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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互伤(互伤)
    主公知道檍洁正经历波快感,思绪沈溺舒适自如的状态与回忆,他想知道她脑中景象。

    主公侧脸对侧脸压贴着她,在她耳边轻问「告诉主公,你看到什麽?」

    檍洁浅笑嗫嚅「星星……满天的星星……」

    主公满意地亲吻拭去她鬓发上汗珠,好似眼前也是片缀满星点的浩瀚夜空。

    「和谁一起?」他想知道两人所见,是否为同一片星空。

    她乾涩地吐出许久未叫出口的名字「玄……玄平……」

    主公似遭电击般半挺起身,双腿跨坐檍洁腰际,掌捧她脸颊微微上抬「睁开眼看着主公。」

    檍洁睁眼後就再没眨过,专注地看着眼前更加熟悉的眉眼鼻嘴及深浅皱纹。

    主公望进檍洁深邃迷蒙黑瞳,准备抽出她回忆「看着主公,檍洁想起谁?」

    檍洁说不得谎又迟疑,蹙眉答「……老姚」

    主公听完偏头朗笑,右脸颊因深笑露出浅浅笑窝。那酒窝檍洁见过一次,终生难忘。「再答过……」主公回看檍洁,黝黑眼瞳渐透出霁蓝。

    檍洁眼神被那靛星吸入,迷眩久违夜空,激动颤声「玄平……」眼角思念泪珠悄悄滑落,流入主公掌心。

    主公屏气歛眉,擦乾檍洁泪痕後,开始粗狂亲吻她每寸肌肤,释放身躯隐烧渴望。但她身上强力窜流高烧欲火已非亲吻抚触得以满足。

    檍洁一手攀抓主公背要他重压自己,一手缓慢自腰间摸索探入下腹,似滑蛇本能找寻幽暗温暖的栖身洞穴。

    主公右臂环托她,头脸挤埋她胸前,左手肩臂圈聚摩搓她软似棉糖的双峰,先亲再吮後囓,耳边传来销魂欢吟,一波更胜一波,自然勾升他下体冲动。

    主公这才注意檍洁左手钻贴两人腹间前进,他好奇停下,微抬上身,低看那手正往何处。那手少了阻碍直线滑下,碰触到阴户边上细毛,大腿顺势配合微岔,好让掌心穿入包覆,指头摸索欲探潮热。

    但檍洁此刻气力微弱,根本无法抗衡体内强大渴求,原本摩搓而生的快感又随着主公停下而嘎然消失。她痛苦望向主公哀求「星星消失了……帮檍洁回去……看星星。」

    主公望着身下即将成为女人的檍洁,哀求表情透着挣扎,像是无法以理智压抑原始兽慾般扭曲灵魂献出身躯,若非药量加重,她该是羞涩矜持,含娇带媚地承受紧接的痛苦欢愉。

    可眼下主公无法顾及心中温柔想望,只能依循对女体的了解,尽其诱使她刺激兴奋,扒去捆绑她的礼教束缚,像头发情母兽,耽溺身体需索的原始满足。「嗯,我们这就回去。」

    主公轻拉开檍洁抚沾潮液而湿黏的纤指,俯身让她双手高举环抱他肩背,接着手脚并用开展她双腿,然後将两人下体轻缓接合。他小心翼翼地深入探底,却仍无法免除她因疼痛而啜泣。

    檍洁挡不住吃痛逼生的泪水,却也无法阻止身体自然迎合摆动,每深入半寸,痛感便上加一倍,支撑她奋不顾身前进的,是脑海重现过往甜美回忆场景。啜泣也渐为呻吟取代。

    主公也更放胆挑起檍洁最深沉情慾,让彼此到达极乐境地。

    檍洁再次闭眼享受主公窒息般拥抱及强大冲撞力道,迅速安抚她血脉蛰伏躁动虫蚁,不禁与他一前一後发出应和。

    他感觉彼此就快到顶了,她锁眉闭眼咬牙。

    主公空出一手虎口轻夹檍洁下颚脸颊,交代道「檍洁,松口,受不住便咬这…」说完将左上臂移至她嘴边。

    檍洁牙口才松,体内旋遭至深挤顶,冲击直上脑门,肺腑并发哀鸣,为止住那失魂的筋裂揪痛,她似自卫猛蛇迅击他汗濡臂膀,扎实箝咬直至眼前撩乱迷炫星空,为云雾仙境取代。

    檍洁终感血脉鼓动窜逃虫蚁为主公撵杀泰半,可两人也成伤兵,她咬印出ㄧ围牙窟窿,里头蓄满鲜血,手臂稍倾,红液便川流而下。檍洁曾见人被狼爪抓伤,汩汩鲜血自裂口涌溢,那画面令她梦回惊晕,昏了个把月。

    檍洁惧怕而软偎主公胸膛,正想开口歉疚莽行,视线顺那臂间赭迹向下望,触目所及两人腰股叠合间,杂有更大片漉湿血迹,令她目呆窒息,滞塞言语。

    檍洁心想,这莫非礼事嬷嬷所指男女交欢後落红?怎似比葵水红又多。嬷嬷曾说,当上太子妃半月之内,夜夜都得和太子同房,还叮嘱她再疼痛难受都得咬牙忍着,务必讨太子欢愉……

    檍洁吓得不由自主蜷起身子紧紧环抱主公,头埋主公胸前喃喃「嬷嬷你骗人,落红血流如斯,若当上太子妃,檍洁会死的……死了…再见不着他……嬷嬷……檍洁好怕……」

    「檍洁……冷静看着主公……」主公从话里听出蹊跷。见檍洁依着铃声指令得控,续问「告诉主公为何答应当太子妃?」

    檍洁空洞双眼涌出泪来「当上太子妃,身处皇宫,便能见着三爷。」

    「见他何用?」主公别过眼问。

    檍洁落寞答「ㄧ解相思,不,如今是单相思,他兴许已忘了檍洁。」

    主公哼笑「檍洁不也一样,背信承诺,移情他人?」

    檍洁想起齐大哥,想起眼前正与主公……心思慌乱迷惘,垂下眼没有答话,体内药性再度窜发,掌控思绪,眼前男子令她想起好多人,声音眼神似玄平,五官脸皮似老姚,怀抱似齐大哥。

    檍洁怜惜轻抚主公左上臂那半乾涸牙印,苦乐难辨隐隐喘息道「檍洁不知道……主公……檍洁……又难受了……想要主公」

    主公未得明确答案显得有些恼怒,再见到身下檍洁为慾药控制而躁动,无法确知那眼神嘴角勾人魂魄魅笑为谁而开,他宁可她谁也不想,就只是只化身纵情淫慾的小兽。

    主公再下指令「檍洁,搁下伤心事,闭起眼,谁也别想。」

    檍洁依令阖眼,感受主公落於额上鼻间唇边的细细亲吻。那气息带药石墨香味,也杂有清淡淡花香。这杂陈气味引出她酸涩揪心回忆,这有违主公命令。檍洁因而躲开亲吻,挪移转身,以背脊贴靠主公。

    主公顺着檍洁,立起上身,双臂由後环包拥压她胸腹,时轻时重掐捏掌中软嫩,促发彼此下波慾浪涌现,唇齿吮啮细嫩小巧耳珠,刺腮磨蹭柔细滑顺颈项,突至的轻重快感令她微蹙眉心嘟嘴闷吟。

    主公趁此双膝顶分她蜷黏着的ㄧ双玉腿,左右轻巧分压着防止再次收束。双手滑至她腰间抓牢微微抬举,对着缩张冒吐慾液的新凿漉洞,再次崁入她需索包吸的勃发利器,刺杀其窜流周身的未解余孽。

    两人又将迎来极乐,主公忍不住想知道她脑里画面,轻问「告诉主公,这次你看到什麽?」

    檍洁沈溺许久方答「……马背……夕阳……风……」

    丰?他胸口炙烧着瞬遭雷击般刺痛。这次她极乐中主角已更易。主公感觉心顿遭妒忌情绪硬生挖出重鎚紧挤,他受不了这内在冲击,便把力道反加诸她身,硬拉其转身,将原本背坐腿上的她反过来正压在身下,他怒声吼道「睁眼,现下只准看着主公!」

    檍洁依令重睁双眼,只是那满满柔情,再也无法由他一人独占。忌妒使主公不断变位拗折檍洁肢体,要那身躯以各体势深深牢记他,她像是无力抗拒又甘愿迎合地喘鸣着初夜的奇异心惊,直到他再度从背後坐抱着她,下额崁着她颈间摩搓,男性气息急促传入她耳间,倾刻瓦解她心中仅剩的一丝抵抗,完全信任地倚靠身後男子,放松规律地配合上下摆动,沈醉地陷入两人即将一同到达的仙境。

    她终於不带丝毫抗拒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刺激,她正用身体回应他:我全然交付予你,天堂地狱去哪都行。

    檍洁全身开始倾泻大量汗水体液,像春雨打在烧红肌肤上,冰凉滚烫的血眽,润滑顺畅体内波动。但随之而来阻塞呼吸的黏腻闷热,使她不自觉嗫嚅着渴望凉意「风……」

    原正延长享受着俩身心契合时光的主公,陡然睁开双眼,朝檍洁耳边沉声「你说什麽?」

    一颗颗接连的豆大汗珠汇流成小河,包裹流淌她全身,黑长发丝湿黏她脸颊肩背,密不透风的窒息感逼她再次发出更加渴望的吟哦「呵…风…哦…我要风……」

    主公再也克制不住自五脏六腑并发出的怒火,胸口闷烧胀大着,他必须大口喘息吐呐冰凉新鲜空气,才能代谢瘀积胸腔的黑焦灰烬。

    而檍洁反因这耳後不断吹送呼气,得以享受舒缓窒息的畅悦,嘴角微扬,咬唇笑喃「对…是了…是风……我还要……」

    『你就这麽想他……好!你要我就给你!』主公气极,原本转而轻柔的力道瞬间变回粗暴占有,使劲全力掏控她身心,压她跪趴迎受重击至腰麻腿软,速逼彼此竭力筋脔,以攀登虚幻极乐顶峰,再双双重翻落冷酷现世。

    只因檍洁沈溺回忆而念其他男子多一瞬,主公心上就多一道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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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知道檍洁正经历波快感,思绪沉溺舒适自如的状态与回忆,他想知道她脑中景象。

    主公侧脸对侧脸压贴着她,在她耳边轻问「告诉主公,你看到什么?」

    檍洁浅笑嗫嚅「星星……满天的星星……」

    主公满意地亲吻拭去她鬓发上汗珠,好似眼前也是片缀满星点的浩瀚夜空。

    「和谁一起?」他想知道两人所见,是否为同一片星空。

    她干涩地吐出许久未叫出口的名字「玄……玄平……」

    主公似遭电击般半挺起身,双腿跨坐檍洁腰际,掌捧她脸颊微微上抬「睁开眼看着主公。」

    檍洁睁眼后就再没眨过,专注地看着眼前更加熟悉的眉眼鼻嘴及深浅皱纹。

    主公望进檍洁深邃迷??蒙黑瞳,准备抽出她回忆「看着主公,檍洁想起谁?」

    檍洁说不得谎又迟疑,蹙眉答「……老姚」

    主公听完偏头朗笑,右脸颊因深笑露出浅浅笑窝。那酒窝檍洁见过一次,终生难忘。「再答过……」主公回看檍洁,黝黑眼瞳渐透出霁蓝。

    檍洁眼神被那靛星吸入,迷眩久违夜空,激动颤声「玄平……」眼角思念泪珠悄悄滑落,流入主公掌心。

    主公屏气敛眉,擦干檍洁泪痕后,开始粗狂亲吻她每寸肌肤,释放身躯隐烧渴望。但她身上强力窜流高烧欲火已非亲吻抚触得以满足。

    檍洁一手攀抓主公背要他重压自己,一手缓慢自腰间摸索探入下腹,似滑蛇本能找寻幽暗温暖的栖身洞穴。

    主公右臂环托她,头脸挤埋她胸前,左手肩臂圈聚摩搓她软似棉糖的双峰,先亲再吮后啮,耳边传来销魂欢吟,一波更胜一波,自然勾升他下体冲动。

    主公这才注意檍洁左手钻贴两人腹间前进,他好奇停下,微抬上身,低看那手正往何处。那手少了阻碍直线滑下,碰触到阴户边上细毛,大腿顺势配合微岔,好让掌心穿入包覆,指头摸索欲探潮热。

    但檍洁此刻气力微弱,根本无法抗衡体内强大渴求,原本摩搓而生的快感又随着主公停下而嘎然消失。她痛苦望向主公哀求「星星消失了……帮檍洁回去……看星星。」

    主公望着身下即将成为女人的檍洁,哀求表情透着挣扎,像是无法以理智压抑原始兽欲般扭曲灵魂献出身躯,若非药量加重,她该是羞涩矜持,含娇带媚地承受紧接的痛苦欢愉。

    可眼下主公无法顾及心中温柔想望,只能依循对女体的了解,尽其诱使她刺激兴奋,扒去捆绑她的礼教束缚,像头发情母兽,耽溺身体需索的原始满足。「嗯,我们这就回去。」

    主公轻拉开檍洁抚沾潮液而湿黏的纤指,俯身让她双手高举环抱他肩背,接着手脚并用开展她双腿,然后将两人下体轻缓接合。他小心翼翼地深入探底,却仍无法免除她因疼痛而啜泣。

    檍洁挡不住吃痛逼生的泪水,却也无法阻止身体自然迎合摆动,每深入半寸,痛感便上加一倍,支撑她奋不顾身前进的,是脑海重现过往甜美回忆场景。啜泣也渐为呻吟取代。

    主公也更放胆挑起檍洁最深沉情欲,让彼此到达极乐境地。

    檍洁再次闭眼享受主公窒息般拥抱及强大冲撞力道,迅速安抚她血脉蛰伏躁动虫蚁,不禁与他一前一后发出应和。

    他感觉彼此就快到顶了,她锁眉闭眼咬牙。

    主公空出一手虎口轻夹檍洁下颚脸颊,交代道「檍洁,松口,受不住便咬这…」说完将左上臂移至她嘴边。

    檍洁牙口才松,体内旋遭至深挤顶,冲击直上脑门,肺腑并发哀鸣,为止住那失魂的筋裂揪痛,她似自卫猛蛇迅击他汗濡臂膀,扎实钳咬直至眼前撩乱迷炫星空,为云雾仙境取代。

    檍洁终感血脉鼓动窜逃虫蚁为主公撵杀泰半,可两人也成伤兵,她咬印出ㄧ围牙窟窿,里头蓄满鲜血,手臂稍倾,红液便川流而下。檍洁曾见人被狼爪抓伤,汩汩鲜血自裂口涌溢,那画面令她梦回惊晕,昏了个把月。

    檍洁惧怕而软偎主公胸膛,正想开口歉疚莽行,视线顺那臂间赭迹向下望,触目所及两人腰股叠合间,杂有更大片漉湿血迹,令她目呆窒息,滞塞言语。

    檍洁心想,这莫非礼事嬷嬷所指男女交欢后落红?怎似比葵水红又多。嬷嬷曾说,当上太子妃半月之内,夜夜都得和太子同房,还叮嘱她再疼痛难受都得咬牙忍着,务必讨太子欢愉……

    檍洁吓得不由自主蜷起身子紧紧环抱主公,头埋主公胸前喃喃「嬷嬷你骗人,落红血流如斯,若当上太子妃,檍洁会死的……死了…再见不着他……嬷嬷……檍洁好怕……」

    「檍洁……冷静看着主公……」主公从话里听出蹊跷。见檍洁依着铃声指令得控,续问「告诉主公为何答应当太子妃?」

    檍洁空洞双眼涌出泪来「当上太子妃,身处皇宫,便能见着三爷。」

    「见他何用?」主公别过眼问。

    檍洁落寞答「ㄧ解相思,不,如今是单相思,他兴许已忘了檍洁。」

    主公哼笑「檍洁不也一样,背信承诺,移情他人?」

    檍洁想起齐大哥,想起眼前正与主公……心思慌乱迷惘,垂下眼没有答话,体内药性再度窜发,掌控思绪,眼前男子令她想起好多人,声音眼神似玄平,五官脸皮似老姚,怀抱似齐大哥。

    檍洁怜惜轻抚主公左上臂那半干涸牙印,苦乐难辨隐隐喘息道「檍洁不知道……主公……檍洁……又难受了……想要主公」

    主公未得明确答案显得有些恼怒,再见到身下檍洁为欲药控制而躁动,无法确知那眼神嘴角勾人魂魄魅笑为谁而开,他宁可她谁也不想,就只是只化身纵情淫欲的小兽。

    主公再下指令「檍洁,搁下伤心事,闭起眼,谁也别想。」

    檍洁依令阖眼,感受主公落于额上鼻间唇边的细细亲吻。那气息带药石墨香味,也杂有清淡淡花香。这杂陈气味引出她酸涩揪心回忆,这有违主公命令。檍洁因而躲开亲吻,挪移转身,以背脊贴靠主公。

    主公顺着檍洁,立起上身,双臂由后环包拥压她胸腹,时轻时重掐捏掌中软嫩,促发彼此下波欲浪涌现,唇齿吮啮细嫩小巧耳珠,刺腮磨蹭柔细滑顺颈项,突至的轻重快感令她微蹙眉心嘟嘴闷吟。

    主公趁此双膝顶分她蜷黏着的ㄧ双玉腿,左右轻巧分压着防止再次收束。双手滑至她腰间抓牢微微抬举,对着缩张冒吐欲液的新凿漉洞,再次崁入她需索包吸的勃发利器,刺杀其窜流周身的未解余孽。

    两人又将迎来极乐,主公忍不住想知道她脑里画面,轻问「告诉主公,这次你看到什么?」

    檍洁沉溺许久方答「……马背……夕阳……风……」

    丰?他胸口炙烧着瞬遭雷击般刺痛。这次她极乐中主角已更易。主公感觉心顿遭妒忌情绪硬生挖出重锤紧挤,他受不了这内在冲击,便把力道反加诸她身,硬拉其转身,将原本背坐腿上的她反过来正压在身下,他怒声吼道「睁眼,现下只准看着主公!」

    檍洁依令重睁双眼,只是那满满柔情,再也无法由他一人独占。忌妒使主公不断变位拗折檍洁肢体,要那身躯以各体势深深牢记他,她像是无力抗拒又甘愿迎合地喘鸣着初夜的奇异心惊,直到他再度从背后坐抱着她,下额崁着她颈间摩搓,男性气息急促传入她耳间,倾刻瓦解她心中仅剩的一丝抵抗,完全信任地倚靠身后男子,放松规律地配合上下摆动,沉醉地陷入两人即将一同到达的仙境。

    她终于不带丝毫抗拒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刺激,她正用身体回应他:我全然交付予你,天堂地狱去哪都行。

    檍洁全身开始倾泻大量汗水体液,像春雨打在烧红肌肤上,冰凉滚??烫的血眽,润滑顺畅体内波动。但随之而来阻塞呼吸的黏腻闷热,使她不自觉嗫嚅着渴望凉意「风……」

    原正延长享受着俩身心契合时光的主公,陡然睁开双眼,朝檍洁耳边沉声「你说什么?」

    一颗颗接连的豆大汗珠汇流成小河,包裹流淌她全身,黑长发丝湿黏她脸颊肩背,密不透风的窒息感逼她再次发出更加渴望的吟哦「呵…风…哦…我要风……」

    主公再也克制不住自五脏六腑并发出的怒火,胸口闷烧胀大着,他必须大口喘息吐呐冰凉新鲜空气,才能代谢瘀积胸腔的黑焦灰烬。

    而檍洁反因这耳后不断吹送呼气,得以享受舒缓窒息的畅悦,嘴角微扬,咬唇笑喃「对…是了…是风……我还要……」

    『你就这么想他……好!你要我就给你!』主公气极,原本转而轻柔的力道瞬间变回粗暴占有,使劲全力掏控她身心,压她跪趴迎受重击至腰麻腿软,速逼彼此竭力筋脔,以攀登虚幻极乐顶峰,再双双重翻落冷酷现世。

    只因檍洁沉溺回忆而念其他男子多一瞬,主公心上就多一道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