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进季澜的体内攻掠着熟悉无比的去处,这和他们任何一次情事都不一样,他是主动热情的那一方,他托着季澜的腰胯将他在泉水中顶至双脚离地,他率先去堵住季澜的唇舌同他叫唤腻人甘甜的亲吻。
浸润着爱情的情事是人世中永远不可能拒绝的东西,靳寒心跳得飞快,他箍进季澜的腰胯奋力肏干着温热紧致的去处,他将季澜的嘤咛吞吃入腹,唇舌尖温柔的就像是在小心舔弄一块珍藏了数十年的糖果一样。
季澜不是个漂亮的耀眼的人,可也没人能在他身上挑出任何错处,靳寒抚上青年泛红的眉眼将性器闯进窄小的肠道尽头,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季澜痉挛的腿根,温存之极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他只是稍加温柔而已,季澜就一连坠出了数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靳寒目光如火,他贪婪的以视线将眼前动情的爱人描绘到心底,季澜的眼尾潮红,水润澄明的眸子里染着情欲所致的水雾,半张的薄唇艳红可口,小巧的唇珠为这一切徒增了数倍的柔媚风情。
可这样的季澜并不女气,事实上季澜的五官里隐隐藏着一份男女莫辩的清丽,他像是最恬淡宁静的山野里才孕育出的那种小精灵一样,眸中藏着渺渺星辰与无尽的钟灵毓秀。
靳寒挺腰将怀中的爱人贯穿到极限,他不是第一次生出何德何能的念头,他在情感上是一个过于笨拙的人了,他的多疑和阴影导致他错过了季澜最稚嫩美好的念头,更导致了他们眼下的窘境,他是拼命想要弥补的,可他心里始终保留着最卑微的不安。
仿佛是最后一场歇斯底里的情事,靳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他掐上季澜的腰胯大开大合的闯进深处再抽离大半,再一次的入侵永远比上一次更为狠戾,他还堵着季澜的唇瓣,近乎啜泣的气音从季澜的鼻腔里断续溢出,可这也只会让他徒增更多的情欲。
季澜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他无力思考前因后果,他兴奋的脚趾紧蜷,靳寒的舌尖在他口腔里翻搅,靳寒的犬牙以一种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力道撕咬着他的唇瓣,明明一切都是病态的,可他就是喜欢的不得了。
季澜呜咽着承欢在靳寒怀里,他混沌不清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异常清晰的画面,那是他年少时第一次看见靳寒,宛若神祇的男人从黑色的轿车里下来,兜兜转转片刻之后选中了他。
季澜被顶到小腹凸起,男人狰狞勃发的性器几乎将他捅到肠穿肚烂的深度,他清楚自己的尾椎已经被温泉的池壁磨破了,也能清晰的察觉到受过伤的腰胯正在叫嚣着钝痛,季澜仰过颈子溢出成串的泪渍,他用另一只发抖的双手环紧了靳寒的脊背,指甲没入蜜色皮肉抓挠出更为清晰的印子。
他不可能放弃此时此刻的欢愉和满足,就像是小孩子明明知道会被烟火棒灼伤手指也不愿放开一样,他太喜欢靳寒了,十年光阴一如既往,靳寒是他的毒瘾,他宁可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放开半分。
季澜满面泪痕,心理的欢愉和肉身的痛苦给予他截然不同的滋味,他迷恋又淫靡的夹着靳寒的肉刃绞紧吞吐,一切都是出于经久的习惯和骨子里的渴求,他攀着靳寒有力耸动他腰胯情色的扭动着单薄的臀肉。
等到靳寒终于想起来允他一口连贯呼吸的时候,他所能做的只有哑声反复唤着靳先生三个字,他陷在靳寒织就的网里寸步难行,闯入肠道深处肆意侵犯的性器令他痛苦不堪,可疼痛中混杂的饱胀和爽利又令他甘之若饴。
恍然间季澜察觉到靳寒抚了他的眼尾,湿润的发丝被男人一一拨开拢去了耳后,这像是真正的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季澜用自己迟钝迷茫的脑袋思索了半刻,最终泣不成声的死死埋进了靳寒的肩窝。
他因这样一个动作而彻底崩盘了,他还不懂这种行径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靳寒此时此刻的失控到底是源于何种原因,他只是整颗心都涨得发满,缱绻温柔的回应足以令他丢盔卸甲,他泪眼摩挲的紧紧埋在靳寒的颈侧,泥泞紧热的下身像是恨不得将体内的东西夹断一样。
靳寒做得唯一一件人事就是没弄在里头,他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季澜从温泉里出去,季澜本就气血虚,蒸了半晌又被他肆意亵玩一顿自然是手软脚软连气都喘不匀,最终还是杜戚送了冰袋过来,顺路附赠一小碗酸甜适中的炒酸奶。
椰果和奥利奥碎全部便宜了靳寒,季澜贴着冰袋晕乎乎的吃了几口夹着果肉的炒酸奶,整个人还是云里雾里的不太清醒,靳寒一贯索求无度,难得卸下一切自然是跟畜生差不了多少。
已经陷入梦乡的小橘猫蜷在榻角睡得香甜,季澜昏昏沉沉的趴在靳寒怀里一连被里外检查几次,磨破皮的尾椎和酸痛不已的腰胯都被愧疚至极的靳寒小心翼翼的敷了药,他睡眼惺忪的哑声呢喃着困,哑透的嗓子满是倦意,仔细听的话似乎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季澜不适归不适,可他靠在靳寒怀里睡下的时候唇角和眼尾都是带着笑意的,生理上的痛苦没有困扰他半分,他仿佛就是个因为贪玩而染了病痛的孩子,尽管浑身都不舒服,但却极度的满足。
靳寒守着季澜睡到了半夜,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还正在给季澜换药盖被子,缓解骨伤的中药贴带着刺鼻的味道,这是黎叔特意给他放进房车里的,就怕季澜玩得开心了导致旧伤复发,眼下也算是派上了用处。
屏幕上的来电是境外加密的号码,靳寒立刻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清醒过来,他捏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出门,顺带着还不忘将房间的拉门关严。
打来电话的人是德钦,他比靳寒小四岁岁,手上沾的脏血却比靳寒和黎叔加起来都要多。
源于黎叔在中间起到的复杂作用,德钦是靳寒为数不多的友方,当年黎叔和靳寒选择抽身泥潭,德钦执意留在那片会吃人的林子里,他们自那时起分道扬镳,但始终没有断了联系。
德钦是藏族人,来自云南西北的一个小地方,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德钦是他的家乡也是他的惯用的代号,他自幼辗转流离在边境,在黎叔捡到他之前,他被毒贩抓去过做人肉运输物件,也被反政府的武装组织抓去做过童子军,过于惨烈的过往让他比靳寒还要偏激癫狂,这也使得他迟迟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
靳寒在隔壁的房间找了台电脑接到了视频通话,出现在屏幕中的人几乎只是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只有还在抽动的神经代表着他仍旧是一个活人。
德钦凑到镜头面前冲他打了个招呼,三十一岁的德钦还是老样子,一身披挂枪刀各半,满是污迹的迷彩裤掺带着诡异的绛红色,他穿了一件纯黑的坎肩,一米九几的藏族男人具有令人嫉恨的身材,他满身的疤痕暴露无疑,脸上的横疤也照旧狰狞,唯有深邃刚毅的眉目处算得上是完好无损。
“这是最后一个了,该说的都交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