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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的功效、作用、价值差不多的高仿产品罢。

    颜邺被那头大虫的三角眼盯的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涌起来。他恨不得拿手中的荷叶拍在那大虫的三角眼上。

    纪景晗倒是十分恭敬的在那像前拜了三拜,颜邺见他如此也不能不拜啊,于是也跟着他弯了三次腰。

    颜邺一抬头便立即笑道:“这像不像拜堂成亲?”

    “那里来的相像。”

    “你别说,真的挺像啊!你看看,这一拜天地,这土地庙不就是天上派下来管地上的吗?不就有了天地吗?”

    “再看看这二拜高堂,土地庙里的土地神掌管着土地,土地养育着我们不就是我们共同的父母吗?这不就有了高堂吗?”

    “最后一个不就是夫妻对拜么,现这不就是夫妻两人同对着一个方向拜,这不就有了对拜吗?”

    “……歪理。”

    “那里歪了,不是很直吗?”

    颜邺的桃花眼又笑眯眯起来。

    “不不不,等等,还差了个……”

    “哪个?”

    “当然是最最重要也是最最最不可少的一步……送入洞房啊!”

    “无聊。”

    颜邺摆摆手。把东西放好后就去四周拾来干树枝生起了噼里啪啦响的火焰。

    颜邺把衣服一件件脱了出来只剩了件里裤,他把衣服一抖一撑便挂在了刚弄好的树枝上烤。

    他回头看见纪景晗只脱了外衣,里衣里裤倒是还好好的贴在身上。

    颜邺一边把衣服挂上一边道:“纪景晗,你这样不脱上衣不会很难受吗?知道你们家规矩多,但那毕竟是死的,能比得上你这大活人?你不脱万一你发烧了什么的,我一个人怎么办?”

    纪景晗把头扭了过去。

    颜邺笑着道:“哇哇,原来你是不好意思脱啊!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纪景晗默默转过身背着颜邺把衣服脱了下来。

    颜邺盘腿坐到火堆旁,拿起木枝把火炭挑到同边。纪景晗坐在离他不远处。

    颜邺拿着成败把那莲藕削得干干净净切的一节节整整齐齐了才把它们包到一层层的荷叶里放到炭火里边慢慢煨着。

    颜邺往纪景晗那边挪了挪问道:“纪景晗,你胸口是不是还有点闷?”

    “嗯,尚还有些。”

    颜邺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把水挤出来。”

    “幼稚。”

    “纪景晗,你那荷花包还在不?”

    纪景晗一脸疑惑“在。”

    “在哪?”

    “衣物旁。”

    颜邺摩拳擦手的走了过去,翻了翻纪景晗的衣物果然看见了个十分眼熟的荷花包。虽不算华贵但却是简朴大方。能看的出是一针一线修上去的,这需要多少个日日夜夜啊!

    颜邺又掏出他的那个荷花包,背过纪景晗把两个荷花包放在一起细细比对起来。过真一模一样,花是花,叶是叶,水是水,鸟是鸟,如出一辙。

    不过……不过上面的鸳鸯却只是单独的一只!!

    鸳鸯这东西不是一向成双成对的吗?!

    颜邺又细细看了看。这鸳鸯竟还有些不同!!一只颜色靓丽,一只相显较为逊色。一只小,一只大。一只公!一只母!

    什么!什么!什么!

    这……这两只……呸……两个荷花包竟是一对!

    诶呦我滴天!姐姐们你们确定没把自己的那个失手抛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吾又来啦~今天迟了……(*/ω\*)抱歉。

    一公一母荷花包,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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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小花花砸你

    第28章 回忆杀(8)

    女子当看上一个心仪的少年郎的时候往往就会自己一针一线的做上两个一模一样,但却是相配的两个荷花包。扔给少年郎一个,自己留下一个,以表爱慕之心。

    也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虽看着好似有些俗气,但但但但但是这一套百试百灵,万试万灵。可是女子们百玩不厌、经久不衰的追男大式啊!

    颜邺看着纪景晗的那个颜色靓丽的公鸳鸯荷包……

    又看了看自己的那个母鸳鸯荷包……

    他把自己的那个荷花包一把扔到纪景晗的衣物旁。

    美名其曰:纪景晗清心寡欲,不喜这些世俗之物。的吧……

    颜邺偷梁换柱后心满意足的滚回了纪景晗身边,估摸这火里那几节莲藕也差不多可以时便把他们刨了出来包了厚厚的一层新荷叶递给了纪景晗。

    “吃得下东西吧?”

    溺水之人,因肠胃里灌了水大多都有些恶心、胃胀。

    “嗯……”

    纪景晗接过藕。

    颜邺看着纪景晗温文尔雅、慢慢吞吞的吃样,不禁咋舌心道:这是吃不下,还是十六年来一直这么吃的,兰亭竟叫人慢慢悠悠,吃东西起来龟速。若是一群人吃起来那还有你的份。

    颜邺看他吃的别别扭扭,十分勉强便拿莲蓬换了纪景晗手中的吃了三分之一的藕。莲子比成块的藕要好上些许。

    “吃不下给我便是。我又不会罚你去抄书 。”

    颜邺的指尖掠过纪景晗的手,十分冰凉刺骨。

    纪景晗把莲子放到嘴里,眉头微皱。

    颜邺道:“苦?”颜邺拿了个莲子一挑便挑出了个扁扁平平似树嫩芽的东西。

    “这东西有些苦,挑出来便好了。”

    “不必。”

    半饷纪景晗又道:“多谢。”

    “嗯?什么?”

    “多谢。”

    “什么?说大点声!”

    “多谢。”

    “什么?风太大我没听见!”

    纪景晗侧过头便看见了一脸笑意的颜邺。

    纪景晗别过头道:“得寸进尺。”

    颜邺把手中的莲子放入口中,站起身把件还能捏的出水的里衣拿起来,走到外边用力一拧,传出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外边已只见一抹残阳。

    颜邺拿着已拧不出水的里衣坐回火堆旁,手钻进里衣的衣袖,把衣服撑开着烤,这样干得快些。

    小时候他和江独寻最喜去山下玩水,江清尧找到他们时常是一身湿漉漉的水,虽江家较比其他家开明,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屡次三番也会被罚。

    江清尧疼他俩常是在山脚找个地方生团火把衣服烤干了才敢回去。

    用的便是这种烤法,干得极快。

    颜邺一直呆坐着同个地方觉得有些热,又向后靠了靠。大夏天的围在火堆旁,热得慌啊!

    在颜邺不断移了许多个地方后衣服才差不多有些干下来。颜邺看向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颜邺看着纪景晗一动不动的盘膝而坐,双目紧闭,似是木石。

    颜邺试着叫了几声:“纪景晗?”

    “纪景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