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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带的弄出的声响,其实已经足以让那纠缠在一块儿的两个人分开——正常的,被抓奸的行为可是没有束游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而那缠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在片刻的愧疚过后并不放开手——心头不禁的冷笑了起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第二日,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雨,天空竟比寻常更明亮谭叹厌倦的抬手遮挡那透过窗子射进来的光,翻了个身的,背对了光的方向,可脑袋却像是被拿了大锤狠狠砸过一般,昏昏沉沉他不想起来,不想动弹,昨夜的那一幕,像鬼魅一般印在他的脑海,他只记得自己跑出来,大吐特吐了一番,心头不痛快,不知道打哪里抓了半瓶子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继而便昏昏沉沉的躺倒在了床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就算,就算自己真不是她所想要的,就算他们之间的婚姻只不过是自己耍了手段才落实的,可,每每被那样耻辱的被对待,他顶多也就只是怒气的说上她两句,她要如何,还不总随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竟被自己撞见那样的事情都不来给他一个解释?

    或者,至少一两句温情的话,随便什么都好的,不是吗?

    背对了太阳的方向,谭叹蜷着身子,再也无法忍受的低声哭出来——父母去世后,再如何的困难,再如何的痛苦,他都不曾哭泣……

    与此同时,好些年都不曾有过情事,昨夜初尝之后便沉沉睡去的贞离,亦被窗外投进了屋子的光亮刺了眼虽然身体有些酸疼,不过昨夜的一切他都还记得——这个,被自己当做了那人替身的女子——贞离想着,竟浅浅露出了笑意她,真的和那人,好像!

    感受到自己身后人体的温热,和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晓得她竟也和那人一般,这样与自己亲近的……心头的快活是那样的真切,真切得——让他觉得,自己心头的那人,必定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再一次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束姐姐……啊——你,你是谁?!”

    □的身体后面那一张陌生的面孔,惊得人几乎每一根骨头都颤抖了—————————————————————————————————————而另一边,宫中正殿之上,女帝在新宠颜君的欢颜中,颁布一道升迁令:即日起,擢升藏书阁书官束氏为乐曹,统领宫中□师,献宠于帝!

    刚听闻这道升迁令,大多数人都是一阵茫然——乐曹是个什么职位?他们南承国开国以来还不曾有过,而统领□师?这般的事情怎可由女子?

    可这诸多的反对意见,却在女帝那旨诏书最后‘即日实行,不授驳论’八个大字给打回了肚子。

    第二十章 第二步——御史抓奸

    哆嗦的身子颤抖着,贞离一面扯了床上乱七八糟的被褥遮掩了自己身体,一面几乎要声嘶力竭起的质问着自己对面这完全不认识的女子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却并不认识这当中任何一丁点儿的东西,心头恐慌愈甚“你,你,是谁?这是哪——”未完的话,被忽如起来的声音打断“该死的,谁敢跟我抢人?!”

    大老远便能够听得到的怒气女音,在前几个字听来还远远的,后几个字却似乎已经到了门边的刹那,‘砰’的一声巨响‘哐啷’屋子里大门被人从外猛的撞开,一个衣着随意但那衣裳上头却明显有着考究花纹的女子走了进来,还未看清楚屋子里的人,也并不晓得具体状况“笨蛋阿落,有人翻你的牌子还不赶快……八王君??!”

    一声震天响的嗓子,吼着‘八王君’三个字,几乎是破了嗓子一般,在在显示着来人对于见到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是如何的惊讶可最惊讶的,却是赤着身子坐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此刻却惊魂未定,几乎要哆嗦起的男子“解大人?!”

    贞离脑海里一片混乱,他记得昨夜自己是与那位叫做束游的……可此刻,与他一同在床上的,是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女子,而这解御史却不晓得为什么的撞了门进来——他能看到屋子边上,那被撞开的门外头聚集了多少的好奇眼光,在听到八王君三个字的时候几乎泛了绿光一般——思绪一霎那的空白,前一刻的欢喜到后一刻的惊恐,并不曾给他任何一丝多余的时间来缓冲“八王君……就算是八王君,也不该与下官抢人的吧!前些日子下官便已经包下了阿落,八王君就算是看上了人,至少也需等下官到期以后再……更莫说,下官还不晓得皇室的鳏夫,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可以恣意寻欢的权利的了?”

    寻欢?

    两个偌大的字砸上自己脑袋,贞离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面前这人——寻欢?她……她什么意思?!

    惊慌失措的亦发颤抖,扯在自己裹住身体的被褥上的指,抖得几乎要让他抓不住的落下,露出自己身上那一身的□——可,可是,事情,事情怎么会忽然之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是——立在他面前的女子,是当朝的御史大夫,虽然对于朝中官员都没有多少的认识,可这以好色闻名的御史大夫,他却也还是晓得的贞离看到这人,一脸不高兴的从自己边上一把抱过那与自己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女子,有些爱怜有些怨,而那双投到自己面上的眼却半丝遮掩也无的带着鄙夷“八王君,下官虽然能够理解王爷早逝您独守空房多年,但寻欢尹女,兹事体大,还请王君自行着衣,到刑部走一趟吧!”

    冰冷的声音,让裹在被子里的贞离打了个冷颤“等——”见解邕准备离开,他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竟发出声音“八王君有何话要说,都等到了刑部吧!”

    语毕,抱了那人,扬长而去而那被合上的门,‘哐啷’一声响,竟震得他浑身一颤!

    茫然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贞离一时半会儿的,却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不过是片刻所发生的事情——寻欢尹女?他明明——脑海里翻滚的是昨日夜里那般被人宠爱的画面,而此刻的事实,却让他开始有些模糊——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亦或者——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门外响起敲门声贞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需要感谢这位御史大人,给了自己这样些时间来整理思绪,只是心底,却也有些清明了起来看着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两个侍卫模样的女子一左一右的立在那边,虽是半弯下腰的恭敬模样,他却知道,这些人的心底,都是如何在嘲笑着自己!

    提起宽袍下摆,跨过门栏“看到没?那就是……那就是——”“真想不到,所谓最贞洁的王君竟然——”“就是,还天下的美人呢,我看,这是天下的骚吧!”

    “怎么样,叫你来没错吧,这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呢!”

    一走出门,迎面而来的各式男女音,交错了嬉笑与下作的词汇,一道涌进了自己耳朵里贞离一震瑟缩,差点儿便双腿一软的跪下身来——可他偏不!

    他怎能,怎能在此刻跪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在方才那一炷香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多得能够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如何一个套!

    那女人——那个叫做束游的女人,昨夜和自己的……必定是她,不可能是旁的什么人,可后来累极,自己便沉沉睡去,必定是她将自己换了丢到这里——既然有尹女,而又牵扯到这位好色的御史大人,此处,则必然是尤馆——可他不明白,陷害自己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出了尤馆,被送上一辆马车,没有多久便到了刑部。

    并未直接升堂,反倒是被请进了一间房,有人看着他坐下,送上吃食,继而所有人便接连消逝,独留他一人而这一留,便是一整个上午等到那扇被合上的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他看到那位御史大人手中端了托盘,身后跟了一整排的中年宫人,而其中两个抬着一物,让贞离一看了,立时便紧张起来那是——那是——用竹子编成的笼——竹笼!

    作为官宦家的公子,他本是不该晓得这样东西的,可,贞离幼时曾跟随父亲一同出行,见过因□罪被关在那小小笼子里沉塘的男子——湿漉的衣裳,惨白的脸,声嘶力竭的哭喊,不住涌进眼耳口鼻的水——不!

    不不!

    他——他不可能——不会的——先头心中那一些不管是因为何种理由而觉得事情再大,也不可能大到无法挽回的想法,在见到这物之后,恍若被人自颈后猛砍了一道,全无力气“八王君贞离听旨!”

    解邕大步而入,一面递了托盘给身边人,一面自托盘上拿起一金色锦帛,展开可贞离坐在椅子上,根本连起身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呆愣的望着那愈发靠近的竹笼——若非两个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的宫人,他怕是连起身都是不能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八王君贞离,先酒醉辱帝未止,后夜宿尹女行苟且之事,为当朝御史亲见,所有作为,为天下男子之耻,失王君之德,败皇族之尊,现罢去其皇族之位,贬为庶民,判笼之刑!”

    “不——不,我是……我是被陷害的,是被陷害的——”惊慌失措的叫声,在忽然堵上自己唇瓣的物体贴近的瞬间便再也发不出声音贞离想要反抗,他拼命的挣扎 ——可,再多的挣扎,他一个从未拿过比书本重的公子,如何比得起那些以处罚人为业的宫人们?

    三两下便被利索的困了手脚,半丝美感也无,恍若牲畜一般塞进那竹笼里,末了,被人抬起——一路沿街,几乎所有在路上的男男女女,见到这平日难见的情景便都一窝蜂的围了上来——那些嘻哈的看热闹的,□的,猥亵的,鄙夷的,无数的眼,都那样的投到他身上而他自己,却像是牲畜一般,被囚在这竹笼里……那样多,可怕的,羞辱的目光……他何曾见过?莫说是以此刻这般的模样……一直压抑着,不愿落下来的泪,再也无法克制的落下来——他闭上眼,想要咬舌——可唇内那塞在那里的东西,却让他连勉强的挪动舌头都不可以!

    而因为闭上眼,耳朵里传来的那样多的声音,那样多的下作的,恶心的,猥亵的,令人作呕的词汇,争前恐后接二连三的涌进来让他怎么样也无法不去听到!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狂涌的泪水,在狭小的竹笼里四溢,贞离一辈子也不曾落过的,这样多的眼泪,在这样羞辱的,让他宁可立时便死去的时刻里,不断不断的滑落不——一前一后抬着竹笼的宫人,在城内专门处罚这般刑法的漾河边停下,看热闹的人群愈来愈多,晴朗的,几乎是能够烤晕人的天气,让人群愈发的兴奋起那叫嚣着‘沉进去!’‘沉进去!’‘沉进去!’的声音,比起寻常午后任何振奋人心的事物都要让人疯狂解邕立在河边,指挥了宫人们将竹笼系绕过粗木搭建而成的刑具一端,耳边充斥着疯狂的人声,她几乎都能看到人群里人们眼睛里因为兴奋而充血泛红的痕迹——解邕有些晓得人们此刻的兴奋从何而来,毕竟,皇族的公开惩罚,这样些年来,这也不过是例,并且,这马上要被行刑的男子,还是传闻有着天下的容貌,天下的才情的男子——如何不兴奋?

    只是解邕站在河的上游处,拉扯了那根一头系在竹笼一端,一头在自己手中的绳,她晓得自己若是一命人拉扯了,那被系住的竹笼便会因为拉力而被甩到河面上,连带的那位前王君,便会就那样的被囚在笼里,囚在河上,她若是愿意,便可立刻沉了他!

    但她却并未马上命人动作一双眼,穿过人群,四处搜寻着那让自己不得不配合着演了这一出的女人——最终,她却竟是在河的对岸,那依河而建的酒楼发现那人——落月楼的雅座,临河的二楼处,那女子怀中像是强拉了某男子,端酒而笑,笑而举杯,见了自己目光,猖狂般一饮而尽——那模样竟让她心头‘嗑噔’一声!

    忽然之间便升起了或者,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真正与那人为敌的想法!

    转头,大喝一声“沉——”

    第二十一章 私下交易

    坐在束游身上,谭叹震惊的发现不过一日,天地似乎都像是整个被掉了个个儿一般——昨日夜里他见到的一切,他竟滑稽的觉得那是不是,因为自己思虑过多而产生了错觉?

    否则,此刻他怎会——怎会坐在这人膝头,任由她揽了,一杯一杯灌了酒,与她一同看起那昨夜还在她怀里的男人被处以笼之刑?!

    “唔…不要…唔…”

    唇里火辣辣的酒,让他脑袋也跟着不大好使了一般,怎么也想不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