乱x合集/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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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篇?十二(真父女/过程np/be)
许莹还是去赴了卢俊的约,卢俊约着她去游船。外头太阳照得明晃晃的,许莹也不打伞,就这么走在日头下。卢俊走过去往她头上罩了一条帕子。
许莹:“这般体贴,真是让人心动。”
卢俊:“那你心动么?”
许莹:“不心动。”
她如今总有一股子厌烦的感觉,瞧什么都是厌烦的。走大太阳底下也是想着,这么毒辣的日头,晒走些东西便好了。
许韫成婚一事,对她打击委实有些大。
许莹的个性,越是遭遇变故,越是坚韧反骨。譬如她从前被许韫扔下马,硬是自己哭哭啼啼的走了大段路,去寻人。又譬如她跑到关外去寻许韫,哪知被他音差阳错睡了,许莹也是斩断一团麻,权当没发生。雷拓战死,她一个人清点钱财回府,虽是麻木,好歹是过了那段煎熬的日子。
许韫要成婚,她拦不住,由他去。
许莹要风流,许韫也拦不住。
见卢俊,也因为正好是他送上门。
卢俊的船,和别的船又有些不一样。
旁人的船为着凉风,四面都是通透的,卢俊的船也通透,只是四面围了浅色轻纱,里外两层,外头看不清船里,也凉快,也隐秘。
许莹一看见便笑了:“怎么,船里那位,见不得人么,这么见不得人,我就回去了。”
卢俊脸色也不算好。
“我可不信你出门前半点不知道。”
许莹自然是懂的,卢俊如今对她爱恨参半,他想让她吃些苦头,碍着许韫不敢下手,远着她还来不及,若不是有人在背后嘱咐,他哪里会这样三天两头的给许莹送信。
果然,一掀了纱幔,小王爷就在船里,已经衣衫大敞,等了许久了。
卢俊在她背后轻轻说到:“上船。”
许莹:“我怎么敢,这不是怕你推我下河么。”
卢俊:“我倒是想。”
他看见许莹笑吟吟的表情,更是想。
小王爷也笑:“你们俩咬什么耳朵呢。”
许莹:“玉鸣要推我下河,我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样子,有趣有趣。”
船往湖上走,走到湖心,伺候的人就都下船,坐小舟离开一段距离守着。
船上只剩他们三人心怀鬼胎。
起初不过是聊些家常。
小王爷:“许将军婚事准备得如何了。”
许莹知道他有意拿话戳人,她也斟酒饮一杯回到:“自然是妥妥帖帖的,毕竟是赐婚么。”
“啧,一股子酸味。”
小王爷凑过来,舔一舔她唇上的酒渍。
“你就是气恼也没用,权势在上头压着,横竖你们的心意永远不是心意,只有那位的欢喜才是正事。”
桌上有切肉削果的匕首,许莹拿起来把玩,戳着葡萄一戳便溅出许多汁液。
“天意是拗不过的大腿,你可不是,我抗不得天意,还杀不得你吗。”
小王爷佯作惊吓,倒在她怀里,捏着她的手把玩。
“卢俊你也不过来护着。”
许莹笑眯眯的,只是目光刀子一样在他二人之间来回巡视。
卢俊瞧了一眼,自顾自的喝酒,慢悠悠的说:“不是我撺掇的,一群大臣讨皇上欢心上的折子,谁知道皇上又想起你爹来。我么,乐得看好戏。想一想许韫大殿上,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出声。”
“你爹话里话外居然想抗旨,还在养心殿和皇上争执,说家中有你管事,他也一心挂念你母亲不肯再娶。”
“谎话说得我都动容,差点忘了你们二人的丑事。怎么,你们二人竟不是玩乐欢好,还是真心恋慕吗?提你母亲也不怕遭报应。”
许莹脸上挂不住笑,一下子恼了,脸色也冷冷下来,她是被他话刀子往心口捅到鲜血淋漓。
小王爷在一旁哈哈大笑:“卢俊,你这才叫醋了。”
说完,他又压着许莹躺倒了,捏着下巴左瞧右瞧。
“这脸也算不得绝色,怎么你爹没人伦也要吃了你。”
说完又解了她的衣裳,抓着乳揉弄。
“这身皮肉也算不得顶勾人,怎么引得卢俊醋意这么大。”
小王爷脱得干净,只身上披了一件外衫,那话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