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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气气的才行,像赵香儿那样成天还得哄着宠着的刁蛮女人,他是无心维持的,之前也拒绝过国相的暗示,这个时候,轩辕黎就该站出来了,毕竟,人家也是一个王爷,诸君未定,谁料花落谁家?况且也是唯一一个尚未娶妻的皇子,正妃娘娘的毋庸置疑。

    轩辕黎先是百般讨好,对赵香儿是百依百顺,花费大量的精力财力投其所好只为博得赵香儿回眸一笑,毫无王爷架子,就似一个情窦初开,为爱疯狂的少年一般,可是这样慢速的成效让轩辕黎有些失了耐心,觉得违心讨好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实在太累,之前因为甘符提供的情报倒是对赵香儿的喜好对症下药已经引起她的留意了,这些天她对自己也不是很抗拒,未免夜长梦多,轩辕黎就兵行险招,来个先斩后奏。

    让萧离弄了些迷香来,之后就把赵香儿约出来赴宴,随后又假借酒后失态,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自己又亲自登门谢罪,承诺以正妃之礼相迎,并请求皇帝赐婚。这下,就算国相就算还有顾忌,不太确信轩辕黎的能力,可对方是皇子,而自己女儿早掉入温柔陷阱不能自拔,再想到之前的考量,点头应允了这件婚事。

    但这件看似敢作敢当的男子本色,却是轩辕黎做的件丧尽天良的事。他可是天生的同性者,又怎么可能会对女人有感觉?萧离表示爱莫能助,他自己便花钱请人代劳,事后,便将知情者全部灭口,自己再伪造了自己所为的现场,计划,完成得很完美。起初萧离也是反对的,“这可是给自己戴绿帽子。”轩辕黎一副大无畏的神情,“大丈夫做事,能屈能伸,不拘小节。”萧离再觉不妥,也不再言说。

    陆采文也为轩辕黎的联姻举措大加赞许,笑言要陆采云以婆家之礼一定大肆操办,可是轩辕黎却神秘一笑,“既然娶亲,那就在同一天好了,省得麻烦了。”陆采文之后才知道,轩辕黎要娶的,不止是国相之女,还有他宰相之女,并在同一天,下达了诏书,同一天举行婚礼。

    轩辕黎这么做无疑就是把陆采文牢牢拴在自己这根绳上,光凭德妃那层关系,还不足以让他死心塌地为他运筹帷幄,加了这层关系,可就板上钉钉了。轩辕黎悠然一笑,再多加一言,“汝岂甘于此位?”这一句,道出了陆采文的小心思,陆采文倒没表现出多大的意外,这些日子,他可观察得紧,知道轩辕黎城府颇深,光凭他能不动声色的忍到现在,就说明了他的深谋远虑,便欣然接受了这门亲事。

    这一天,黎王娶亲敲锣打鼓,鞭炮管乐响彻京城,倒也为之前废太子一事闹得全城寂然添了把精气神,热热闹闹,欢呼,祝贺齐鸣,夹道相迎,一片喜气洋洋。

    一娶娶两女,两女之父皆是朝堂举足轻重之人,对于黎王争储如虎添翼,黎王有言在先,以正妃之礼迎娶赵香儿,陆丽蓉则身居侧妃,可大婚当晚,黎王去何人房中,就更能说明那人的地位尊卑了。

    可是···酒宴结束后 ,轩辕黎却跟着另一个人走了。

    第40章 念念不忘

    距白子夜销声匿迹四十余天,而就在自己当婚当日,轩辕黎却在自己张灯结彩的黎王府一角看到了穿着黑斗篷,把自己面目掩在阴影中的白子夜,仿佛注意到了轩辕黎的目光,身体明显一震,但是,却没有扭头就走,而是对着他莞尔一笑,才慢慢的转过身,走向一片红光似火的廊下,而轩辕黎心绪早被魂牵梦萦的人所吸引,哪里顾得上其他,似着了魔被牵引着,脚步奋不顾身跟着他一并走了过去。

    “夜哥哥!”轩辕黎心情难抑,开口呼唤了前面依旧前行却不肯回过头的背影一声,这一声带着他缠缠绵绵的爱恋,苦思不得的卑微,软绵而又急切。他的手抬在半空,难以企及,双眸在黑夜中闪烁光芒,难掩其辉。

    白子夜回过头,笑颜依旧,在黑夜中异常突兀,其俊朗之美倒有些鬼魅之感,“新郎官怎么跟我跑出来了?春宵一刻千金难求啊···”

    他的话里语气不明,听不出是在埋怨还是戏言,轩辕黎也无暇去细细琢磨,大步上前倏地把白子夜抱在怀里,死咬着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面上尽然的痛苦与欢喜交错,痛的是自己辜负了他,喜的是他又出现了。

    似乎被拥得太用力,白子夜有些不太舒适,紧拍轩辕黎的背,“行了行了,我又不跑,别抓得那么紧,不会趁你不留神就消失的。”

    轩辕黎似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慢慢腾腾的放开了那个可以撒娇的怀抱,可是手却依旧紧抓着白子夜的斗篷,白子夜哑然失笑,敢情他说的话都是白说的。

    “···四十二天,夜哥哥你离开了四十二天,这日子,可是一直日日怨我?骂我?咒我?”轩辕黎轻飘飘的声音从嘴里吐出,仿佛,很小心,很害怕,若隐若现,若真若假。

    “我才没那个时间。”白子夜脱口而出,把轩辕黎拉开了一段距离,摆出一副认真打量的姿态,点了点头,“嗯,果然出自宫廷之手,这绣工和色彩,当真一绝,你那么多的红衣,这件最好看。”

    这一句话却触动了轩辕黎的内心,千万针扎心头肉的痛感骤然袭来,让他险些站不稳,可即便如此,还是笑面相对,倒是话中,却多了份幽怨,“是啊,夜哥哥才不会因为阿黎伤心。”

    白子夜怎么听不出他这口气,抬手就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大声道,“难道我难过伤心就得跟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轩辕黎捂头看向白子夜,不服气的反驳,“那你···”话未出口,却被白子夜斗篷下,额头上显露的白色吸引,便好奇的伸手去拨斗篷帽子,“夜哥哥如今乃镇北侯,如此装扮可是要到我黎王府邸盗取宝贝玩?”

    “哎,别···”白子夜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忙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自己头上缠着纱布的伤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白子夜只有强颜欢笑,故作镇定,“这是喝多了,自己撞的。”

    那日白子夜从竹舍跑出来后,就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闲逛,说自己没要死要活,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轻松,心里也是忧郁难解,徒感哀伤,连叹了好几口气后,身体也越发寒冷,难不成这就是心灰意冷吗?一阵风从裆下过后,发现自己的样子,太过凉快,就一件薄薄的贴身衣服,于是就顺手牵羊的把别人的衣服给顺走了,路过一家马棚时,见马匹体格肥硕,膘肥肉多,跑起来定是畅快淋漓,正巧自己没地方发泄,需要奔驰草原咆哮一番,然后就若无旁人的在马棚里来来回回数次,挑中一个从头至尾都对他不屑一顾的大黑马,一拍马臀,铿锵有力道,“就决定是你了!”

    然后就在大众广庭下,携马潜逃了,当然,他不知道萧离早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