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品尝了一下小巧可爱的耳垂,味道太好,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你说过不会吃我的。”华云弱弱地很没有骨气道,他一点都不想被虫族一口口地吃掉,那样一定很疼,还太难看了,他暂时抛掉了作为正直国家公务员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准则,怂了。
小家伙可爱的模样取悦了他,修眼角微挑,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股邪气,“宝贝,虫族的话也能相信吗?我现在饿了。”
华云怒瞪着那个恶劣的男人,殊不知在黑暗中他无法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面目,而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却全部落在男人眼中,后者如一个游刃有余戏弄猎物的捕食者。
“呵呵!”修轻笑一声,“不吃你也可以,除非你做我的虫后,在虫族子民的祝福中与我完婚,将自己献祭给我,然后就可以把卵给你了,我的宝贝。”他很是期待。
华云整个人都不好了,说的好听是祭典,根本就是变态啊,在万众瞩目之下做不和谐的事情,他挣了挣被不明东西捆着的手。
黑发黑眸的少年双手被他黑色的尾翼负在身后,因为挣扎微微挺起胸膛,仰起下巴,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侧头时他努力想要看清那个男人的面容,然而他失败了,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黑影周围有一圈金色的光圈,既神秘又妖异,冰凉的手指捂住了他的眼睛。
“乖,宝贝,你该长大了,给你断奶好不好?”男人的唇在少年颈畔游移,他没等少年回答,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后脖颈软肉上,那是omega柔软的腺体位置,少年发出些微声音。身体内的血液在男人咬下那一口后有些发热,华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他摸到了男人的背后,那是顺滑的羽翼,捏上去手感极好。
“虫族王室的翅膀是很敏感的,只能给伴侣摸。”修舔了舔唇瓣,意味不明地道,“宝贝,你这是在引诱我吗?如你所愿。”
手上的羽毛触感以及男人最后一句如你所愿熟悉的话语,让华云忙不迭地松开了手,黑暗构成的无尽之风将他从荣耀号战舰中拽入虫洞扭曲的空间中,黑暗笼罩了一切,就连睁着一只只灯笼大般眼睛的虫族都消失殆尽。
身体处于失重状态,脚下无处可落,他如同一棵无根的浮萍在外太空漂泊,更可怕是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无法摆脱的窒息,肺部的氧气将被耗尽。然而冰凉的唇吻住了他,清凉舒适的氧气再次充盈了肺部,仿佛维系他生命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代价却是任他为所欲为,无法拒绝,无法摆脱,窒息play他是拒绝的,男人贪婪地掌控他的身体以及每一寸呼吸,不疾不徐游刃有余。
“最爱你了,宝贝!”听起来温柔而深情,却含着无尽的偏执与疯狂,“你若是不爱我的话,我就吃了你,或者你吃了我也行,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高兴吗?”
如此丧心病狂的话在耳畔响起,后颈被咬的地方感觉有些异样的感觉,温度从脖颈一直蹿到四肢百骸,高烧让他的脑子有些迷糊,一时无法分辨是否是现实,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每次被咬后都会生病。
光影明灭间,他似乎看到了天使,银色的发丝,悲天悯人的眸子,圣洁的笑意,他是死了吗。
华云闭上眼睛,被恶魔拖入地狱的人是没资格被天使拥抱的吧。
整个人被魔鬼拉入地狱,坠入黑暗,华云不安稳地皱了皱眉,有些干燥的唇瓣微张,发出些连他自己都无法判断的模糊声音,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将他扶了起来,用惯了的熟悉奶嘴被送到他的口中,温热的奶液流入口腔滑入喉咙,他才感觉活过来一些,似乎从地狱回到光明的人间。
“乖,继续睡。”一只温暖的大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比他的体温低,华云下意识地蹭了蹭,然而那只手有想离开的趋势,他顿时不舍极了,眼皮有千金重,他还是挣扎着抬起了眼帘,他似乎做了一个变态的窒息噩梦,因为发烧带来身体难受与不适让他此时脆弱到极点,在看到那张温柔俊脸的同时委屈地哭了出来。
黑发黑眸的少年小声抽泣着,宫沉恨不能以身代之。
但这是这个孩子长大过程中需要面对的,他既心疼又期待,同时又怒意横生,是谁动了他捧在心尖上连自己都舍不得碰的宝贝。
他被皇帝陛下从皇宫放出来一进大门,走在庄园的林荫道上连家门都没进,便看到本应该和阿道夫在回首都星路上的少年,他双颊酡红,意识迷乱,嘴里说着胡话,整个人被裹在一张白色的毯子中,残留的红色的梅花点点,漂亮而动人。
宫沉撩开毯子,意料之中在脖颈上看到了一个牙印,无与伦比的愤怒席卷了他,如同被触动逆鳞的真龙,他的逆鳞不容触碰,男人沉着脸神色可怕地抱起少年疾步向屋内走去。
“是谁做的?”宫沉压抑下怒火,尽可能好声地哄道。
华云止住了抽泣声,这个问题让他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身体难以启齿的不适感让他顿时清醒的认识到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噩梦,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痒存在感极强,让人抓心挠肺,他差点难过的汪地一声哭出来,他推了宫沉几把,别过头去,“你走!”
少年软绵绵的力气对他来说跟挠了几下没什么两样,宫沉一直压抑着怒意,心下极为烦躁,但对于他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反而越发担忧,他好脾气地哄道:“云云乖,哪里不舒服,说出来亲亲就好了。”
华云脸色有些难看,在黑暗中的记忆一点点在脑海浮现,那道低沉如神秘夜风般的嗓音带着邪恶的笑意回荡在他清醒了许多的脑海中,“既然你摸了只有我的虫后才能摸的翅膀,那就送你一根羽毛做定情信物好了,乖宝贝,好好含着。”
“要知道把羽毛拔下来,我也是很痛的,你要喜欢它才行。”男人用沉磁的嗓音补了一句。
“我不要你管!”华云推不过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直接抽出盖在被子里的脚,对元帅大大百踢百中的脚却被男人温暖干燥的大手捏住,温柔地塞回被子里。
宫沉感觉有些头痛,他没养过孩子,老婆都没找过,哪来的孩子,孩子大了青春期该怎么办?他父亲的做法是狠揍一顿,看还皮不皮。
他想起了他处在云云这个年纪的时候,alpha的青春期因本能躁动而不服输,他父亲是直接毫不留情用铁血的手段把他揍趴在地上脱几层皮,要在床上瘫痪几天的那种,不服也得服,然后他就没有旺盛的精力搞事情了。
宫沉捏了捏手指,低低咳嗽了几声,要他那样揍云云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小爸爸说了揍自己omega的alpha是注孤身的,嗯,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