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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松鹤院?”

    王大娘道:“夫人是说送她回庄子?”

    唐大娘最是干脆,“夫人是说送她回老家?”

    婠婠的确是想送她回老家的。只不过她想的那个“老家”貌似跟唐大娘说的那个有些不太一样。

    婠婠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很有必要说详细的,“不是说这是那位老亲兵新收的义女?那就送回到她从前不是那位老亲兵义女的地方去。此般德行,不配与虎威军的将士扯上丝毫干系。”

    王大娘点头道:“奴婢即刻找人去查。”

    唐大娘却说道:“王姐姐且歇着,此事便就交予我来办。我好好的查个清楚明白,亲自将人送回去。”

    难得能有她发挥的地方,唐大娘对此事的热情空前高涨。

    婠婠见她一脸的笃定,也就将此事交给了她。

    唐大娘的查探手段与王大娘、谭大娘等人的不同。她握紧了最新配置出来的毒药,起身来冲着院里的水瓢直直的走去。

    水瓢早已醒了过来,先前顶着一张肿胀无比的脸在烈日下看着屋里的人啃寒瓜,就已然让她有些崩溃。此刻见到唐大娘一脸阴狠的走来,心中便更加的惧怕起来。

    唐大娘身上的狠意与她之前见过的不同,这是一种杀过许多人后才能够有的狠。

    当唐大娘扬起手,打算以拿手的毒药来问出答案时,水瓢心中的那根弦就先断了。她死命的后退着,口中忙不迭的喊道:“夫人饶我。是县主,是县主!”

    唐大娘一心逼问地点,水瓢这答案自然不能令她满意。她上前一步,拎过水瓢,准确的寻找到一个最佳的下毒处便准备动手。婠婠却是唤住了她。

    “唐大娘且慢。让她说。”

    唐大娘无比遗憾的收了毒药,将这得而又失的试验品拎到了门前处。

    水瓢的内心已然崩溃,富贵金银的诱惑终究抵不得命重要。她再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襄和县主如何找到她,如何训练她,如何给她安插身份等细细的招了出来。

    ☆、第一百零七章 堵心回去

    婠婠听得水瓢诉说了来龙去脉,缓缓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她觉得自己明白了——襄和县主这是要给她添堵?

    有人添堵怎么办?那必须得原样儿堵回去的呀。

    可是襄和县主没男人!

    现实能够阻拦婠婠反添堵的步伐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婠婠抱着饱涨的肚腹略略的溜达了几步,顿时就有了灵感。——不能塞个三儿给襄和县主,她可以塞个后娘给她的嘛!

    婠婠看着水瓢,越看越是满意,“这个身份能当贵妾了吧?”

    水瓢被她看的头皮发麻,脊背发寒,乍听到这样一句话很是反应不过来。只呆呆的道了声:“是。”

    说罢了又觉得心中不安的厉害,便又飞快的补充道:“以奴婢原本的身份,那是万上不得台面的。莫说是贵妾,那是个连个正经妾的边边儿都够不上。所以县主才安排了这样的身份给奴婢。名姓、小字也都是夫人起的。”

    婠婠问道:“那衙门里可有你这身份的户案?”

    虽不知道婠婠问这个做什么,水瓢仍是忙不迭点头道:“有!有!县主销去了奴婢原本的贱籍,叫奴婢顶了一个死人的身份,户纸、路引皆是她的。只改了名字而已。”

    也就是说这个身份是妥妥儿的安全。

    婠婠越发的满意起来,“母亲培养你也是费了不少的心血,总不好叫她的辛苦付之东流。”

    水瓢听到这话,懵了。莫非夫人有意抬举她,先前只是在杀威,令她日后不敢有所逾越违逆?还是知晓了一切皆是襄和县主的意思,所以准备遵从孝道?

    这两种可能是水瓢仅能想到的,但她的心还是不安的厉害。

    婠婠已转向唐大娘询问有无迅速消肿的良药。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婠婠又向水瓢说道:“以后你还是叫做柳芙萝,待你脸上的肿胀消了,我就送你去大长公主府。

    大长公主去的早,杨驸马也没个正经妾室。你当要好好侍奉、照料。”

    水瓢彻底的惊呆了,但也只是呆了那么一瞬,她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向着婠婠连连叩头道:“多谢夫人饶恕,奴婢定会好好的报效夫人的饶命之恩。”

    水瓢的心此时终于安了下来。能活着走出这院子,实在是一件天大的惊喜。细细一想,没有官家的旨意,驸马是不会娶续弦的。她若能在大长公主府里站稳脚跟,爬到个贵妾的位置,那日子也是足够的尊贵滋润了。

    杨驸马老是老了些,生的也没有侯爷好看。但是能做驸马的人,必定也不会太差。

    水瓢的心安了,细思以后便就越发的镇定起来,甚至还开始生出了些希望。就连她一向惧怕的唐大娘唤她,她也心不颤腿不抖的跟着去了。

    了了一桩事情,婠婠颇觉的轻松。磕着瓜子与大小丫头婆子们闲唠,时间很快的打发了过去。

    日头西移。

    琥珀一溜飞奔的回了院子,立在门前禀道:“夫人,侯爷已然回府。流觞几个正抬了软榻去府门前接侯爷。”

    婠婠当即起身来准备出去迎一迎。就在她刚一迈出院门时,便见到松鹤院的一名婆子正匆匆的赶过来。遥遥的喊道:“夫人请留步。”

    婠婠停在原地等了她片刻。那婆子过来后飞快而不失标准的福了福身,“夫人,太夫人有请。”

    婠婠道:“知道了,劳请告知祖母,我稍后便至。”

    那婆子见婠婠依旧要往外院走,面上便就有些急色,“夫人,太夫人说请夫人务必要快快的过去。”

    婠婠很是纳闷,太夫人能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来寻她。

    既老祖母急着找,她此刻也不好再去迎着凤卿城。于是婠婠低声的吩咐金莺,将剩下的那两只寒瓜取出来,仔细的切了后继续镇在冰缸里。吩咐完毕婠婠便就足尖一点,直接掠向了松鹤院。

    那婆子好生的呆愣,这、这、这么的就过去了?会轻功的人果然都是任性的。

    松鹤院中,太夫人正在庭院中亲手修剪着花栽,冷不丁见到一道人影落在院外,还当是自己眼花了。然而下一瞬她便听到了婠婠的声音。

    “祖母福寿安康。”

    疑心自己眼花加幻听的太夫人僵硬的转过脖子来,果然见到婠婠正从院门处往近前走来。

    “不知祖母唤孙媳过来有何焦急之事?”

    太夫人犹还在缓神,婠婠便就自以为的悟了。她抓过一旁那最大号的花剪,便就往太夫人身前那株四扭八歪的粗壮花木比量而去,“可是祖母的气力剪不动。您说!剪哪根?”

    太夫人的心狠狠的一颤。哪根都不能剪的啊!这株花的珍贵之处正是这嶙峋飘逸的姿态,少一根枝那都不成。

    她慌忙放下剪刀,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