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外的喧哗声,齐珍心跳有点儿快,头上的红盖头提醒自己今天嫁人了。
她嫁的是村里的一名秀才,因为父母相继过世,连续守孝六年都变成大龄剩男。
听说他先前还有名未婚妻就因为时间拖久了,秀才坚持守孝六年,这门亲事就退了,就这样从十六岁拖到二十一岁,若非如此,这门亲事还不会落到齐珍身上。
其实以秀才的身份以二十一岁的年纪要论婚嫁容易的很,可惜就因为父母相继过世,不知怎麽了就传出他克亲的传言,使得要与对方传亲的人家都纷纷打消念头,而秀才像是默认般淡然以处。
齐珍知道这门亲事是奶奶亲手拍定的,不管爹娘脸色多铁青,硬说她与秀才是天人之合,就这样以一个月的速度就谈完所有程序。
没过多久她就嫁进秀才家,想到今晚就是新婚之夜,齐珍白嫩嫩脸颊变得酡红,直到红盖头被挑起来,她与秀才漆黑眼眸对视时脑海几乎一片空白。
她听到一旁人们的调侃声还有小夥子们瞎起哄的声音,害羞低下头,无措地搅动着手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渐渐地,夜深人静,外面席宴也平静下来,她再次听到开门声时响起稳健的脚步声,她看到一双鞋面出现在视线内,下巴被挑起,陷入一双黝黑眼睛彷佛有焰火在跳跃。
「娘子可累了?」秀才的声音低柔带着一抹慵懒,齐珍的心跳变快了。
酡红一张小脸蛋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眼神躲避男人的目光,她总觉得对方好像想把她给吞了。
「我让嫂子带来的食膳可成用了?」
目光落在一旁乾乾净净地碗碟上,她脸儿再度红了,听到相公的轻笑声。
「那肚子还饿吗?」
齐珍火速摇摇头,听到秀才的笑声不知怎麽了就像羽毛在轻轻挠着她的脚底,心儿痒痒地。
娇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因为男人的靠近,属於他的男子气息迅速包裹着自己,脸儿就像变火烧般瞬间嫣红,水灵灵的双眸像只无辜的小鹿望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的眼眸变得深沉,嗓音变得低哑。
「好娘子,为夫饿了,你可愿侍候为夫吗?」秀人有些粗砺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脸庞,荡漾水波秋瞳天真无邪与他对视着,红着小脸点下小脑袋。
「怎麽不说话?难道为夫这麽可怕,吓着你来着?」
「相公不可怕……」她红着小脸,微启着樱桃双唇吐出这句话。
男人笑了,声音有些沙哑。
「待会你就不会这麽说了。」
齐珍不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疑惑眨了眨眼睑。
「夜深了,娘子该侍寝了。」
听到侍寝她还意识不过来发生什麽事,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倒卧在床上,男人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将她头上的首饰都扔往床下,一头乌黑青丝舖满整张床。
「相公……」齐珍害怕轻唤着,柔软身躯在微微颤抖。
「嘘,别紧张,不会有事的。」男人温和嗓音在安抚着她,手在解开她的衣带,衣衫凌乱,微微露出她的红色肚兜。
烛火照着男人温和的线条,齐珍有点害怕这才认识不到几个时辰的男人,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衫内划过里面柔软的肌肤时,她差点想哭出来。
好可怕……她的身躯犹如秋风中的落叶不停颤抖,男人覆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别怕,你会喜欢的。」他说道。
真的会喜欢吗?齐珍脑袋有些迟疑,看着男人的手掌就像膜拜般一一卸下她的衣裳往床下扔,很快她就像剥鸡蛋般光洁溜溜,而男人还是衣衫整齐,烛火照着他的脸庞,她看着有些痴了。
相公其实长的一点都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温文儒雅,怎麽会与她结亲呢?齐珍心想自己是长的不难看,但她只是一名农家女呀,照理来说他应该娶名大小姐,不然就是书香人家的小姐,亲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还真奇怪。
「娘子在想些什麽?」
看她似乎在恍神,男人有些不满用指尖轻弹着嫣红小乳尖,一阵不知是疼痛的感觉传递大脑,齐珍轻叫一声,满脸嫣红。
「相公……」她可怜兮兮叫着,不知所措。
看着对方可怜的模样,男人不悦神情变得无奈。
「娘子,我们在行人间大事,怎麽可以心不在焉,这可是对为夫的罔视。」
「我没有这麽想……」随着她的摇头,一头青丝跟着晃动,烛光映着她雪白娇躯还有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股热流汇向男人的腰部。
他知道她一直很美,美的让他想要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