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门把,发现没锁,于是不用去找钥匙,可以直接进屋。
动作轻轻的进了屋关上门,小客厅里环视一圈,人不在,郑君泽一边挑眉一边往卧室里走。
粉嫩嫩的被子上鼓起一团,拖鞋还在一边乱散着。
一边朝她走过去郑君泽一边温声开口叫她,“小乖。”
被子里的团子动了动,之后没反应了。
郑君泽也算是经验充沛十足了,走到旁边直接连人裹着被子抱起来,坐在床边放在腿上,而后把被子往下拉露出她的脑袋。
眼睛红红的,里面亮晶晶的,郑君泽失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爱哭鬼。”
清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咬着唇不说话。
他啧了一声,伸手去拨她的唇,“别咬,小傻子,你不疼吗?”
清若别开头脸朝向另一边不理他。
郑君泽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小乖,我们讲讲道理。”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
郑君泽耐着脾气问她,“所以你现在能做模特,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是不是因为我在家里和叔叔阿姨那给你撑着?”
“你个小白眼狼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想给我拉下水,那以后没人给你撑着了。”
清若转头脑袋撞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可是你就是嫌弃我,嫌弃我做了模特,才会三年不找我,你说,你是不是都不想要我了。”
郑君泽没说话,只是抱着她笑,好气又好笑,无可奈何。
真的是无可奈何。
清若龇牙,咬他一口,“你还笑,你就是嫌弃我了。”
郑君泽被咬得疼吸气,伸手拍了她一下,“你是不是傻,你那牙多尖啊,整天不咬这咬那,我觉得我以后全身都得是你的牙印。”
大概是被描述的画面逗笑,清若得意洋洋的看着他,“那正好给你盖上标签,整得你整天在外面招蜂引蝶的。”
说到这个,郑君泽就不高兴了,挑眉看她,“我怎么招蜂引蝶了?不是你吗?拉都拉不住要去做模特,现在好了,遍布全球的狂蜂浪蝶。”
清若惊讶的看着他,含着点不可置信的戏谑,“拜托,有人喜欢我才说明你眼光好好吗?要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我,觉得我特别难看,就你自己喜欢,你不觉得自己脑子视力都有点问题?”
郑君泽向来说不过她的歪理,顺着点点头,“那说明得有人喜欢我才显得你眼光很棒。”
清若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敢。”
郑君泽挑眉,“不是你说的吗?我这不是为了凸显你的眼光好都准备牺牲自己了?感不感动。”
清若皱脸,扯着他的脸往两边拉,“郑君泽!被我发现有人喜欢你,给你抛媚眼、发短信、发微信、打电话、评论你的朋友圈……”顿了一下,“好吧,你没有微信。反正就是被我发现有人私下联系你,你就死定了。”
郑君泽被扯着脸,声音怪怪的和她说,“那郑和他们……”
清若打住,“我说的是女的!女的!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郑君泽被扯得感觉自己脸要变形了,摇了摇头甩开她的手,“那秘书处的那些,天天都要联系呢,各个年龄五十往上,那怎么办。”
清若想了想,“好吧,规定个年龄段,十岁以上,四十五岁一下的。”
郑君泽咽了口口水,“所以……十岁和四十五岁的……清若……”
清若挑眉,满脸八卦,“不好说不好说,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还是有备无患好一点。”
郑君泽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扯她身上的被子,“行了,闹包,下来,我那边还有事。”
清若哦了一声从他腿上站起身,郑君泽把被子扔在床上站起身牵着她往外走。
出门时候清若又偏头问他,“所以你是真的不和我去录节目了,对不对?”
郑君泽哭笑不得,侧过身子,把人压在门框上低头含着亲,“一点没长大,嗯,小傻子?”
清若躲开他的唇,喘着气问他,“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叫你陪着去录节目,哪傻了?”
郑君泽笑,伸手捏着她的脸又凑过去亲了亲,“好,那我问你,你觉得纪里可能去录节目吗?前提是还不是真人秀这样的综艺节目,就比如说,法治类节目,只是去露个面的这种。”
纪里是清若的亲哥哥,大清若八岁,小郑君泽一岁。
清若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所以小时候明明是纪里带清若,但是清若讨厌他,老是缠着她觉得长得好看又对她好的郑君泽。
这缠着缠着,念书时候人都缠到郑君泽家里去住了,这一住,没在纪家成为众心捧月的姑娘,到在郑家被郑君泽捧成了正儿八经的公主。
提起纪里清若就不耐烦,满脸满眼都是嫌弃不高兴,“谁管他去不去,别跟我提他,可烦。”
不过说到纪里,清若倒是想起来了,三年前如果不是郑君泽点了头,她哪里能去法国,得被拉回纪家去打死。
别怀疑‘打死’这个词的形容程度。
毕竟纪家这辈里唯独纪里一个独苗苗男孩,其他的都是女孩,光清若父母除了清若和纪里,还有一个纪清云是大姐,还有一个纪清希是妹妹,何况还有二伯、二伯、三伯、小叔,以及两个姑妈家的。
女儿真的一点都不稀奇,清若跟纪家女孩唯一的不同点大概就是从小是跟在郑君泽身边长大的。
郑君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人养成了现在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任性妄为的性子。
原本小时候就是个不讲道理又霸道的,那时候纪里就在想办法矫正,没什么成效,等着有了纪清希之后,毛病越来越重。
纪里没办法,自己训不住,只能在每次好不容易父母回家训话或者检查学习状态时候告状,让父母来管管她拧拧性子。
纪家喜欢女孩知书达理,从小培养的方向基本上是琴棋书画。清若样样不达标,脾性还蛮横,自然是每次被父母批评管教的重点对象。
她到好,说得轻了要给郑君泽打电话,说得重了直接就自己背着书包屁颠屁颠跑到郑家去了。
小时候还好,等她长到十二、三岁,几乎已经开始维持住在郑家的状态,郑家和纪家都坐不住了。
郑君泽那时候可都二十出头了,在外头已经是覆手云雨的煞神状态了,还能放任她整日在他那作威作福做公主的,心思都不用猜了。
郑家虽然不大乐意,但是管不住郑君泽,他又宝贝得厉害,跟护眼珠子似的,再不高兴,郑家都得给她面子,还是任由她作天作地的那种。
纪家高兴啊,但是又担心,她那性子不拧过,郑君泽这人难不成还真有耐心纵着你。
于是在郑君泽外出清若留下上学的某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