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放低数度高潮後虚脱瘫晕的檍洁,抓起衣物快速穿上,并自衣袋中取出小木盒,开盖後轻轻捏起身长半寸,通体雪白多脚的翅虫,将虫身放置檍洁下体流出,杂有大片落红的体液上。接着抽出青色短笛,吹起无声曲调。虫子听见笛声苏醒,前端一对尖细长肢爬抓沾附红绸汁液,轮番放入口器试嚐,食髓知味,猛然低头,直接就口血泊,贪婪吸纳直至透白躯壳转为鲜红。随後发出一连串咯咯声,试张双翅,活动筋骨。
他停下笛声朝虫子低语「认好主子进去。」虫子彷佛听懂指令,停下鸣叫,高速摆翅飞起,停落檍洁大腿内侧,朝她阴部爬去,一路不停吸取主公遗留体液,鲜红肚腹又渐渐变淡。那虫身虽比铜钱小,胃口却出奇大,攀附力强,爬入檍洁体内,坚硬细脚快速踩踏她脆弱甬道前进,时不时停脚觅食,令昏软檍洁酥痒疼麻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兴奋感。
才稍事放松的檍洁随之蜷缩下身,交踢双脚,本能地想把虫甩逼体外,但饱吸甘露白虫体力正旺,反越爬越快越深,直通主公留下体液的尽头。白虫食饱餍足後,攀爬选定某壁凹处,前後两对较长细脚狠狠穿入软肉固定。瞬间侵入的麻痛使檍洁惊叫流泪。
主公知道白种蛊虫猛狠,开口交待「吃你该吃的,勿伤主子。」并赶紧吹笛控制蛊虫暂休。
虫子听控安眠,檍洁亦渐松开蜷缩身躯。
主公再以铃声咒语唤醒檍洁说道「主公有三令,檍洁务必牢记。、一炷香後後檍洁将完全清醒,不复记得与主公之事,只当一切均系寒庆所为。第二、凡听得红铃声响,檍洁必寻声来见主公。第三、檍洁须时刻牢记玄平誓言。记住了吗?」
「是,主公。」檍洁ㄧ瞬不瞬盯着主公漠然回应。
「好,躺下闭眼入睡。」主公扶檍洁软倒侧躺,见她沉沉睡去,这才抚着脸颊发鬓间那条肉眼难察的黏缝,轻轻拉撕去那层麦色布有皱纹斑点胡渣的薄透假皮,摺好收起。随之躺下,把握仅剩时光,以真实身分由後环抱安稳静好的檍洁,回想她与小时如出一辙的灵秀眼神,掺杂纯真少女特有娇羞,最後是身躯泄漏她转为女人的印记。
他低靠她颈间,一把轻镬聚拢她初生蜜桃般细滑柔软双乳,看着浅褐尖突处,渐转豇红色,宛如下一秒又将如处子般呈现诱人樱粉。
他回想妻妾并无此情状,大感惊奇,旋想是白虫之故?可又不甘自己将她转为女人的证明就此消失殆尽,眼前色晕加成诱惑心神,引主公忍不住攀前,张口含咬吸吮,沈溺她独有的馨香幼软,直至欲火逼烧下身,才改以轻舔松口。
她仍沉睡着,眼角泪痕未乾。他温柔拭去残留的激情产物,依恋地亲吻她额间。接着拾起她散落床角衣物挂於手臂,抱起她走至内室门前。他朝空中转圈似绕划手指,施咒,门上的透明丝线像麻花般相互缠绕成一束,迅飞进他袖中。
他将她放置外室乾净床舖上,衣服参差地半盖遮她雪白胴体,缝隙中隐约可见细嫩皮肤不耐揉捏吸吮而产生的大小红印。他有些心疼,取出紫草膏涂敷她肩颈殷红发紫的条痕斑点,激情印记瞬间消淡,再一刻钟或退散无踪。
他知道这药神效,只是亲手抹去爱痕,就似清除两人回忆一样煎熬。他决定收手,留下她胸前似雪地丘壑间怒放的点点红梅。十日内她裸身低头便见,抚碰伤痕时如同触动机关,身躯将自发地忆起欢愉温存。
但,在她清醒眼光中,这些印记会是冲刷不掉的污秽吧?主公不忍再望檍洁,收回视线停在腰际那缠绕紫石坠丝间的白玉镯,动手缓缓将两者解离分开。他叹息中带恨,恨自己的身份,恨心中愿望进行缓慢。
主公与寒庆约定时辰已到,檍洁亦逐渐恢复知觉翻着身,他先将外门门闩拉开,转身取出袖中几只药瓶放入墙边药柜,最後没入内室。
*
檍洁因药性未退,头仍胀疼,意识迷糊,耳里渐传来寒庆令人作呕的奸佞声调说着「没想到你竟肯这麽配合我,就为救那小子。」
檍洁感受全身筋骨似脱线木偶,一扯如断的剧痛,加上下体灼烧刺痛,令她羞愤不堪,着实不想睁眼面对。
可檍洁终是睁眼了,视线所及尽是寒庆逞完兽慾的狰狞淫笑,他正得意穿整衣物,并走到左侧满墙药柜前,拉开其中两柜,取出其中一瓶水药自行服下。再从另一柜拿出三只两寸高窄口小圆身瓷瓶。
寒庆将药瓶摆立桌边,转身对上檍洁痛苦夹带愤恨的眼神,她正在床舖上试图移动手脚,见此,他又是一阵得意轻笑「念你奋力让老子爽乐。那,桌上这红黑黄三瓶解药归你,爬下来拿啊。」
檍洁用仅剩的力气拉聚散乱床舖,半遮於身的衣物,重新包裹自己。目光聚焦在桌间三只两寸高窄口小圆身瓷瓶。她顾不得身躯酸疼火烫,奋力挪移至桌前,伸臂拢收那得来不易的解药。
檍洁紧护着药瓶,仰着脸气息微弱问向站立桌边的寒庆「你……还没说……服用顺序……方法」
寒庆矮下身去靠近檍洁露,挑眉道「看来普通的合欢散没让你完全失去理智。」
檍洁艰难移动身子远离寒庆「……快说」
寒庆转了转眼珠得意道「这毒可是寒家独门杰作,专为防身,中毒之人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拿到解药,若服用错误也是死路一条。听好了……红瓶解药必须在毒性未扩及内脏时服下。毒印若蔓延肺腑,吃了也是白费。」
檍洁想起离开前,那黑印已扩延到掌根手腕,一时脚软由凳子跌坐於地,回神後又深怕摔破瓶子,小心抚摸检查着。
「别一副紧张样,叫人心疼啊。只要那小子不运功,依时辰顶多爬到手肘,即便你陪爷多乐几回再去救他,都不迟啊。」
寒庆逼近檍洁,她不停後退惊恐蜷缩於角落,她双手颤抖却有力地紧握三只瓶药,她深知无法抵抗,也担心惹怒他前功尽弃。
寒庆蹲下想伸手抬檍洁下巴,扳看她出水芙蓉般清丽五官,却发现刚刚服下的伤药竟使他双手动弹不得,内心闪过一丝恐惧,像是刻意为人警告不可妄动淫念。
可就嘴鲜肉无法整口吞,说啥也要舔嚐辛味解馋。寒庆索性坐於地面,将脸贴近檍洁耳边,极其猥亵亲舔她白细柔滑肌肤「别怕,拜那小子之赐,我服了治手伤的药,要乐也不尽兴。不如改日相约,你再补偿我。」
檍洁心想『补偿?我恨不得杀了你!不能让你这麽无限制折磨人,齐大哥还等药救命。』口里却只能假装附和「好……只要你说……第二瓶是黑的……还是黄的。」
「别心急……红瓶还没说完呢。」寒庆彷佛亲上了瘾,还不停用粗糙下巴来回磨蹭她细嫩颈部,企图勾起她身体残留未尽慾火。
她闭眼紧缩脖子想排挤他口舌透出的腥臭气息,及水蛭般吸附肌肤移动的黏腻感,所经处灼烧难耐,更使她腹中团火不停向上窜。她皱眉闭眼,喘气嗫嚅「你快说……快说……」
寒庆唇舌顺肩好不容易钻进檍洁穿回的衣裳,听那莺燕出谷的催促声,他又移回她耳边「小美人哀求声娇弱销魂,让人听化了,怎忍不讲。」接着轻咬起她耳垂,磨扯直到她发出难受呻吟,他才松口继续「红瓶水液是为去除虫液毒性,过程中身体会反覆出现极冷极热反应长达五到七个时辰。」
檍洁想着齐大哥即将受的苦,泪水涌了出来。
「小美人,哭什麽?这是在救他,你该高兴,」他伺机舔起她眼泪与细嫩脸颊「你若不忍他受苦,用你恒温身躯当他暖炉或冰块……只可惜就算他抱着你,啥事也干不了,浪费啊。」
寒庆使劲深吸檍洁因急喘吐纳而透出的淡香甜息,当中混杂丝丝催情药味,更是撩惑心绪,淫眼溜溜探入粗布衣襟缝隙露出的透水嫩肤,下头若隐若现着好几处殷红烙梅。
檍洁定定神问「症状消退後……是不是接着吃第二瓶。」
寒庆抬眼看她「我以为合欢散至少还有半个时辰效力,看来你恢复得挺快。要如适才那样让爷舒坦,看是无望。可惜我明日得渡江办事,不然还真想卖关子,窝你这温柔乡多几日。」
檍洁一听松了口气,紧绷情绪与身体灼热感也退去许多。寒庆却仍吊着檍洁胃口,不说解药用法,尽说些自大话「失望了?舍不得我?也难怪,就算侍男无数的妓院红牌,也不定能遇上我这巧令女子欲仙欲死的稀有男子。今日也算让你开了眼界。以後,还有好玩的。现下就给爷亲个小嘴做结。」檍洁左闪右避,引他益发焦躁几近怒愠,正要再开口胁迫她乖乖就范,轻微敲门声在耳边响起。
「谁?」听这沉而绵密的陌生敲门声,他惊觉定是不速之客。
「少爷,老爷有请。」门外家仆一贯稀松平常语调,像是说了上百回般制式。
「告诉老爷,我马上过去。」他语气出奇平静和缓,带有戒恐,连一旁饱受摧残的檍洁都觉得诧异,这色魔竟也有天敌。
「是!少爷。」
未有离去的脚步声,是人仍在门外等候,寒庆收起惊魂未定的表情,旋即语有不耐地赶檍洁「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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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放低数度高潮后虚脱瘫晕的檍洁,抓起衣物快速穿上,并自衣袋中取出小木盒,开盖后轻轻捏起身长半寸,通体雪白多脚的翅虫,将虫身放置檍洁下体流出,杂有大片落红的体液上。接着抽出青色短笛,吹起无声曲调。虫子听见笛声苏醒,前端一对尖细长肢爬抓沾附红绸汁液,轮番放入口器试尝,食髓知味,猛然低头,直接就口血泊,贪婪吸纳直至透白躯壳转为鲜红。随后发出一连串咯咯声,试张双翅,活动筋骨。
他停下笛声朝虫子低语「认好主子进去。」虫子仿佛听懂指令,停下鸣叫,高速摆翅飞起,停落檍洁大腿内侧,朝她阴部爬去,一路不停吸取主公遗留体液,鲜红肚腹又渐渐变淡。那虫身虽比铜钱小,胃口却出奇大,攀附力强,爬入檍洁体内,坚硬细脚快速踩踏她脆弱甬道前进,时不时停脚觅食,令昏软檍洁酥痒疼麻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兴奋感。
才稍事放松的檍洁随之蜷缩下身,交踢双脚,本能地想把虫甩逼体外,但饱吸甘露白虫体力正旺,反越爬越快越深,直通主公留下体液的尽头。白虫食饱餍足后,攀爬选定某壁凹处,前后两对较长细脚狠狠穿入软肉固定。瞬间侵入的麻痛使檍洁惊叫流泪。
主公知道白种蛊虫猛狠,开口交待「吃你该吃的,勿伤主子。」并赶紧吹笛控制蛊虫暂休。
虫子听控安眠,檍洁亦渐松开蜷缩身躯。
主公再以铃声咒语唤醒檍洁说道「主公有三令,檍洁务必牢记。、一炷香后后檍洁将完全清醒,不复记得与主公之事,只当一切均系寒庆所为。第二、凡听得红铃声响,檍洁必寻声来见主公。第三、檍洁须时刻牢记玄平誓言。记住了吗?」
「是,主公。」檍洁ㄧ瞬不瞬盯着主公漠然回应。
「好,躺下闭眼入睡。」主公扶檍洁软倒侧躺,见她沉沉睡去,这才抚着脸颊发鬓间那条肉眼难察的黏缝,轻轻拉撕去那层麦色布有皱纹斑点胡渣的薄透假皮,折好收起。随之躺下,把握仅剩时光,以真实身分由后环抱安稳静好的檍洁,回想她与小时如出一辙的灵秀眼神,掺杂纯真少女特有娇羞,最后是身躯泄漏她转为女人的印记。
他低靠她颈间,一把轻镬聚拢她初生蜜桃般细滑柔软双乳,看着浅褐尖突处,渐转豇红色,宛如下一秒又将如处子般呈现诱人樱粉。
他回想妻妾并无此情状,大感惊奇,旋想是白虫之故?可又不甘自己将她转为女人的证明就此消失殆尽,眼前色晕加成诱惑心神,引主公忍不住攀前,张口含咬吸吮,沉溺她独有的馨香幼软,直至欲火逼烧下身,才改以轻舔松口。
她仍沉睡着,眼角泪痕未干。他温柔拭去残留的激情产物,依恋地亲吻她额间。接着拾起她散落床角衣物挂于手臂,抱起她走至内室门前。他朝空中转圈似绕划手指,施咒,门上的透明丝线像麻花般相互缠绕成一束,迅飞进他袖中。
他将她放置外室干净床铺上,衣服参差地半盖遮她雪白胴体,缝隙中隐约可见细嫩皮肤不耐揉捏吸吮而产生的大小红印。他有些心疼,取出紫草膏涂敷她肩颈殷红发紫的条痕斑点,激情印记瞬间消淡,再一刻钟或退散无踪。
他知道这药神效,只是亲手抹去爱痕,就似清除两人回忆一样煎熬。他决定收手,留下她胸前似雪地丘壑间怒放的点点红梅。十日内她裸身低头便见,抚碰伤痕时如同触动机关,身躯将自发地忆起欢愉温存。
但,在她清醒眼光中,这些印记会是冲刷不掉的污秽吧?主公不忍再望檍洁,收回视线停在腰际那缠绕紫石坠丝间的白玉镯,动手缓缓将两者解离分开。他叹息中带恨,恨自己的身份,恨心中愿望进行缓慢。
主公与寒庆约定时辰已到,檍洁亦逐渐恢复知觉翻着身,他先将外门门闩拉开,转身取出袖中几只药瓶放入墙边药柜,最后没入内室。
*
檍洁因药性未退,头仍胀疼,意识迷糊,耳里渐传来寒庆令人作呕的奸佞声调说着「没想到你竟肯这么配合我,就为救那小子。」
檍洁感受全身筋骨似脱线木偶,一扯如断的剧痛,加上下体灼烧刺痛,令她羞愤不堪,着实不想睁眼面对。
可檍洁终是睁眼了,视线所及尽是寒庆逞完兽欲的狰狞淫笑,他正得意穿整衣物,并走到左侧满墙药柜前,拉开其中两柜,取出其中一瓶水药自行服下。再从另一柜拿出三只两寸高窄口小圆身瓷瓶。
寒庆将药瓶摆立桌边,转身对上檍洁痛苦夹带愤恨的眼神,她正在床铺上试图移动手脚,见此,他又是一阵得意轻笑「念你奋力让老子爽乐。那,桌上这红黑黄三瓶解药归你,爬下来拿啊。」
檍洁用仅剩的力气拉聚散乱床铺,半遮于身的衣物,重新包裹自己。目光聚焦在桌间三只两寸高窄口小圆身瓷瓶。她顾不得身躯酸疼火烫,奋力挪移至桌前,伸臂拢收那得来不易的解药。
檍洁紧护着药瓶,仰着脸气息微弱问向站立桌边的寒庆「你……还没说……服用顺序……方法」
寒庆矮下身去靠近檍洁露,挑眉道「看来普通的合欢散没让你完全失去理智。」
檍洁艰难移动身子远离寒庆「……快说」
寒庆转了转眼珠得意道「这毒可是寒家独门杰作,专为防身,中毒之人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拿到解药,若服用错误也是死路一条。听好了……红瓶解药必须在毒性未扩及内脏时服下。毒印若蔓延肺腑,吃了也是白费。」
檍洁想起离开前,那黑印已扩延到掌根手腕,一时脚软由凳子跌坐于地,回神后又深怕摔破瓶子,小心抚摸检查着。
「别一副紧张样,叫人心疼啊。只要那小子不运功,依时辰顶多爬到手肘,即便你陪爷多乐几回再去救他,都不迟啊。」
寒庆逼近檍洁,她不停后退惊恐蜷缩于角落,她双手颤抖却有力地紧握三只瓶药,她深知无法抵抗,也担心惹怒他前功尽弃。
寒庆蹲下想伸手抬檍洁下巴,扳看她出水芙蓉般清丽五官,却发现刚刚服下的伤药竟使他双手动弹不得,内心闪过一丝恐惧,像是刻意为人警告不可妄动淫念。
可就嘴鲜肉无法整口吞,说啥也要舔尝辛味解馋。寒庆索性坐于地面,将脸贴近檍洁耳边,极其猥亵亲舔她白细柔滑肌肤「别怕,拜那小子之赐,我服了治手伤的药,要乐也不尽兴。不如改日相约,你再补偿我。」
檍洁心想『补偿?我恨不得杀了你!不能让你这么无限制折磨人,齐大哥还等药救命。』口里却只能假装附和「好……只要你说……第二瓶是黑的……还是黄的。」
「别心急……红瓶还没说完呢。」寒庆仿佛亲上了瘾,还不停用粗糙下巴来回磨蹭她细嫩颈部,企图勾起她身体残留未尽欲火。
她闭眼紧缩脖子想排挤他口舌透出的腥臭气息,及水蛭般吸附肌肤移动的黏腻感,所经处灼烧难耐,更使她腹中团火不停向上窜。她皱眉闭眼,喘气嗫嚅「你快说……快说……」
寒庆唇舌顺肩好不容易钻进檍洁穿回的衣裳,听那莺燕出谷的催促声,他又移回她耳边「小美人哀求声娇弱销魂,让人听化了,怎忍不讲。」接着轻咬起她耳垂,磨扯直到她发出难受呻吟,他才松口继续「红瓶水液是为去除虫液毒性,过程中身体会反覆出现极冷极热反应长达五到七个时辰。」
檍洁想着齐大哥即将受的苦,泪水涌了出来。
「小美人,哭什么?这是在救他,你该高兴,」他伺机舔起她眼泪与细嫩脸颊「你若不忍他受苦,用你恒温身躯当他暖炉或冰块……只可惜就算他抱着你,啥事也干不了,浪费啊。」
寒庆使劲深吸檍洁因急喘吐纳而透出的淡香甜息,当中混杂丝丝催情药味,更是撩惑心绪,淫眼溜溜探入粗布衣襟缝隙露出的透水嫩肤,下头若隐若现着好几处殷红烙梅。
檍洁定定神问「症状消退后……是不是接着吃第二瓶。」
寒庆抬眼看她「我以为合欢散至少还有半个时辰效力,看来你恢复得挺快。要如适才那样让爷舒坦,看是无望。可惜我明日得渡江办事,不然还真想卖关子,窝你这温柔乡多几日。」
檍洁一听松了口气,紧绷情绪与身体灼热感也退去许多。寒庆却仍吊着檍洁胃口,不说解药用法,尽说些自大话「失望了?舍不得我?也难怪,就算侍男无数的妓院红牌,也不定能遇上我这巧令女子欲仙欲死的稀有男子。今日也算让你开了眼界。以后,还有好玩的。现下就给爷亲个小嘴做结。」檍洁左闪右避,引他益发焦躁几近怒愠,正要再开口胁迫她乖乖就范,轻微敲门声在耳边响起。
「谁?」听这沉而绵密的陌生敲门声,他惊觉定是不速之客。
「少爷,老爷有请。」门外家仆一贯稀松平常语调,像是说了上百回般制式。
「告诉老爷,我马上过去。」他语气出奇平静和缓,带有戒恐,连一旁饱受摧残的檍洁都觉得诧异,这色魔竟也有天敌。
「是!少爷。」
未有离去的脚步声,是人仍在门外等候,寒庆收起惊魂未定的表情,旋即语有不耐地赶檍洁「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