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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葛梅心里一凉:“为什么不吃啊,我做了很久的!”

    空也摇摇头:“我不想吃,太麻烦你做这个了。”

    葛梅画着的浓妆很好遮挡了她发白的脸色,两块胭脂微红娇气,半晌赌气把便当盒往空也那边用力一推:“拿去,不要还给我!”

    空也还想推回去,但是一看葛梅不悦的脸色,又讪讪地收回来的,他是来说清楚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真理在他来读书前三令五申不许他和别人吵架,尤其是女孩子。

    “那好吧,你叫我来说什么事情的?”

    葛梅心里早就把这个场子过了几十遍,既要表达自己的矜持,又要鼓励空也向告白,语言措辞十分得当:“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你为什么愿意一次一次请我吃饭?为什么那么纵容我?我知道我也有很多小脾气,但是你既然不是我的男朋友,何必对我这么宽容呢?”

    空也实话实说:“因为我不跟女孩子吵架。”

    葛梅语气紧张起来了,在她的认知里,空也应该开口说一句那我愿意当你的男朋友,可实际上他没有,不由急道:“没有别的原因了吗,我不相信,你没有必要对我那么好,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愿意做你的倾听者,为你分担。”

    空也皱着脸:“没难言之隐啊,就是真理教我好好和大家相处嘛,我其实也不太喜欢和你出来吃东西,我比较喜欢在宿舍里玩电脑。”

    葛梅犹如晴空霹雳,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凉水,一下子手脚冰凉,颤着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生这样宽容宠溺,就算没有明说,也是一种行为暗示,可能你连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你已经喜欢上了她,才会愿意这样对她。”

    空也摇摇头:“我有喜欢的人的,他很温柔,很好看,很渊博,而且``````”他看了眼葛梅已经难以形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继续说:“而且他已经上班了,不是学生。”

    葛梅不说话了,她低头狠狠吸着自己的那杯饮料,空也见她不说话,只好也低头喝饮料,不料刚喝一口,葛梅霍然站起,空也连忙抬头,然后就挨了惊天动地的一巴掌,紧接着一杯碳酸饮料迎面泼来,空也一头一脸全是冒着泡的甜水,狼狈地擦眼睛,等他勉强擦掉眼睛里的饮料,葛梅已经扬长而去,闯红灯过马路了。

    空也只好喝干净自己花钱点的饮料,然后也站起来走了。

    他出去以后,店里端饮料的服务生有点同情地目送他远去。

    如果要从小吃街回家,除了走大路外,比较近的一条路是走学校堆垃圾的弄堂,空也从小吃街出来以后就走了这条弄堂,弄堂里面没有路灯,空也刚刚被黑暗笼罩,忽然收到了真理的短信,然后,弄堂里出现了另外一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兰斯让奥洛菲给空也一点教训的时候,奥洛菲其实没当回事,他觉得空也上一次能把他撂下五楼纯属意外,因为自己毫无准备,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只有十只高阶恶魔的观念根深蒂固,几亿年来不曾动摇过,空也会比低阶恶魔来得强,一定是因为他受柏莎的疼爱,被赐予了高阶恶魔的血来提升自己,然而低阶就是低阶,无论接受多少高阶的血,本身的劣根限制在那里,永远不可能和有尊称的十只高阶相提并论,所以他来教训空也,除了一双拳头外什么都没带。

    空也还来不及回真理的短信,就感觉到了前方之人浓浓的威慑意味——奥洛菲使用了精神摄制,唤醒低阶恶魔体内不如高阶的原始基因,迫使对方向自己不由自主的下跪,以求保命。

    然而空也没跪,他小心翼翼地走近,盯着正在使用精神威慑而导致面部表情极度严肃的奥洛菲看了一会儿,说道:“你在干嘛?便秘了吗?”

    奥洛菲:“``````跪下!”

    空也才不怕他,当然不会跪,难得也严肃地说道:“奥洛菲,你不要想欺负真理,也不要想拿我威胁真理,我们不会怕你的,就算你是校董,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和真理人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吃得下睡得好,就算你半夜装鬼来敲门,我们也不怕。”

    奥洛菲正在加倍精神摄制,不料空也居然在喋喋不休,完全没有一丝半丝要下跪的意思,竟然还敢教育自己,这种感觉令他屈辱无比,恼羞成怒,暴喝一声勾拳直击空也的脸。

    空也从未和恶魔正式对战过,当即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偏着脸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弄堂的墙壁上,好半天才眼冒金星地缓过来。

    奥洛菲杀意逼人地走近他:“说,柏莎给你喂了多少血?”

    空也集中精神盯着他:“哈?”

    “说!柏莎喂了你多少他的血!”

    空也摇摇头。

    奥洛菲怒气陡然升起,拳头直击空也腹部,毫不留情。

    空也有点准备,但依旧没闪开,腹部受到重击,当即克制不住抱着肚子弯下腰。奥洛菲见状曲起胳膊肘再击他背后空门,空也的脊椎发出恐怖的咔哒一声,断了。

    空也惨叫一声。

    三招搞定,奥洛菲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抽搐的空也,穿皮鞋的脚碾上了他的后脑勺:“别以为自己能让柏莎赏你血就有多了不起,聪明人会看脸色,蠢人就不会,你今天敢对我不敬,我不会等到明天才给你好看,我下一秒就会踩爆你的头,把你丢进海里,如果柏莎不来救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复活。”

    说完发力就要踩,忽然,空也诡异地抬起本应由于脊椎断裂而不能动的手,抓住了奥洛菲的脚!

    奥洛菲一愣,这么快就恢复断骨了?不可能啊!

    空也的手有力地阻止了奥洛菲的动作,然后发力猛地一掀,自己站了起来,奥洛菲重心不稳倒地,发出砰一声。

    空也一手抬着奥洛菲的脚不放,一手按了按已经完好如初的脊椎骨,然后左右扭了下脑袋,发出轻微的喀拉声。

    奥洛菲人躺在地上,一只脚由于被九十度抬在半空而无法站起来,破例一惊,意图伸手去拗断空也的小腿骨,却不料这次空也反应迅速,无比准确地一脚踩住了他飞快掐过去的手。

    空也作为一只雄性的战斗本能被奥洛菲激发出来了,他的瞳孔迅速变幻,不到一秒就变成了危险的猫瞳,赤红色的虹膜看起来尤其吓人,然后他另一只脚踩住了奥洛菲地上的那条腿不让它动,举着他另外那条腿的手狠狠一压,奥洛菲那不算太柔软的下半身就毫不留情地挨了劈叉,并且扭到了蛋。

    空也没有给他痛哼的时间,下一刻把奥洛菲提了起来,甩铁饼一样原地转起了圈,不到五秒就到达了极高的转速,然后站稳,松手,奥洛菲犹如火箭一样飞了出去,不见了。

    空也解决完奥洛菲以后,拍拍手上的灰尘,给真理按短信。

    ——我要回来了,刚才奥洛菲找我打架,被我打跑了。

    消息出去没两秒,真理直接回了电话,空也有点受宠若惊。

    “你在哪里?”

    空也:“我还在学校,我马上回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回家的``````”

    “你回宿舍,到人多的地方去,我来接你。”

    空也:“你要来接我?我可以自己走回家的,你好好休息,不要出来了,我舍不得你出来跑。”

    “给我到人多的地方去!现在!马上!”

    空也一抖,赶紧答应,然后真理就把电话挂了。

    空也走出黑漆漆的小弄堂,脸上挨打的瘀伤已经不见了,真理这么担心自己,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激动,像个得了夸奖的小孩一样往宿舍走去。

    宿舍里,林冀博正在静静的发呆,并且时间已达一个小时之久,正当他回过神,要脱了那该死的丁字裤换回自己的内裤,撅着两瓣屁股对着大门之时,空也开门而入。

    林冀博:“``````谁?”

    空也对着宿舍里突如其来的、穿着丁字裤的白屁股愣了半秒,哐当一声关上门,带起的风吹得林冀博屁股一阵发凉。

    半分钟后,空也再次推门而入,林冀博已经换好了裤子。

    空也四下环顾宿舍,发现宿舍里只有林冀博,这才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刚才还以为宿舍出现了不雅画面。”

    林冀博神色复杂地把一条黑色丁字裤给空也:“这个帮我给白简。”

    空也攥着小内裤:“啊?白简?我听说今天是白□□人节,你要送他内裤?”

    林冀博:“``````不是,反正你帮我给他就是了,他知道怎么回事。”

    空也就把丁字裤塞进兜里:“哦。”

    第40章 chapter40去老师家里

    没到五分钟,真理就飙车来了,空也刚把内裤塞进口袋,就接到了真理的电话,十分喜悦地接起来:“喂,真理。”

    林冀博闻言倏地抬头,没好气地盯着这骗子的后脑勺看他打电话。

    “我在宿舍啦,我很好没有受伤,他才打不过我呢,嗯对还有一个,林□□,啊?”空也发出一个疑惑的音,回头看了眼林冀博,林冀博连忙收回郁闷的眼神。

    “林□□,真理问你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找过你。”

    林冀博受宠若惊,认认真真答道:“兰斯老师找过我。”

    “喂,真理,他说没人找过他。”

    林冀博差点掐上空也的脖子。

    但是真理可不傻,他已经听见了,对空也说道:“你把他一起带下来。”

    空也:“``````为什么啊?”

    “我要看看他有没有被兰斯催眠或者下巫术,让你带你就带。”

    空也这才讪讪地哦了一声,挂了电话对林冀博说:“你跟我一起下去吧,真理要见你。”

    林冀博虽然不明原因,但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浴室对着镜子一阵猛梳头,然后飞速洗了把脸,神清气爽地出来了:“走吧。”

    空也撅起了嘴。

    真理真的是一路飙车来的,幸亏自己这车改装得够好,连续两个漂移轮胎都没破,直到他把车停到了宿舍楼下,空也说自己没事,悬着的心才放回去。

    不多时,两个男生就从楼上下来了,空也把林冀博丢进后座,自己犹如正妻大少奶奶一样坐进了副驾驶,正襟危坐。

    真理发动开车。

    空也坐了没两分钟,屁股就痒了,动来动去忽然感觉有点硌得慌,往口袋里一摸,摸出条黑色的丁字裤,林冀博还没来得及咯噔一下,就听见空也说道:“真理,林冀博说这个内裤送给白简,我碰不到白简,你给他吧。”

    真理怪异地瞥了眼那条性感的丁字裤,说:“放我包里吧。”

    林冀博胳膊肘支在大腿上,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卧槽。

    这事空也还真不是故意坑他的,白简现在是半夜才回来,白天在家睡觉,有时候真理上午没课不用早起,就能和白简说到话,但是自己必须天天早起,就碰不到了,关键是,空也对白简的内裤在林冀博手里意味着什么,不是太理解。

    林冀博三个小时前才和真理告白过,两个小时以后就拿到了白简的内裤,这根本解释不清,解释了真理也不一定信,感觉这辈子是追不到真理了。林冀博抓狂了一会儿,忽地抬头对真理力挽狂澜道:“真老师,我刚才去了一趟白简的酒吧,不小心把酒倒自己裤子上了,所以``````”

    真理笑笑:“这样啊。”

    林冀博继续抓狂。

    空也有点不自然地盯着林冀博看了一会儿,问道:“你真的去白简的酒吧啦?”

    林冀博:“呵呵``````意外而已``````”

    空也:“你去他那边干嘛,他是开赌场的,喜欢玩枪,调出来的酒根本不能喝,真理说都是他那张脸在撑场子,你去了也喝不到什么好喝的。”

    林冀博:“喝酒``````浮云而已``````”

    真理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家的小傻子把别人欺负成这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笑道:“空也说的是对的,白简调出来的东西我绝对不敢喝,你如果不是想不开,还是别去尝试了。”

    林冀博只恨没早点知道这件事,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去碰白简的调酒器,如今只能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对着真理干笑:“老师说得对。”

    空也:“真理,今晚林冀博睡哪里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