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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事
    初事

    一双不算黝黑也不算白皙的手掌掠夺柔软的小白兔,随着他的揉捏下,白嫩在他指间变形,嫣红的小红莓变得更加挺立,底下传来女人无措焦急的轻唤声。

    「相公不要……」

    「为何不要?」秀才懒洋洋地问。

    「这样好奇怪……」随着他的掌握,一股不熟悉的热流在她的体内窜起。

    「会奇怪吗?」他不答反问,男人低头用齿间轻轻啮咬着小白兔的前端,彷佛一股电流流窜她柔软的娇躯,她想躲,男人不给她逃的机会,用舌头轻挑着。

    齐珍发出呜咽声,看着一颗黑色脑袋埋首在她的胸前,她感到口乾舌燥,好像火焰在烧着她的身子,热流滑向小腹,双腿间好像湿湿地。

    「不要这样……」她不知道为何哭,总觉得受到委曲,尤其看着自己光溜溜一片,而相公还是穿戴衣物,她总觉得他应该跟着自己一样才对。

    「不然要怎麽样?」男人好整以暇地问。

    「我……」她红唇咬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们是夫妻,有事该与为夫说才是。」

    「会被骂。」

    「只要你说,为夫不会生气。」男人在她耳朵吐息,像是大野狼诱惑着牠的猎物。

    「是吗……」齐珍晕头转向,看着男人的手不停在她的肌肤上留连,就像羽毛不停刷向她的身躯,痒的同时还有一股热热的暖流传递四肢,尤其是双腿间,她觉得有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像要吞没自己。

    「说吧,娘子想要什麽?」秦书晸用手抚摸着雪白的娇躯,看着肤若凝脂染上一层嫣红,滑嫩触感就像上好的白玉羊脂,让他想要在这上面印上属於他的记号。

    「衣……衣服……」硕大眼眸蓄着泪光,期期艾艾道。

    「什麽衣服?」男人了然於心,但他就是要她说出来。

    「相公身上的衣服……」

    「然後呢?」他再问。

    「不要啦……相公明明知道……」齐珍快哭出来,在雪白床单上扭着身躯想要逃避男人邪恶手掌。

    讨厌讨厌,相公的手好不规矩,在她身上游走好像种下小火苗,让她的身体变得好难受。

    「为夫不知道,还需要娘子指教。」男人邪恶笑道,黑眸炯亮,像在等着她说出心中的渴望。

    「欺负人……」她瘪着小嘴指控道。

    「这还不算欺负人,等会娘子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欺负人。」秀才微笑着,她不知道为何好恐怖。

    「相公不是秀才吗?为何说这种浑话?」

    「这是夫妻间的乐事,难道娘子要为夫在床上都是一板一眼吗?」秦书晸突然变得一板正经。

    看着相公好像疏离起来,手掌离开她的身躯,齐珍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她知道不能让自己的男人与她离心,忙不迭用手压住男人的手掌,不准他离开自己的娇躯,还露出哀求的神情,可怜兮兮像只无辜的小鹿惹人怜惜。

    「不,我喜欢的……」她嗫嚅道,感觉脸颊传来阵阵灼热感,她羞的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钻。

    男人嘴角轻轻微勾起来,漫不经心地问:「喜欢什麽?」

    「相公。」

    「还有呢?」他再问,看她怯怯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一丝委曲。

    「喜欢相公用手摸我……」

    「那你想要为夫做些什麽?」他靠近,温柔在她耳边低语,柔软双唇拂过她的耳廓,她觉得身子变成一滩水,好难过……

    「把衣服脱掉……」齐珍哭喊着,觉得好丢脸,可是又有一种解脱感。

    要不是相公坚持,她才不会说这种丢脸的话。

    「真是个乖孩子。」齐书晸笑了,知道不能再逼迫他的娇娇小娘子,要是翻脸了,今晚的春宵可要难受了。

    霸道双唇撩夺她的红唇,齐珍瞪大眼珠子,感觉到他的柔软,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与丁香小舌不断嬉戏纠缠,还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她被吻的舌头发麻,双唇微肿,乳尖硬到发烫。

    她好害羞,可是她一点都不讨厌相公这麽做,反而她有种喜悦感,相公这麽做像在喜欢她。

    齐珍在床上被吻的晕头转向,直到男人离开,她睁着迷蒙双瞳看着男人在床边站直身躯,抬手一件一件褪下自己的衣物。

    她眼睛不由自主圆睁,看着衣服渐渐滑落在地面露出不属於一般书生精练的身躯,几乎不敢相信看似单薄的身躯竟是充满了力与美的结合,精练的肌肉在烛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目光再往下,看到双腿间那突起的物件,吓的倒抽一口气。

    「相公,那是什麽?」那个东西怎麽这麽高、这麽大!?

    惊讶的同时,齐珍觉得双腿间微微骚动,小腹抽紧。

    「娘子会喜欢的东西。」说话的同时,他单脚跪在床舖,慢慢倾向她。

    巨大物件慢慢刷过她柔嫩大腿,齐珍娇嫩身子微微抖动。

    「我怎麽会喜欢那种东西……」她困难吞咽着唾液。

    「会的,」男人低喃道:「因为这是给你幸福的东西,你会喜欢它的。」

    秦书晸露出的笑容很温和,但她却觉得充满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