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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节
    节阅读_49

    “干什么?”

    他起身站了起来,在叶崇义的p股上轻轻踢了一脚:“干你!”

    然后他向外走到门口,也不避讳,直接就对那看门卫兵吩咐道:“去,上前边找我的卫士,说这儿有个高级兔子,想玩的就抓紧时间滚过来!”

    卫兵答应一声,撒腿便跑。而叶崇义在房内听的清清楚楚,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大声喊道:“李继安,你敢动我,雪哥不会饶了你的!”

    李继安听了这话,朗声大笑:“雪哥?雪哥?叫的真甜,再来两声让我听听!”

    卫士们听说长官这里有“高级兔子”可玩,立刻蜂拥而至,一气竟是来了十几人。有人探头进来观看,就见墙角处倒着一名惊慌失措的青年,模样果然是难得的好,便缩回脑袋,同旁人跃跃欲试的交头接耳。而李继安见人来了,就一招手:“进来给我把他按住!老子干完炮,然后你们随便玩!”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三名膀大腰圆的年轻卫士挤了进来,七手八脚的拖过叶崇义去解绳索。叶崇义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惊惧之下尖叫起来,又拼了命的反抗挣扎。一名卫士被他咬了一口,连忙缩回手来笑道:“真他妈厉害!”

    余下两名卫士见叶崇义身材苗条,本以为他是个轻骨头嫩r的公子哥,起初也没防备;如今看到同伴受伤,这才谨慎起来。其中一人看他哭叫着乱踢乱打,不听摆布,索性薅住他的头发向墙壁狠撞了两下;而那手上受伤的卫士再次挤上来,也不顾疼了,笑嘻嘻的就去拉扯叶崇义的腰带。

    衣裤层层翻开退下,带着体温的香水芬芳渐渐浓郁起来,三名卫士把叶崇义摁成了俯趴的姿势,随后又挤进两人,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叶崇义的嗓子都哑了,含糊的哭泣咒骂。李继安脱了长衫走过来,一边解腰带退裤子,一边欣赏叶崇义的l体,就见他腰细臀圆,一身的皮r又白又细,水豆腐一般娇嫩,果然是个让人心动的上等货色。

    想到这具身体本是“陆记专用”的,他心中一动,下身那里已经硬成了铁棒。跪下来俯了身去,他把鼻尖在叶崇义的后背上蹭了一下,满鼻子的又暖又香。

    挺身对准臀间入口,他抬手扳住对方的肩膀,恶作剧似的猛然一下子,就这么混头混脑的捅进去了!

    叶崇义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抬头拼命向水泥地面撞去。旁边卫士见他磕的满头是血,连忙伸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脑袋,又随手捡起一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去。

    叶崇义落进了活地狱中,所有的只是窒息与剧痛。他的精神已经濒于崩溃,混乱中只是反复的一遍遍想:“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他不要陆雪征了,谁也不要了,他只要死。

    李继安心满意足抽身而出,用叶崇义的衬衫擦了擦下身,而后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低头系着腰带,他用眼角余光对身边卫士作了指示。

    于是那名卫士就如狼似虎的,一边脱裤子一边冲上去了。

    当在场所有卫士都遂了心愿之后,叶崇义早已完全失了知觉。

    于是李继安让人找来几米胶皮管子,一端接在了楼内水龙头上。水龙头被开到最大,一名卫士攥紧管口站在门口,让那水流激s出去,尽数浇向浑身赤|l的叶崇义。深秋时节,水冷如冰,而人事不省的叶崇义受了这样一激,条件反s一般的就猛然跳了起来!

    随即,又沉重的跌回了地面上。

    卫士把胶皮管子扔到外面,跑去关闭水龙头。李崇义迈步进房,却是在叶崇义面前蹲了下来。

    “叶先生,感觉如何啊?”他痛快淋漓的狞笑了:“我这里的待遇,想必巡捕房也提供不了吧?”

    叶崇义姿态扭曲的瘫在地上,大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神情呆滞,偶然抽搐一下。

    李继安这时抬起手,从卫士那里接过了一把锋利匕首。

    当卫士们再次牢牢按住叶崇义时,他如梦方醒般的打了个冷战,将双眼缓缓转向了李继安。

    李继安垂下匕首刀尖,对准他的眉心慢慢落下。

    叶崇义仿佛是有了某种预感,哑着声音发出了哀求:“不要,不要……”

    李继安向他一挑浓眉,随即握住刀柄,咬牙切齿的划了下去。

    “不要怎么行呢?”他y阳怪气的笑道:“我给你,你敢不要?”

    刀尖带着鲜血提起,随即伶俐落下,掉转方向继续游走。

    在叶崇义那凄厉颤抖的哀嚎声中,他得意的笑问:“叶先生,你说陆雪征将来见了你这副尊容,他是怜,还是怕?”

    刀尖再次抬起落下,他在叶崇义的脸上慢慢勾画:“陆先生重情重义,兴许还会因此对你更加爱惜呢,你们患难见真情,岂不妙哉?”

    叶崇义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他在卫士的压制下周身痉挛,无意识的发出怪异哀鸣,心里却是一片清明。

    他知道自己是被毁了,彻底的被毁了!

    八十、苦楚良多

    戴国章穿着一身青布裤褂,土头土脑的走进胡同。接连拐了几个弯,他在一处破败院门前停了脚步。

    抬手在院门上敲了两三下,房中的李绍文答应一声,跑出来开了院门。

    戴国章进了院子,刚要开口;不想李绍文掩上院门,低声说道:“干爹刚走了。”

    然后不等戴国章发出疑问,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字条递给他:“这是地址。”

    戴国章低头将那地址细看了一遍,而后撕成碎片,揉搓了扔到地上:“这里也不安全了?”

    李绍文耳语一般的答出了三个字:“不好说。”

    戴国章会意,转身推门出去了。

    戴国章回到自己在天津的落脚住处,换了一身体面衣裳,临出门前接到了一个电话,却是小月打过来的。

    小月刚刚生产,养下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儿子,现在正在月子里,身边全靠一个老妈子伺候;一旦家里缺少了什物,必要向戴国章求援。戴国章拿着电话,就听她话也说不明白,罗嗦半天才讲清楚家里是缺了煤球,买不到煤。

    戴国章满口答应下来,承诺过几天必给她送去好煤。放下电话之后,他急急出门,去找干爹。

    在法租界的一处小公馆里,戴国章见到了陆雪征。

    是李纯给他开了院门。两人见面,李纯轻声说道:“戴哥,金哥走了。”

    戴国章看着李纯,用眼神表示了疑问。于是李纯做了简单的解释:“干爹不要他。”

    戴国章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迈步向楼内走去。

    楼内的陈设很简单,是陆雪征临时联系下来的住处。戴国章走进空荡y冷的客厅,就见陆雪征坐在厅内一架古旧沙发上,怀里抱着小灰猫。

    他在沙发前停住了脚步:“干爹。”

    陆雪征扭头望向他,没有说话。

    戴国章垂下双手,规规矩矩而又波澜不惊的说道:“王凤臣全招了。”

    陆雪征收回目光转向前方,低低的“嗯”了一声。

    戴国章继续说道:“现在外面已经开始了大搜查。车站和码头,您都去不得了。”

    陆雪征听着这话,一言不发。

    戴国章犹豫了一下,又道:“干爹,形势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有些人……好像就开始不大听话了。”

    陆雪征冷笑一声:“正常,没有关系。”

    然后他弯腰放下小灰猫,起身面对了戴国章问道:“李继安那里有没有消息?”

    戴国章摇了摇头:“李继安家里家外所用的人,全是他当年从河北带来的亲信,我们的人安c不进去。”

    陆雪征一点头,又不言语了。

    戴国章向来不在陆雪征面前多言多语,可是有一句话憋在心里,他思来想去的,感觉自己还是应该说出来。

    “干爹,金小丰要是真心实意愿意留下,您又何必非赶他走?”他试探着说道:“我不知道他当年是怎样冒犯了您,可他毕竟是个得力的好手,现在正用得上啊。”

    陆雪征转身走到窗前,不带感情的答道:“我还没有弱到要仰仗金小丰的程度。”

    戴国章一听这话,就立刻闭嘴不言了。

    这时,陆雪征背对着他说道:“一旦把他救出来了,我就立刻离开天津。你想办法给我筹一笔款子,我要带上。”

    戴国章马上毫不犹豫的答道:“是,干爹。”

    戴国章知道干爹不会无缘无故的向自己伸手要钱,既然要钱,就一定是没钱了。

    陆雪征不吝啬,每次过年,单是压岁红包就要派出去二十多万——干儿子那么多,他不偏不倚,哪一个都不肯亏待。而自从天津沦陷后,干儿子们少了来钱的门路,又要登门向他打抽丰,他大大方方的,一要就给。

    就是这样喂着那帮干儿子们,如今还是出了白眼狼!

    戴国章很少动怒,可是想到了那几位一受威胁便成了缩头乌龟的兄弟,胸中便不禁燃起了一丛野火。他替干爹不平!

    幸好白眼狼是少数,可见这世上还是有天理的。

    在戴国章离去后,李纯轻手轻脚的进入客厅,一直走到了陆雪征身边,怯生生的唤道:“干爹,吃晚饭了。”

    陆雪征应了一声,回身握住他的手,领着他向外走去。而他跟着走了两步,忽然又道:“干爹,我手里还有钱。”

    陆雪征转向他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攒着吧。”

    李纯急的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干爹,如果戴哥筹来的钱不够用,那就加上我的一份。”

    陆雪征知道李纯是个小男孩的生活习惯,除了吃点零食之外,再无其它花销,钱在他那里,几乎就是只进不出。抬手拍了拍李纯的头顶,他微笑答道:“干爹还没有穷到那种地步,一时的困难,挺一挺就过去了。”

    李纯仰起脸望向陆雪征,可怜而又诚恳的唤道:“干爹……”

    陆雪征揽住他的肩膀,苦笑着走向前方:“人活一世,苦楚良多。慢慢熬吧!”

    陆雪征在十五天内,连换七处住所,有好几次都与日本特务擦肩而过,又有好几次他前脚刚走,日本宪兵后脚就杀了进来。可是日本特务长了眼睛,良心尚存的陆氏门徒也长了眼睛;在这天津卫里,陆雪征无论走到何处,总能有人接应。至于几位贪生怕死的干儿子,因为亲眼见过苏清顺的惨死,所以至多是韬光养晦的匿了起来,也不敢跑到日本人面前通风报信、邀功请赏。

    如此又过了一个礼拜,戴国章终于带来了李继安的消息。

    为了安全起见,陆雪征现在不和任何人直接通电话,所以李继安只得辗转的把话捎给了戴国章——他现在把气出尽了,心旷神怡了,心满意足了,可以和陆雪征谈一谈“合作”了。

    只是这谈判的地点,却是定在了李公馆。

    陆雪征一口应下,决定按时赴约。戴国章明知是劝不得,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爹往火坑里跳;无可奈何之下,他忽然想起金小丰既然出现,就不会凭空立刻消失;于是派出手下,四处寻找这位兄弟。

    可是奇怪得很,金小丰当真就是凭空消失了!

    八十一、单刀赴会

    入夜时分,一名身高力壮的年轻卫士穿过李公馆的后院,提着竹篮在仆人房前停住了脚步。

    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上暗锁,他在进门之后随手一拍墙上开关,头顶电灯就立刻大放光明了。

    然而年轻卫士对于这样的光明,显然是并不欢迎的。目光掠过缩在墙角的叶崇义,他厌恶的一撇嘴,极力要去忽视掉对方的面孔。

    把手中竹篮放在地上,他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从篮中掏出一支用白纸包裹着的注s器。剥开外层白纸,他将里面那支已经吸足吗啡针剂的针管拿出来,然后抓起叶崇义的一条手臂,也不仔细辨认,随便一针扎进r里,开始不甚耐烦的进行注s。

    一针

    义父(含番外)_分节阅读_50

    注s完毕,他再次留意到了对方手上的白金钻戒。回手把针管放回篮子里,他扫了叶崇义一眼,见他像是昏迷不醒了,便坏笑着伸出手去,开始撸那钻戒。不想戒指刚刚滑过一个指节,叶崇义忽然睁开眼睛,随即尖叫一声踢打起来,牵扯的身上铁链铮铮作响。

    年轻卫士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眼看着对方那张可怖面孔将要挨到自己身上,他厌恶的向后一跃起了身,先是没头没脑的混踢了叶崇义几脚,而后匆匆捡起地上的一只肮脏铁碗——碗里装着一点冷水泡饭,早上送来的,也没见少。

    年轻卫士把这唯一的一件餐具扔进了篮中,随即转身就跑。长官有话,今晚就要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送走,所以不必再留饮食了!

    房门“咣”的一声关了上,叶崇义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他哆哆嗦嗦的蜷成一团,把无名指上的钻戒一直推到指头根部,又攥了拳头,将戒指送到唇边长久的吻住。

    他一阵阵的痴傻昏迷,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本能似的,护着这枚戒指。

    与此同时,陆雪征的汽车已经驶过黑暗街道,开进了李公馆的大门。

    陆雪征是“单刀赴会”,他连李纯都没有带。

    李继安站在楼门前的水泥台阶上,已经提前在院内布好人马——事到如今,他是怎么安全怎么来,虚名什么的,就完全不讲究了。

    不是不想讲究,是讲究不起。要是当真全按规矩道理来,那他早就死在陆雪征手下了。

    此时前方车门一开,陆雪征从驾驶位上跳了下来。

    深秋时节,夜凉如水,陆雪征穿了一件黑色短风衣,腰间服帖的扎了衣带,越发显得身形利落;礼帽帽檐却是压的很低,也许是要以此来遮掩眉目。站稳之后关上车门,他转向前方李继安,似笑非笑的微微一点头。

    李继安不由自主的,也笑了。

    抬脚向前走了两步,他不肯过于靠近陆雪征,在一个相当的距离外招呼道:“陆先生,好久不见。”

    随后他压低了声音,盯着陆雪征含笑说道:“甚是想念。”

    陆雪征环顾四周,就见四面皆是全副武装的卫士,全部手按枪支,是随时预备拔枪开火的姿态。

    坦然的迈步走向李继安,他语气温和的问道:“府上房屋很好,为什么要布置成龙潭虎x的样子?”

    李继安不甚自然的笑了一声:“你说呢?”

    陆雪征扭过脸来看了他:“怕我?”

    李继安听闻此言,尴尬之余,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