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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让她的身体不停摆动着,拼命迎合着他的动作。

    任寒不时会弯下身来,一边搓揉着她的双乳,一边咬住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在她耳畔呢喃她的名字,让她毫无抵抗地的完全释放自己。

    汗水沁透了她的发梢,情欲浸透了她的双眼,黑暗中她视线模糊,却忍不住回头想看他的表情,不过她才刚转头,任寒的唇便直压而上,湿热的舌毫不迟疑摸进她微张的小口,卷起檀舌贪婪吸取她的蜜汁。

    热烈的欲望在黑暗间燃烧,沈霜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他无所不在的男性气息,一双带茧的粗糙大掌在她敏感的左乳上摩挲,仿佛正抓着她的心,逼着她的生命只能为他跳动。

    当他好不容易放开沈霜的唇,那醇厚的声音也伴随着粗喘,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

    「霜儿,我不只是喜欢你,我爱你。」

    即便知道这可能只是药效下自然的反应,当他醒后这一切他都会忘记,但就这一声,让沈霜觉得自己即便断肠也无怨无悔。

    啊……她真的好爱他,只要能得到寒哥哥,至少,她不会抱憾赴死。

    在沈霜被捣的汗水潺潺,近乎奔溃时,任寒终于低吼着将自己完全释放到沈霜体内,一瞬间,熔岩般的热流流窜她的全身,欲仙欲死的快感让沈霜终于昏了过去,陷入了完全黑甜之境。

    当她再度醒来时,天色依旧深暗,任寒躺在她身边,一双手占有似的覆在她腰际上,呼吸极为平稳。

    身体的疼痛提醒了沈霜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让她不禁脸色微红,她勉强忽视全身的疼痛,抓起衣服下了床,收拾了一下桌上酒菜后,便悄然离开房间,于是在天明之前,那道红影便策马离开了这片雪地,在随之而来的风雪之下,连蹄印都不见踪迹。

    江湖传说,若得到《易剑经》,练得其中剑法,便能号令天下,称霸武林。早些年前,即便不少人为了这本秘籍争的你死我活,却也有不少人怀疑传说只是传说,《易剑经》并没有这般精妙,直到这个传说在点苍教的教主连全斌身上得到证实。

    当初任家灭门时又遭祝融之祸,没人知道《易剑经》落到了谁手上,直到连全斌在论剑大会上技压群雄,众人才发现《易剑经》竟是落在当年只在后策动,却未出一人的点苍教手里。

    沈霜想到此,对着镜中身着嫁衣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可笑复可笑,为了这本秘籍,任家惨遭灭门,最后点苍教却渔翁得利,而《易剑经》之后牵扯的事情,也让她的父亲,天剑门的掌门沈钧之死于连全斌之手。

    而她今天的婚礼,连全斌正是堂上贵客。

    那天她问任寒,究竟是如何放下血海深仇的,至少她放不下,对任寒的爱她放不下,对连全斌杀父之仇的恨她也放不下。

    她母亲早逝,父亲又是老来得女,即便掌门事务繁忙,依然对她甚是呵护,年龄渐长后,她对于父亲处理江湖之事的态度有些不满,常常与父亲起争执,但他毕竟是她唯一至亲啊!

    父亲死时身上有百处剑伤,死相凄惨,她望着父亲的尸首,突然觉得自己能够了解,当年任寒为何如此之恨。

    杀父之仇,如何能忍?她不能忍,她放不下,她要报仇,她一定得找出真凶,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数个月前,她隐约推测出连全斌可能是真凶,当时她心中无比绝望,连全斌现在只差一步便能成为武林盟主,以她的武功,是万万不可能报这个仇,此时林靖禹出现了。

    作为点苍教首席长老之子,林靖禹同时也是武林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他英俊潇洒,剑术超群,是许多同龄女子中的眼中佳婿。

    说起来,桃李年华的她,以婚嫁来说年岁偏大,却没想到林靖禹却主动接近了她,对她百般示好,气昏了一票心仪他的女人,

    但沈霜心中有着任寒,对林靖禹并未怀抱春梦,她找了个时机和他挑明,如果以为娶了她能拉拢天剑门众,恐怕太天真,毕竟现下她父亲已死,她在天剑门地位已非过往。

    岂料林靖禹先是一愣,便语带保留问她是否想知道杀父真凶,之后她便理解到,点苍教内部也是划分诸多派系,亦有不少人对连全斌行事极为不满,但碍于《易剑经》不敢妄动。

    但近来连全斌在练《易剑经》第十层功法时陷入困境,状况不如以往,若想要对他下手,现在正是时候。不然,待他十层功法大全之日,恐怕就算召集江湖众人,也无法与之抗衡。

    不过连全斌也知道自己状况不佳,近来极少露面,爱剑如痴的他,极为喜爱铁户子,也就是铁师傅锻造之剑,曾以无法一见铁户子的封山之作而叹。而那把剑便是沈霜手中的「惊阳」。

    当初沈霜得剑之后,依照铁师傅的意思并未声张,铁师傅也从未提及这剑在谁身上,因此沈霜有些诧异林靖禹的消息灵通。

    为了能得到接近连全斌,一报杀父之仇的机会,沈霜答应了林靖禹提议以婚礼做掩护的建议,毕竟他俩大喜之日的婚宴上,出现各方贵客都不奇怪,故可以安置集合各路人士埋伏,首席长老之子结婚,连全斌很难推脱出席,加上「惊阳」献剑,一定能将连全斌吸引而出。

    即便沈霜当时身披喜服,但「惊阳」毕竟原本是她的剑,故献剑之时她亦会在场,她可抓准时机,一剑扑向连全斌。

    当然,没有人认为沈霜能杀掉连全斌,故林靖禹另有布置,沈霜自己也知道,她想要伤到连全斌恐怕都很难。而且若连全斌不死,也不可能放过她,毕竟他是她的杀父仇人,这仇恨的宝剑若是出鞘,未见血夺命,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不过林靖禹倒是和她表示,若这次能顺利诛杀连全斌,他希望两人的婚事也能顺利完成,被她不置可否的冷笑带过。

    事实上,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她只有这次机会,连全斌不死,就是她亡,恨如海深,致死方休,如此而已。

    乐声震天,锣鼓喧闹,迎娶的花轿已到了门口,沈霜盖上了喜帕,在众人簇拥下,被搀扶上了花轿。

    身上喜气洋洋的凤冠霞帔,正与她落寞的心成了正比,沈霜抱着「惊阳」,不由自主又想起任寒。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这个时候,或许正在工坊中锤炼着铁胚,她偷偷进去过几次工坊,里头锻铁之处总是十分酷热,他会光裸着上身,专注锤打着那赤红的铁块,一遍又一遍。

    每当他身上的汗水缓缓淌下结实的古铜色肌肤,滑过那线条粗狂诱人的肌肉时,她的呼吸便会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