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到大的练水性!练闭气!
况且兰亭的人一直在天恒众人的心目中一直是谦谦君子,温婉如玉的形象怎么可能会给你去玩水!玩水啊!玩水!
就算后天再教也最多闭气个十几分钟罢,要是再找不到……怕是会……
纪景晗这算是是栽在他手上了啊!为了一个铃铛而命付黄泉这也太太太太太不值了吧!
颜邺加快了速度,在水下不能叫喊只能猛的找,一个劲的找。
颜邺心里狠怪自己手贱!拿什么不好偏偏拿那铃铛,掉什么不好偏偏掉那铃铛!!
颜邺突然在左侧感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波动,急急忙忙游过去便看见纪景晗在和一只水魅搏斗。
因在水里纪景晗的出剑慢了许多,再加上长时的缺氧,让他整个人晕晕乎乎,几次差点着了那邪物的道。
要是在岸上,这些个东西都是狗屁!两个都不够纪景晗一个打的,但换在水下,这些东西便是王道!
水魅如人发的触手死死缠住纪景晗,不让他上去换气,纪景晗挥剑砍走但又很快缠上来,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死死纠缠。
纪景晗很明显落于下风,鼻子四周冒出了些把个气泡。
颜邺急忙过去,发力一挥剑水魅的触手便松开。颜邺会水,这水对他还造不成多大影响。
那水魅面目狰狞,浑身发绿,人不像人,鱼不像鱼,鬼不像鬼,活生生个四不像。
颜邺一手揽过纪景晗的腰,脚一登以及快的速度向水面游去。
水魅不甘看着到嘴边的猎物被抢走,又开始发动攻击。一次次打向颜邺,颜邺一边游一边用成败的剑身挡住,发出“砰砰”的沉闷金属敲击声。
临近水面之时,水魅的触手缠住了颜邺的脚踝,用了极大的力气把颜邺向下拿拉去。颜邺用力把纪景晗推向了水面。
纪景晗浮上了水面,肺部突然充满了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颜邺则被猛地一拉方向、平衡全乱了,水灌进了口鼻,一阵头晕目眩。连续呛了好几口水。
颜邺两眼有些发昏,在这种情形下,水和空气便是最大的阻碍。
颜邺用力握紧剑,当水魅把他拉到跟前时颜邺忽然全身发力,一剑刺向水魅的心口!
可……原是在地上十拿九稳的招数却因水流的影响刺偏了!
颜邺被水魅的触手狠狠一抽,整个人甩了出去,脑子嗡嗡作响。鼻子又猛的灌入了几口水。
他下意识的向水面游去。
水魅完全就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触手缠了上来,颜邺招式已有了些紊乱,只能胡乱的挡着。
离水面还有些距离时,触手便又缠上了颜邺的腰,颜邺挥着剑要去斩,可水魅的另一端触手又缠上了颜邺握剑的手!进退两难!!
触手在慢慢收紧颜邺面容扭曲,这水魅是想把他活活挤死么!颜邺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水正在一点点的侵入他的肺部。胸口似是被压了千斤石,心里开始莫名的恐慌。
他……可能出不了这片荷花淀……
握紧剑的手渐渐松开,这时水面下来了一团白,正在猛地把他拉上水面。肺里充满空气时颜邺竟一时反应不过来,缓了一会才猛地吸起气来。
还没缓多久颜邺又一个猛的扎到水里,纪景晗又在和水魅搏斗。
水魅的触手向之前那般缠住了纪景晗的腰,和慎思的剑身。纪景晗向颜邺看去,颜邺点头会意。
纪景晗便一个反转慎思死死咬住了水魅的剑身。颜邺则发力在水魅的后心一剑!水魅当场毙命,血顿时就染红了那片水。
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湿漉漉的爬上岸。
颜邺真的是爬上去的,四肢并用,向蠕虫般爬了上去,躺在岸上。脸上还有着一个被水泡的发白的伤口。
颜邺大喘了几口气才慢慢缓了过来。他抬头看见纪景晗苍白的脸上有几屡湿发沾着,十分不雅,便想着用手帮他弄下来,可没曾想手还未碰到脸,便被纪景晗用手拍了下来。
被拍的地方火辣辣的直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hy结局的!小可爱们不要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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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小花花砸你
第27章 回忆杀(7)
颜邺默默把手放下来,也不再说话。
两人处于一个一言不发的尴尬境地。不是说不出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纪景晗的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直盯着水面。
颜邺慢慢起身下到了水里,一隐便不见了踪迹。
纪景晗的眼睫微微颤动。水里藤蔓交错又经过了一场恶战怕是……找不到了。
三分钟……六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
颜邺还没上来,纪景晗有些沉不出气,四处观望着。
水面很静,死一般的平静。
“颜邺。”
纪景晗朝水面喊了起来,他的喉咙因呛了水很涩,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颜邺!”
仍旧是水面静,无人应。
纪景晗慌了神,急忙要下水。这时水面上忽然冒出一人。
颜邺把湿发拂道脑后道:“谁在召唤我啊~”
纪景晗别过头。
颜邺游上了岸,把一截藕扔在地上后便噗咚的坐在地上,撑着地的手上多了条红痕。
“纪景晗。”
纪景晗一转头颜邺便抛了个东西过来。纪景晗连忙接住,那是个通体银白的铃。
纪景晗看着手中的雨霖铃半饷也吐不出个字,嘴唇微张但又被什么哽住喉,愣是在那神色复杂的站着。
颜邺看他这样连忙道:“不用谢。”
纪景晗微垂眼眸。
颜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跺了跺脚道:“我们现在筋疲力竭,而且又近申时,天很快就会黑下来,看天色可能还会下雨,不如先找个地方落落脚吧。”
“好。”
颜邺点点头,踱步去摘了许多荷叶莲蓬,又摧残了几朵荷花才走的。
两人找到了一个破败的土地庙,一步一个水脚印的走到了里边。此庙虽荒废了许久了,但勉勉强强还是可做个遮风挡雨之处。
此庙虽说是土地庙但却又不是个土地庙。
要说它是土地庙吧,不对。它供奉着的并不是土地神,而是一条巨大的满身鳞片的双头蛇。盘卧着,吐着信子。三角形的头高高抬起。一个词形容凶神恶煞 。完完全全和平常土地庙里的那些祥和的土地神搭不上边。
但你若说此庙不是土地庙吧,也不对。看残留着的东西,切切实实是拿来祈求一方水土平安,富庶的。
于是它便这样处在了“是土地庙”和“不是土地庙”这奇快的界限正中间,不偏向任何一方。
但实质说白了就是一个和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