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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你这次完完全全将自己摘出来,若不然,恐是无法再接本宫一招。”

    陈柏伟的事情,不过是小打小闹。要令顾沉早日成长起来,自然该直捣黄龙。

    顾沉看着他的脸,真美,眼睛也很清澈,这样的人,为何偏偏心思诡诈,满脑子阴谋害人。

    他想到了那个梦,更觉得可笑,这样的含章太子,地位心机无一缺少,能臣服给谁?真是荒唐大梦!

    他脸色阴沉下来,即便在马上,燕子郗也半点不怕:“是否极气怒,甚至想同本宫动手,可惜你现在暂时不得圣心,若敢对本宫动手,只怕再无回转余地。嗯,继续教本宫骑马吧。”他意有所指,“情绪并不是有用的东西,朝堂上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即便心中再恨,你面上仍得对本宫恭敬尤甚。”

    字字冷血,顾沉后背都凉了起来。他将心里的好感爱恨都压制住,不叫显露半分。

    等燕子郗学完了马术离开,顾沉面色也未变过,脸色阴沉极了,完全没有平日的风采。燕子郗挑眉:“今日将军穿得如此盛重,这般表情,全不符合将军气质。”

    他也不说是什么气质,转身便走,背影修长冰冷。

    留下不争气的顾沉在原地又气又伤,又挂怀到底是什么气质……

    他心里想着燕子郗的可恨,要彻底厌恶这个太子,顾沉心中发狠,立即欲要割断外袍断掉莫名其妙的念想,却在垂眸一刹那,发现自己身上衣袍上,有一处略深的颜色。

    那是水迹?

    第14章 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四

    为何他衣服上会莫名沾上水迹?

    顾沉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以指触到那团水迹,他捻了一下,还是新鲜的,带着淡淡的温热。

    他的直觉令他立即抬头看向远去的燕子郗,玄色常服,除了袖口处的少许云纹外,看不出其余任何颜色。孤高自华,连背影都让人恨得牙痒,一切都看似正常,又在隐隐偏离轨迹。

    即便顾沉回了府,脑海中那道水迹也挥之不去。他下意识便觉得水迹定然同燕子郗有关,只是又无迹可循。

    太子殿下,一贯的细心谨慎,身上若是沾了水迹并蹭到他身上,怎么会一无所觉呢?

    顾沉毫无头绪,干脆拿出兵书强行定神。

    此时的太子府邸,燕子郗褪下玄服,露出里边雪色白衣,白衣之下,才是中规中矩的里衣。从镜中来看,白衣后边明显有一团深色。他颇为苦恼地皱眉,就要伸手解下衣服。

    安王从房间秘道中走出,正巧看到美人宽衣,他走过来,暧昧道:“太子要就寝了,都不邀请本王?”

    燕子郗睫毛颤了颤:“王爷为何这么晚过来?”先圣诞辰才过没多久,安王现在应当忙于善后,他那么晚过来,定然是为了顾沉。

    安王却不急着说正事,打量着燕子郗,这个漂亮的宠物,被自己庇佑着长大,按照自己喜好的样子去培养,既是地位尊崇的太子,又是低~贱的、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禁~脔。

    他看了眼燕子郗衣服上的深色,轻笑一声:“太子既然如此忍不得,为何不来寻本王?”他言语下流,燕子郗红了脸,微微侧开眼:“……王爷,莫要玩笑。”

    “害羞?”安王扳过燕子郗的肩膀,迫他眼睛直视着自己:“本王是否玩笑,太子还不清楚?你抹上秘药,不也是为了将来能取悦本王?在本王面前,你不是太子,只是奴隶,爱宠,你可明白?害羞、廉耻,你都不需要有。”

    他笑得平易近人,极具亲和力,说出的话却全直指含章太子最脆弱的内心,那是含章最后一层遮羞布,安王也要令它不复存在。

    燕子郗眼中含泪,又怕又乖地看向安王。

    安王一叹,缓缓摸着他头发,如果不是必要,谁愿意来这样恐吓他:“你为何总是针对顾沉?”

    终于说到重头戏了,燕子郗心里冷笑,面上划过一丝委屈和不甘,挪开眼不看安王,安王立即用手钳住他下巴:“说原因。”

    态度真凶。燕子郗倔强地不看安王,少有的硬气。安王当真喜欢他这个样子,但现在只能一鞭子抽到燕子郗胳膊上,这次是真打,鲜血一下渗透到白衣上。

    灼热的痛感混合着快~感,燕子郗却握住手心,垂着头盯着地面,不发一言。

    安王少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猜测也越来越成型,他根本没有在燕子郗面前隐藏自己的必要,因此一下扯过他的手细看,掌心血肉模糊,那日便是让他含住东西去军营,他也没有这样的反应。

    安王平静道:“太子喜欢本王?”

    燕子郗闭眼:“没有。”

    安王道:“若不喜欢本王,你为何在前几日私自将药量份量加重,昨日的药膏,你也多抹了在自己身上,就为了取悦本王。”

    燕子郗不再说话,仰着头不看安王,那双清雪般的眼睛里,有痛苦有悔恨,也有浓重的依赖和眷恋。他似乎不甘心自己爱上仇人安王,又忍不住自己蠢动的内心。

    来自宠物的爱意令安王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但是他正在气头上,绝不会对燕子郗有好脸色,一鞭狠狠抽下去:“太子的爱意,本王知道。本王也愿意私下里宠爱你,但是旁的,你千万别多想。顾沉手握兵权,又是本王好友,你若因可笑的嫉妒,坏了本王大事,本王绝不饶你。况且,除去顾沉,本王迟早会同人联姻,太子要是再这般不识相,对人出手,休怪本王不顾一同长大的情分。”

    泪意无声地掉到地上,燕子郗跪得笔直,身上有些发抖,白衣上全是血痕。

    安王眉眼阴鸷,揪住燕子郗衣领扯起来:“太子还不回答本王?”

    燕子郗艰涩道:“我不会再忤逆王爷,也会识相。”

    安王道:“不能再对顾沉出手。”燕子郗温顺地点头,看着丝毫没有原则。安王心里反倒熨帖,他就需要一个只会听话的宠物,而这个宠物爱上了自己,对自己身心依赖,则是最好的事情。

    他今夜确实很忙,来找燕子郗一是为了顾沉,二也确实是想见燕子郗如何了,他现在本应立即离开,却有些舍不得面前的宠物。

    安王干脆令燕子郗跟上自己,从秘道里朝王府走去。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燕子郗进入书房,安王只将药膏扔给他,令他再抹在自己身上,等燕子郗呼吸凌乱时,他又反手将他扣在床上,自己出去办公。

    安王是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燕子郗的一切都符合他对于男宠的所有想象,他愿意等他到弱冠,绝不是什么心软,只是因为燕子郗弱冠时,体内常年累月服下的药才能彻底改造身体。

    而燕子郗,他呼吸微乱,眼神放空又迷茫,却从不曾露出一丝狠意。

    就像他对顾沉所说的那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