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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儿,识相的给了束游单独看信的空间

    只不过呢——束游在他离开的瞬间便又上了楼,并不看那信的随手一丢——那浅灰色的信封,便于之前n多个信封一般,落到了墙角里——若是有人望过去那墙角,便自然会奇怪的发现那里竟是有着那样一大片的浅灰色信封的,几乎都要堆成小山一般了

    束游立在床前

    心头却好笑

    从接到封这种信的时候起,她便再未开过一封——那闷烧得跟个什么似的男人,哪里会给她写些什么?

    这信根本就是那人身边那个叫做宽叔的多管闲事的家伙写了托人带进宫的

    不过,望着自己床头那软软的枕,束游想着,反正今夜大概也是睡不着了,不如回去玩玩儿也好——

    于是,目光落在这小阁楼边上不过一人手臂长宽的小窗子,脚下一个用力,便跳了出去

    ——

    天地馆

    别处的灯火早已经熄灭,只剩那正东面的馆主屋子里还点着灯

    束游极方便便能摸到哪儿,还不会惹了任何人察觉

    立在门边上,她轻轻推开门——

    “宽叔,我说了夜里我不用人了——”

    门内,谭叹倚在贵妃榻上,披着薄毯,一手执笔一手握着个类似账本儿的东西,回首,便立时愣了片刻——像是没想到这人今夜会回来似的,不过——

    “怎么是你?”

    那片刻的愣神却在个几乎是人幻想出的速度里消失,语调不悦

    束游却笑了起来

    “怎么,难不成束游几日未归,公子便忘了这也是我的卧房?”

    “隔壁间有——”

    一瞬间的愣神过去,谭叹像是故意忽略她一般又把视线放回自个儿手中的东西上面,嘴里冷淡的说着让人去到隔壁的话

    ——可话未完,那忽然像是鬼魅一般滑过来的身子,便单手抽走了他手边拽着的本儿和笔

    “你——”

    “我怎么?”

    欺身,上前,几乎是将人抵在榻的靠背上,束游说着,面带笑意,可这笑——却又是一种与她之前对待韶哀和那老者截然不同的,轻佻而带着亵玩意味的——一种,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能够联想到那位温文尔雅,性子柔和,笑起来便能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束大人的笑

    紧张得,倒抽一口凉气,谭叹不自觉便绷起了身子,被抽走了手中东西以后便下意识垂下的指,收拢起,拽着自个儿披在身上的薄毯,略的发抖起来

    心口跳得极快——

    “你——”

    粗重的呼吸打乱了自己的节奏,他有些不晓得如何在这样——在这人面孔几乎就黏在自己面上的时候,说出话

    “你——你退开些——唔——”

    狂乱的呼吸,极克制方才能够控制住的话语,在这人调笑着的眼睛里,他看到那种狩猎者特有的残忍笑意——心神一震,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的妄想推开这人——却被她更快一步的印上自己的唇——

    “唔——唔唔——走——”

    被像是连呼吸都要夺走一般的强硬吻着,谭叹细小的挣扎被束游握在手里,反剪到身后

    “唔唔——不——别——”

    与平日望见的那人天差地别的束游,好玩儿似的掠夺着这被自己握在掌中,仅只能随自己律动的男子,眼里闪过的,是那样残忍而犀利的光——不带丝毫情感,不过是为了看到被自己狩猎的猎物痛苦的哀鸣而格外兴奋的眼光——

    深深的吮吸,时快时慢的撩拨,向下探去的手指,在男人腰间摸到那权充腰带系住整件衣服的带子,三两下扯开——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面前,自手肘儿处系起,一直系到手腕处,继而拉着这被紧紧系在一处的双手,从中间那剩不过一丝仅供人脑袋穿过的空子穿过,让他只能像是主动抱住自己一般攀在她身上

    激烈的喘息,从谭叹的呼吸平率里格外鲜明与清楚的表现出来,而他,几乎是红了眼眶的瞪着强迫着自己攀在她身上的女子,死死咬住下唇

    ”呵呵”

    束游却轻笑起来,恍若是好笑一般望着他那双只会在生气或者欢愉时展现情绪——而一旦情绪展现以后,便会变得格外动人,动人得——让人愈发想要看到他哭泣的眼睛

    双手恣意的,放肆的探到男人身子里,强硬的分开那本只是略开的腿,摸着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着,光 溜溜如出生的婴孩儿一般的肌肤,置身其间

    “怎么了?这可和新婚之夜那么大胆放肆的家伙,一丁点儿也不像的啊——”

    笑眯眯的轻轻啄着那被自己主人死死咬住的唇,束游一面在衣衫下面把玩那羞物,一面捻着那两粒敏感的突起,笑容放肆而恣意,带着无限的恶意——

    死咬着唇,谭叹无法让自己开口回击——他不能——做不到——只能任由人恣意摆弄着身子,浓重的喘息着——他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一声极羞辱的声音——他不能!

    “呵呵,好吧,不说话也成,你不知道,你这样瞪人的模样——是多么多么的——哈哈哈哈——”

    哈——啊——哈——呼——哈——

    粗重的喘息,在这握着自个儿身子,恍若玩具一般把玩的女子坏心眼的揉捏下无法克制的激烈喘气——无法,或者说是不能够允许自己发出声音的谭叹——只能把一干情绪,所有想要发出声音,在这样激烈的喘息间,试图遮掩过——

    束游放肆的大笑起,而她的笑意,配合着谭叹那样几乎疯狂的喘息,像是一极诡异的乐章,带上了无限的令人战栗的力量——

    一把扯开自己让他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束游望着他,望着他那双因为想要克制住情 欲的翻腾而格外亮了起来的眼,笑得残忍

    一只手,却恶意的揉捏在那羞物上,感受着它逐渐变得肿胀的热度

    “唔想要了?”

    “那好吧,看在这双这样漂亮的眼睛上,我马上满足你。”

    嬉笑着一把翻过他

    谭叹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身子下意识便一紧

    “不——不要用哪种——嗯——”

    开口的话,还没能说道完结,那忽然包裹了自己的热度与紧致,让他几乎想要尖叫起来——如果,如果他不记得他死也不要叫出声的事情的话

    哈——啊——哈——呼——哈——

    浓重的,几乎是战栗着的喘息,在男人鼻息间,像是有节奏一般的响起——当然,如果那不符合节奏的猛然抽气声,也算在着节奏里的话——

    束游压在他身上,让他背着自己双腿呈形的趴在那里,而他的双手,则因为被系在一起的放在胸前而不得不以一种胸口和肩膀顶在榻上的姿势配合她——因为凤岩的男子,在兴致勃发的时刻那羞物是笔直向下的肿胀起的,若是背过身的承欢——那羞物便会与身子呈现出一个直角的形状,女子若愿意的话,便能轻易吞到身体里

    当然了——这种格外屈辱的姿势,多数仅只是会在男馆里恣意亵玩那些小官的时候女人们才会用到,若是对待自家娶回去的男人——除了羞辱

    谭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让她非得每次碰触自己都——

    就算,就算之前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她才——

    “嗯——”

    脖颈处忽然之间被刺破的痛感,让他无法克制的想要尖叫出声,可,那死也不要叫出来的念头,却在自己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强硬的咬下唇,仅只允许那样破碎的声音自唇瓣流泻

    谭叹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都——

    激烈的喘息着,他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都在颤抖,胸口的起伏,还有那被她包裹的羞处,每一处,每一处几乎都是要晃动着尖叫起来——可,可此刻——

    此刻他却,却只觉得,觉得——如果自己,自己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感觉到欢愉——那该多好

    颈后那处被她咬破的位置,被吮吸了血液而升起的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感觉——竟让这快感像是成百上千似的传来——谭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她玩弄得崩溃了

    “嗯——哼——嗯——放——嗯哼——放了——”

    粗而惨烈的喘息,让他几乎就要疯狂

    他感觉得到自己那羞处,一阵颤动,便有什么东西喷洒而出,继而软了下来,可——就在那样同一个时刻,略带了些凉意的指,偏像是故意一般,好玩儿似的又动了它——谭叹晓得自己那物又不争气的在她手中肿胀起,自是知道看来一时半会儿的,这种羞辱是不可能结束的,脑海里所想得到的所有东西,所有东西——最后都只能归结到——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能!

    只因——

    他不想听到完事以后,她用那样讥讽的笑声嘲笑着自己竟在这种时候发出那样可耻的声音!

    他不能!

    “嗯——”

    呼——呵——呵——嗯——

    谭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过了多久,待到他能够再一次保有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是已经到了午间

    而他也已经从那榻上到了床上,但此刻的他,身子上没有一丝的遮蔽物,双腿大大的张着,其间夹杂着自己和她的秽物,粘稠的,粘了在他那处羞物上——可这并不是让他觉得最耻辱的,最耻辱的是——是她竟就那样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望他——轻佻的目光落在他那处羞物上——于是,便无需出口的,也能让他感觉到她所想要说出的嘲讽话语

    飞快的坐起身,他扯过边上也亦是染上了二人云雨后浓烈的腥膻味的被褥,遮过身体,极力在保持着自己的镇定——这,这女人,这女人总这般,这般

    细细的调整着身体的不适和因为一时的激动而无法平息的呼吸,微微理顺了以后

    “你若是想玩些小官,尤馆里多得是”

    浅,冷,但是好听的声音竟能表露出冷淡与无谓的态度,可,从这前一刻还几乎是为了自己那种轻视的目光而颤抖的男人嘴巴里发出来,束游不免有些好笑

    “尤馆里多得是,公子是在说束某把您当小官在玩儿吗?”

    恶意的,束游称着他‘您’,道,坐在床边的身体向前倾了倾,凑到他跟前

    身体比所有的反应都要快的,谭叹立时便紧绷了起来

    “是,你——”

    “呵呵,可,”

    灵巧的手指,穿梭在那遮掩着男人的被子里,熟门熟路的探到那羞物,轻缓揉捏一阵,引得他极细的颤抖了,方才像是满意的缩了回来,继续道

    “可束某却觉得,男馆里的小官,怕都是比公子您还会叫一些的,公子这般的人物,连自己都调教不好,如何去调教别人?”

    暗示着他身为调教师的身份,却连取悦他人都不晓得,谭叹正欲发怒

    可

    语罢的女人,却恶意的将那自个儿方才弄了满手的秽物在他唇边一抹,不顾他骤然之间瞪大的双眼和眼中燃气的怒火,大笑着离去——

    被留下的他,极愤怒的抹去了唇边那散发着味道的浊液,双手成拳,却无法克制的颤抖

    但他无法反抗——不,是根本不能反抗

    因为

    因为她

    是他的妻——他自己选的,几乎是要挟得来的妻——

    晨间

    打好了水端着准备送到屋子里的人——宽叔,在束游打开门的瞬间愣了一下

    “夫人,夫人昨夜回的?奴才不知道夫人回了,没准备多的水,夫人等一会儿,奴才立刻——”

    有些极细的欢喜,替自个儿公子欢喜的心情让宽叔说话间都有些欢快了起来

    “不用了,宽叔你先去伺候阿叹吧,昨夜玩得有些疯,我可能——”

    并不是刻意的升起温柔的调子,可此刻束游说的话,却因为那样缓了的速度与带了些羞涩笑意的调子,而显得格外的诚恳与温柔——于是越发的让宽叔更是欢喜起

    而至于那扯了被子缩在床上的男人,则几乎是想要嘶吼的叫出来——这该死的女骗子!

    可他不能,谭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面无表情的扯着身上的被子,等到她走出去,宽叔搁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