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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光泽。

    凤寒犹还记得那肌肤的触感,何止是如锦缎、似美玉,更具着不失香软的弹性。

    那触感的记忆令得凤寒微微的激动起来,她认为这是找回了属于男人的冲动。那位女校尉的长腿不好去摸上一摸,以确认自己还是个男人,但要摸一摸婠婠,还是可行的。

    凤寒的视线已经很有些直勾勾的嫌疑了。

    婠婠看过去,就在凤寒的脸上看到了一抹乍起的激动,还有那满眼的强烈的想要摸过来的神色,相当的肆无忌惮。

    婠婠顿时悚然了——这货不是真的取向有问题罢!

    回想起凤寒的种种行径,婠婠越发觉得是这样一回事。

    她的心田之中可没有种植百合的地方。想到之前没在凤寒面前避过男女之讳,婠婠更加的悚然起来。

    凤寒该不会误会什么罢?

    顾不得蜂蜜沾衣,婠婠迅速的拉好了衣衫,义正言辞的道:“我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啊。我当你是姐妹的。”

    凤寒听到“姐妹”二字,顿就受了刺激,条件反射的一拍胸胸脯,强调道:“男人,如假包换的男人。”

    婠婠毫无异议的点头,“我当你兄弟来着。”

    凤寒一脸莫名的看了看她那张泛着油润白光的脸,而后流露出满眼的嫌弃来。她伸手从婠婠的手边端起一盘瓜子,转回身出了营帐,继续的遥望着那位长腿女校尉,寻找起作为男人应该有的感觉来。

    营帐后的河水奔流不停,倒映在水面的光影从星光火影渐渐的转变成了晨光云影。

    婠婠一夜都没睡好,起床后先是探头张望了下赵子敬的营帐,见依然没有启程的迹象,便又缩回去好生的照了照镜子。

    确认了脸上没起痘,也没起痘的迹象后,这才梳洗了走出营帐。

    清晨的阳光遍洒营地,给一切的物什镀上了层淡金的光。

    婠婠将一把团扇摇动的只见残影,在各个帐篷间穿行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了急躁易上火,上火易生痘。

    于是婠婠又迎着晨风,好生的调整了一下呼吸。

    此时她正站立在营地后方的边角处,微湿的风穿行的毫无障碍,视线越过篱障能看到晨光洒在宽阔的河面,泛着粼粼的光。河岸边正有一群将士在刷着马。

    这些将士的年纪都不大,一面刷马一面说笑嬉戏,偶尔喊上段粗狂走调的曲儿。他们皆都赤着膊,水珠子顺着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淌下去,十足十的阳刚威猛。

    年轻而具力量感的朝气满扑满斥,隔着如此远的一段距离都能鲜明的感受到。

    凤寒戴着锥帽穿行过一座座营帐寻到了婠婠。

    如往日一样,凤寒取了丸药捏在手里往婠婠的唇边递。婠婠却是急退两步,用团扇挡在身前,一脸小心警惕的从她指间捏过了丸药来,并说道:“别这么随随便便的,咱们还是避讳、避讳。”

    凤寒听她说到避讳,顿就不自在起来。

    这是她阿弟的媳妇,昨夜她怎么就觉得摸上一摸没关系呢?

    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跟婠婠是不需要避讳的......是不需避讳,而不是不欲避讳。

    凤寒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一扬手将一只小纸包丢在婠婠怀里,转过身去几步就走没了影子。

    隔着锥帽,婠婠也看不清她的神情。见她一反常态的走了,甚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就走了?

    这很不凤寒啊。

    遥遥的从营门处传来一阵微嘈的动静,婠婠一听便知道又是有人被赵子敬召来了。

    听到是来人的动静,而非是准备启程的动静,那才刚压服下去的焦躁又腾腾的冲了上来。手中的团扇“啪”一声结束了使用寿命。

    丢开那可怜的团扇后,婠婠将药丸丢在嘴里,狠狠的咀嚼的几下,借着牙齿间的力气消去了一点焦躁。她放缓了速度,慢慢的吞服下去。

    望着河面处看了许久的一阵,婠婠打开了纸包。里面包的是什锦蜜饯。她随意的捏出了一块搁在口中。

    随着蜜饯上那层糖霜的融化,果酸的独特滋味迅速的在口腔中散发出强烈的刺激感来。

    婠婠只觉得牙齿都有了要酸化的迹象。

    她抬头来,望着那碧青色的穹空,拼力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

    世界如此美妙,她怎么好如此暴躁。

    瞧,这般美好的碧天轻云;瞧,这般美好的晨光;瞧,这般美好的原野河流;还有这般......

    婠婠轻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险些要淌下唇角的酸水,感叹道:“美好的肉体啊。”

    一块质地上乘的巾子无声无息的自婠婠身背后伸了过来,轻缓的按向她的唇角。

    能无声无息的立在她的身后,轻功必是绝顶之境。营地之中有这般本事的人,也就只有凤寒一个。

    就说那货不会如此痛快的走掉!

    婠婠骇然的跳到一边,以一种身端气正,不可侵犯气势喊道:“避讳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第四百二十章 口水值个什么 我为恒之流过许多的鼻血

    一句话说到最后几个字,那气势音量一齐的弱了下去。

    朝阳完完全全的从东天处的云霞间露出了头脸。阳光投洒在婠婠那张怔楞的脸上,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几步之外。逆着光,微风轻拂处。那刻骨思恋、急于想见的人就立在那里。

    时光能够改变很多,人的容颜尤甚。那人也没有例外,眼前的他少了几分耀目的飞扬,更多了从容,但如何的变也还是那般的风华无双,轻易的便令她眼中倒映的景色变成灰白模糊的一片,那鲜明的、清晰的就唯有一个他。

    风携裹着薄薄的水汽微微的拂动着他的衣摆袍袖,一下又一下。

    远处的水流声、兵将们的笑闹声,还有几十步外营地内的人语马嘶之声,渐渐都像是被风吹的远了。

    一息的时间过去。

    两息的时间过去。

    ......

    婠婠面上的怔楞终于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的欢喜,像是骤然迸出的烟花一般自她的面上绽放开来。

    几步的距离,婠婠却是使着轻功向他奔了过去。或者,说是“飞扑”会更加的形象些。

    她抱着凤卿城,听着他胸膛内传来的心跳声音,只觉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真真正正的美好起来。

    “恒之,我好想你。”

    凤卿城轻轻拥住婠婠,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亦是轻之又轻的蹭了蹭。视线又向婠婠先前看着的河岸处停了一停,道:“如此会不会太过随便?”

    婠婠冲口说道:“是恒之的话,我还是很随便的。”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和不加掩饰的恋慕。

    凤卿城的唇角微微的漾起笑意。他就这样静静的拥了她好一会儿后,方才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