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冷汗,鬓角都打湿了。一摸她脑袋,滚烫得厉害。
“福儿,醒醒,福儿......”唤不醒她,方沉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
方母听着动静也赶紧穿了衣裳过来了,几人一阵兵荒马乱地忙活,请来了大夫,大夫扎了两针,福安才平复下来,诊治结果是惊吓过度,风邪入体。
大夫开了药,嘱咐了用法才走。
福安烧还没退下,方沉让母亲先去休息,他看着就好。
方母叹了口气,嘱咐他两句便走了。
方沉亲亲她泛着不正常红的脸蛋,懊恼不已,上次不过被他吓了一句话就梦魇了,这次这么一闹指不定吓得多厉害了。是他不好,明明知道她胆子小,还这么闹她,她明明那么坚决的拒绝他了,他还是变着法欺负她。
好在福安平时身子康健,一副药下去便退了烧,安稳地睡了一觉。
方沉倒是被今日这场景吓着了,不敢睡觉,盯了她一晚上。
方母知他还要上朝,早早起了床来替他看着福安。
方沉本想请休来着,还是被方母赶去的,“你媳妇有娘给你看着,你担心什么,只管安心去上朝,家里不用你担心。”
方沉摸摸鼻子,被母亲教训一顿心情好多了。
谈侨见着一夜未眠,不修边幅的方沉不由咂舌,“沉哥,不是老弟说你,房事还得节制一点,细水方可长流。”
方沉没有搭理他这经验之谈,专心上朝,被几个兄弟轮番“亲切问候”了一番,收获了许多金枪不倒的十全大补汤秘方。
定安侯倒是没有如此,只他送了一本女戒批注给他,还特意在‘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和‘七出之条’那里各折了一下......真是谢谢他全家了!
方沉左耳进右耳出,权当他放屁,三妻四妾的男人怎懂他们打是亲,骂是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乐趣。
回去福安已经醒了,只是恹恹得没有睛神。
方沉特意买了些她喜欢吃的糕点回去,好在今日福安好了许多,也不再介意他的触碰。
给福安喂了药,抱着她小憩了一会儿,才去宫里给小胖子上课。
这几日小胖子学的很认真,他已经启蒙,也知晓一些道理,无需他从头开始教,只选了书给他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他,看完后他提问题,他们共同探讨,他有时也能从小胖子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小胖子资质不错,学得快,也灵活懂变通,他教起来也轻松,两人不像夫子与学生,更像是朋友,一起讨论学问。
倒是自那次小胖子对他行了师礼后,便一直对他尊敬有加,敬以师礼,唤他为老师。
只一项方沉不满意,这小胖子太能吃了,这一日比一日圆润的身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方沉决定开春就教他功夫。强身健体,防身自卫都是可以的,最主要是能给他减肥。
倒是让他意外的是,太后的人竟然没有来找麻烦,不过随即想想,这皇上是她的亲子,她也是希望皇帝能担起这江山的。
他不知道的是,太后是这么想,可国舅不这么想,国舅想把控幼帝,从而把控天下。
国舅对方沉也是无从下手,这人软硬不吃,不要银子不爱美人,每天就是上朝,回家,教小皇帝,家里人口简单,下人都是从定安侯府出来的,口风严实的很,夫人也不出来走动,各府的帖子都回绝了,还真是找不到突破口。
只是凡事都是有志者事竟成,那日他在八宝斋用饭,下属送了个美人,他迫不及待在那里开了间房办事,他的大蛇刚想入洞,就被隔壁撕心裂肺的哭声给吓成一条死蛇。
正想找人收拾他们,结果发现竟是方沉夫妻,瞧着方沉那哄夫人的怂样他不禁嘚瑟,真没用,爷女人那么多,哪一个敢对爷这般甩脸子,就这么一个怂货,教出来的学生能有什么出息?
虽这么想着,但也不能放松警惕,皆传他们伉俪情深,瞧着也不过如此,正好趁这时机,给他送朵解语花,拉拢一番。
于是乎,方沉下午从宫nei出来,就遇上了个碰瓷的美人,美人娇媚,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只教那车夫看直了眼。
而正主正忧心着家中患病的娇妻,只瞧了一眼,便随手扔了五十两医药费,让车夫走了。
女子目瞪口呆,她自小被国舅爷用各种好物养着,用来拉拢一些好色的群臣,无往不利,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的美色视而不见,她觉得可能是这位大人没瞧清楚她的脸,赶紧挡住了方沉。
“你们这些大官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这么随意欺辱人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方沉拧拧眉头,说道:“我车夫撞你,他赔了礼,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