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忍不住直接撞进去。”
……妈的。
曲何已经差不多认命了,他拿起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你以前不说脏话的。”关栩眼神发冷,“你被他带坏了。”
“你也说脏话。”曲何下意识说完,自己在心里惊了一下。
然而关栩并没察觉,有些失落道:“你刚才说他亲你了,是吗?”
曲何有些恼火,“你烦不烦?亲了,还他妈不止一次,都是他强吻的,你他妈找他去啊!光知道欺负我算什么劲儿?你现在这种行为就是强/奸知道吗?你是一个混蛋!”
曲何说完就后悔了,他差点忘了关栩那通天的能耐,一个在网络上有那么可怕号召力的人,听说还家财万贯……这样的人想对付文赴州太容易了,他立马有些慌神,“关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曲何没说完,就被关栩的眼睛吓得噎了回去,关栩的眸子像野兽一样凶残狠厉,他没见过这么冷的眼神,激的他浑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52章 消融
“我会让他后悔认识你的。”关栩似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阴沉警告。
曲何张了张嘴,明智的选择沉默,因为这时候如果帮文赴州说话,可能后果会更糟,说不定还会危及到自身的安全。
自己是实实在在撞到了型号很大的枪口上,这把枪现在就顶着自己,枪的主人精神还不太正常。
曲何以前可从来没想过关栩这种人会和自己有这种关系,无论是从一个失忆的人角度还是曲何本身来看,都太过于新鲜刺激了。
他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只求关栩能速战速决别玩什么花样,他真的很害怕这人。
因为如果关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是自己对不起他。
关栩一边在他身上制造吻痕,一边用手指在他□□处逡巡,他咬着他耳朵,近乎自虐般的低喃着:“曲何,你不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
“如果我还找不到你,是不是你们两个就会在一起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曲何,你怎么和别人好了,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没和他好。”曲何声音带着颤,他尽量放松自己好方便关栩动作,因为可能不知哪一秒这人就会突然发疯直接插进来也说不定……
“真的吗?”关栩咬着他胸前的凸起,手指加到了第三根,“我想进去。”
“啊?啊!”曲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撕裂般的痛苦充斥了全部思维,他猛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吼道:“混、混蛋!”
关栩亲着他的眼睛,把他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我喜欢你,我爱你,曲何。”
曲何脸色苍白,嘴唇哆嗦,带了隐隐的哭腔,“关栩,你轻点,疼,好疼……”
“他都碰过你哪里?”关栩柔声问着,一点一点进出,像是再清楚不过的折磨。
曲何摇头,被这慢动作一般的抽/插玩·弄的的无法思考,泪水从眼角滑出去,他断断续续道,“没……了,真的……额啊……没……了!”
“现在上你的是谁?”
“是……关栩。”
“你喜欢谁?”
曲何有片刻的茫然,就是这一瞬的犹豫,让关栩彻底暴躁起来,疯狂的加快了速度。
曲何很后悔,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个混蛋的名字,而现在,他已经被冲撞的近乎神志不清。偏偏关栩还不停地摧残他。
“你喜欢谁?说啊!”
“你!啊……是你!”
“谁?”
“是……关栩!”
“你这辈子是谁的?是谁的!说啊!”
“你……你的,啊!是……关栩的!”
曲何眼泪流出来又被舔舐干净,他很疼,疼痛超过了快感,关栩根本不怜惜他,但他的身体却奇怪诡异的接纳了这近乎残忍的侵犯,甚至在隐隐的迎合。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和这个男孩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可是……可是他不记得,怎么办?他抱着关栩,像是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木,复杂的生理心理双重夹击终于让他哭出声来。
关栩慌了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很过分,他亲吻曲何的鼻尖安抚他,一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不。”曲何吸着鼻子,“不要停,我难受,你再用力些,我想高·潮。”
轰!
关栩脑袋里仿佛被塞了一个就要爆炸的手榴弹,他再也没有手软,放肆的侵入起来。
曲何在一片混乱之中想了很多事情,甚至包括一些有关关栩的零星片段,也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过往发生过的还是纯粹自己臆想出来的。
都是和关栩亲密的影像。
他亲吻自己,把自己摁在一个地方,蛮不讲理却很温柔,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永远专注又明亮,他喜欢自己……
这段时间被丢失的记忆吞噬的灵魂终于一点一点的回归,巨大的空缺正在被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填满,他所有的委屈和怅然若失一下子找到了宽敞的救赎之路。
曲何甚至有种事情本该如此的想法。
他本该是面前这个人的。
汗味和淡淡的沐浴乳的气息夹杂着爆棚的荷尔蒙充斥在鼻尖,赤·裸纠缠的肉·体激烈的碰撞交·媾,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性感的喘息和歇斯底里的低吼。后来的他已经因体力不支求饶哭喊,可身上的人并没有停下动作,如同野兽一般凶猛狂烈的侵犯掠夺他,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吞噬干净连渣滓都不剩。这个人要完完全全占有自己,像帝王猛兽巡视自己的疆土地盘,在自己身上刻下所有物一般的标记烙印,让自己永远成为他的……
曲何不知释放了几次,逐渐虚脱晕了过去。
关栩摸着人湿漉漉的头发,吻干了他眼角的泪痕,眼里满是凝聚的爱意。
他认准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再多艰难,他都会一一攻克,只要能把人永远的留在身边。不是一天,不是一年,而是一辈子。
关栩点了根烟,当他得知曲何失忆那一刻是觉得不可思议的,他甚至认为曲何是在考验他,或者置气他去打比赛了。可关栩何其聪明,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当他看到那纯黑的眸子看向他时是陌生又疏离的时候,他知道曲何没有骗他。是真的不记得他了。
这样的曲何像极了俩人没在一起时,冷淡,漠然,对一切事物都那样冰冷抗拒。
关栩受不得这样的眼神,他无法接受一个曾经对自己拥有爱意的人用看陌生人的样子看自己哪怕一眼。
曲何能让自己这样对他,至少现在暂时安全了。他用力捏了几下眉心,手撑在曲何另一侧把他笼罩在胸膛之间,认真的注视他的眉眼。
睡梦中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