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许莹还是气他。
将军府要进新人,得要休整一番。上一回休整还是许莹她娘活着的时候。
修葺的工匠一进府,家里就更闹腾了。人来人往的,杂乱。只是所有人都不许靠近许莹的院子。
管事的问许韫:“小姐那院子,还翻修吗?”
“别的地方都弄完了?要你多嘴。”
管事战战兢兢的回他:“眼下是都弄好了的,就……就差小姐那儿了。”
还是得许韫亲自去问。
许莹睡着,一堆丫鬟被他寻了话头往外赶。
倒是贴身的丫鬟犹犹豫豫的,说小姐不太方便。
许韫:“不碍事,我就在外间等着。”
丫头这才出去了。
等许莹睡醒了才瞧见许韫就坐在她床边。
“父亲这种深情的假象,应该去给新夫人看,巴巴的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呢。”
“这事情我也不知道,圣上突然下的旨意,先前也不曾问过我。”
天热,许莹午睡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也不愿多说。
“父亲出去吧,这都是命,如今种种,早在我出生之时就注定了的,你是父亲,我是女儿。赐婚还是说媒嫁娶有什么差别呢。你不娶也会有别的事。”
这话噎得许韫愣了半天,眼看许莹掀了薄毯,起身去换衣裳。
外头晒了一日,热气蒸蒸往上漫,她睡着的时候便穿得少,只穿了肚兜,细细一根线绳系在后腰,脖子上也是根细细的线绳。
许莹才要披外衫,冷不防许韫从后头抱着她,连亵裤给他扯掉了。
“父亲!”
许韫一手就能环抱她,许莹两只手也被他箍得紧紧的。他原想狠狠的教训她一回,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我真想掐死你,等你死了,我就跟着你一起去。”
许莹不说话,由得许韫抱了一会儿,忽然有冰凉的水珠滴到他手臂上,一滴一滴如同落雨一般。
许韫把人转过来一看,许莹咬着唇,一脸的眼泪,方才便是这样眼泪顺着下巴滴在他手臂上的。
许韫心痛不已,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
“别哭,好好的,做什么又哭了。”
许莹自己擦了眼泪,一声不吭,坐到一旁。
许韫跟过去,温声哄了一阵,见她总是淡淡的,不由得叹气。
“我要什么新夫人,我只要你。这是赐婚,你不明白吗?”
许莹冷笑一声,盯着他说到:“不明白的是你,父亲,新夫人来和我有什么干系,我不过换个地方住,我有宅子,也有下人,不缺这一亩三分地的。”
“这也想要,那也不舍的,一直都是你。”
“从前不想要我,急急忙忙就把我嫁出去,现在你想同圣上重修关系,领了赐婚再回战场,又想着拿我来寻欢取乐,真是一手好算盘。”
许韫被她戳中心思,又一连几天头疼心烦,当下有些恼,挠着头在屋里四处走动。
偏巧就让他瞧见屋nei的书桌上放了一小沓信。
卢俊写的。
这一下不得了,许韫一下子炸起来,抓着许莹的肩膀质问:“你又去勾三搭四了!”
许莹肩膀被他捏得生疼。
“父亲,外边有人!”
许韫听她不分辨,心中即刻有了七八分的想法,当下冷笑两声,掐着她的脸颊恨恨的说:“有人怕什么。”
说完,一把抱起她,扔到门边去了。
许莹摔在虎皮上,臀上的肉摔得火辣辣的疼。
许韫生气,当下也不顾她挣扎,脱了裤头就要往xue里顶,只是定了半日,那处干涩不适,无论如何不能进去。
许韫啪的一掌,重重的拍在许莹白花花的大腿上,疼得许莹喊起来。
许韫又是一声冷笑,拽着她的手一下子开了门。门正对着院子,此刻是空无一人,若是一会儿有人来了,瞧着他们两人,只怕要变天,哪怕不进院子,只是经过院墙外,镂空的雕花也能瞧见房门前她此刻光裸的模样。
许莹怕惹来人,当下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
许韫哪里肯听。
当下又扯着她到了院外,将她面朝墙抵在屋外走廊上。
药膏是总带着的,玉球也是带着的,许莹挣扎得厉害,他脂膏抹了好几回也没能抹到xue里。眼见抹不进去,许韫干脆全倒手上,尽数抹在那话上,寻了xue口用力往里顶弄。
他那处比往日要更硬,许莹虽是干涩,到底被他一下子使劲顶到深处,xue里辣辣的发疼。
许韫一旦如愿,当即动起来,那话总是用了十二分的力往xue里肏弄。
许莹每每想回头,都被他压着不能动。
“后边就是有人,院门站着人,院墙那儿也有。”
许莹僵得又是绝望又是怨恨。
“我恨你。”
“是,你恋着雷拓,又勾搭卢俊,独独到我这里就只剩恨了。”
许莹脸颊压在墙砖上,许韫肏她一回,脸颊就被粗糙的墙面刮一回。
不是欢好,是受罪。
然而许莹下身渐渐好似被肏开了一般,含着许韫的物事不肯松。
“呵,又来两个人,污烂在家里总好过烂在外头。”
许莹已经不愿去想,闭着眼任由他摆布。许韫抬了她的腿,顶着腿根肏弄她也只是用手捂着眼睛流眼泪。
弄了大半个时辰,许莹又被他抱到床上。
“爹爹,我不要了,真的。”
“爹爹,我疼。”
许韫弄了这许久,心中的气消了大半,此刻被她说得一震,那处还在许莹xue里便射了出来,射得她满xue满腿的睛水。
什么气什么火都没了,他只觉得懊恼。
他这是恼羞成怒啊。
许韫这下也软下来,搂着许莹,脸埋在他胸上,连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