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他很快就带着季澜离开去忙碌别的事情,从那天开始,季澜就突然迷上了小鹦鹉的表情包。
季澜睡了两个小时多一点,他揉着眼睛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刚睁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使劲用手背蹭了蹭眼睛再去看,趴在靳寒怀里的那个东西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橘猫。
靳寒轻咳一声伸出手来帮他把褶皱的衣领理好,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猫在男人硬邦邦的膝盖上舒展爪垫进行踩奶大业,季澜睁大眼睛呆呼呼的凝望了将近五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的伸出手去蹭了蹭小猫的脑袋。
“你,你抱着摸,没事,你喜欢我们就带回去,杜戚这还有不少,你可以去挑,看好哪个都可以带回去。”靳寒捞起小猫让季澜大大方方的抱着揉搓,他会去喜欢季澜喜欢的一切,就像季澜曾经为了他所做的那样,“不会养也没关系,可以问杜戚,我们慢慢来,而且家里还有黎叔。”
毛绒绒的小猫带着温暖的热度,季澜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他低头挠了挠小家伙的白肚皮,松软的发丝遮去了他面上惊喜过头的呆滞表情。
靳寒伸手将他连人带猫抱进怀里,季澜抵在他肩头使劲蹭了两下,直到面上发热发疼,才觉出来眼下当真个比梦都要美好的现实。
季澜和小猫玩到傍午,他中午吃得多,晚饭靳寒再怎么诓他也只吃了一个糖心蛋和一小碗面。夜幕降临,小橘猫吃了两个罐头瘫在廊下消食,他换了一身浴衣坐在温泉池边上,散下的头发用发绳挽成一个小小的发髻,靳寒忙活快半个小时薅掉了他十几根头发也没能成功,最后只能找杜戚来帮忙。
樱粉色的浴衣算是靳寒难得的恶趣味,季澜红着耳根把腿垂进水里翻搅出细小的水纹,靳寒比他先下池子,眼下正站在水里捧着他的足底仔细捏揉。
季澜肤白,女孩家才能驾驭的颜色放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他清秀温润眉目如画,鸦睫浓密的像是两个小扇子,单薄的身体沐着皎白的月色,他不女气不阴柔,浑身上下尽是一种分外恬静的美好。
靳寒呼吸发热,季澜的双腿白皙瘦削,他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低头吻上,季澜红了整张脸小声的喊他靳先生,只是明明是想要拒绝的话语被他硬是理解成了邀请。
季澜很快就被他扯进池子里紧紧拥住,单薄的浴衣被热水浸透,季澜眼尾泛红的被他困在怀里挣脱不开,衣衫松散滑落肩头,脂玉似的肌肤被温泉水暖出诱人的红潮。
靳寒发誓他只是想占点小便宜就让季澜专心泡温泉,然而他的誓言很快就被他自己抛在了脑后忘了个干净。
第07章
月色下的树梢飘落下更多浅粉色的花瓣,星星点点的散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池水荡出细小涟漪,季澜仰过颈子涨红了清秀的面颊,乌黑的发丝尽数被池水打湿。
水面下的肢体纠缠极尽温柔,靳寒抚着季澜的腰胯将他抵去了池壁,靳寒被温泉水暖得浑身发热,从脑海到心窝再到快要憋炸的下腹,身体里叫嚣着最急切最凶戾的欲望。
可他又不得不放缓所有的动作,季澜脆弱的像是一件单薄精细的瓷器,他反复摩挲过那些动过手术的伤痕累累的骨节或是伤口,他吻上季澜的面颊贴上他的耳畔渡去细碎温热的气息。
即使探去后方的指节已经蠢蠢欲动,即使他发疯的想要重复着从前对季澜为所欲为的那些事情,他也必须将所有的冲动压抑至最平和的状态。
靳寒对前戏几乎一无所知,季澜永远是主动做好准备的那一方,温润如玉的青年在他床上宛如勾人精魄的妖精,他对己身欲望克制到苛责的地步,即使是被季澜伺候爽了也总会板出一副架子,所以他几乎从没有对季澜给予过什么情事上的回应,过往的一切经历,不过是他自己做爽就算结束。
靳寒无比谨慎的拓开了季澜的后穴,紧涩的去处虽然习惯情事,但毕竟许久没有经历过,偏热的温水一股脑的顺着给他的指节鱼贯而入,季澜沁红了面颊低呼出声,夹在着喑哑与些许不适的气音着实算得上是撩人心弦。
靳寒手上有各式各样的茧子,他跑过十年亡命路,枪械匕首,但凡能用的兵器都在他手上留下了痕迹,季澜曾经给他做过保养,他嫌娘气,后来便不了了之。
硬茧说不上是情事中增添趣味的存在还是徒增负担的东西,季澜绷着腿根呜咽出声,靳寒闯进来的指节突兀粗糙,枪茧抵蹭着穴口的嫩肉,粗粝的质感使得他皱起了眉头,可他还是太喜欢靳寒了,细微的痛楚或者说是任何痛楚,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影响。
季澜小声的低喘着,他被温泉蒸得头脑发昏,四肢绵软脑海空白,他唯一做出的事情就是向着靳寒张开双腿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献祭出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情事一样,无论神智清醒与否,他对靳寒永远是毫无条件的给予。
靳寒在情事中颇有少年人的倔气和近乎神经病的自尊,季澜热情一些勾得他射早了他会不高兴,但季澜若是收敛一些让他爽得慢一点,他同样会兴致不佳。
靳寒是个极其难伺候的人,早年也曾有人往他床上送过各型各色的男男女女,但最终都会被他嫌弃又愤怒的扔出门外。
季澜是唯一一个能摸准他心思的人,欲擒故纵或是循序渐进,季澜最开始那几年几乎是将大半心思都用在了和靳寒的情事上,他能掌握好所有的分寸,即使靳寒总是拧着眉头黑着一张脸下床,但他清楚靳寒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一直食髓知味。
季澜温软乖巧,热情坦然,该放荡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该隐忍的时候无论靳寒怎么碾着他的腺体肏干他也只会发出微弱之极的气音,他能将靳寒的所有情绪摸索通透,眼神的变化、眉间细小的动作、凌乱半分的呼吸,他比靳寒自己还要清楚靳寒的一切。
季澜在昏沉中主动伸出手去揽紧了靳寒的脖子,他抬起绵软钝痛的左腿去攀牢男人的腰胯,精悍紧实的背肌贴上足跟,或许他脑海里茫然不清一片空白,但他发疯的迷恋靳寒身上每一处肌肉的形状和轮廓。
无声的邀请像是燎原的火把,季澜彻底贴去坚硬的池壁将靳寒勃发的性器纳入体内,手指抽离,硬挺的肉刃裹挟着温泉的热水贯进狭小去处,季澜面色绯红眼尾泛泪,他恰到好处的收紧了环在靳寒肩上的指节,既抓出了浅浅的红痕也给予靳寒一种微弱且催情的刺激。
靳寒脑海里反复叫嚣着灼热的欲望和对己身的唾弃,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错的,他是恬不知耻的趁人之危,季澜的身心都没有恢复到可以接受情事的状态,可他控制不住。
靳寒甚至在久违的性交中尝到了眼底酸涩的滋味,就差那么一丁点,就是当时的一念之差,假若不是上苍眷顾,他完全有可能再也享受不到这种将季澜拥紧怀中的感觉。
性器从一开始就兴奋的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