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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我……”孟知一副努力思考想对策的样子,“我跟你商量个事行不?”

    “什么事?”沈寒霁掀开被子坐进被窝。

    孟知暗骂一句卧槽,不敢再在这房间里待下去,“就是那个,嗯,那个,住宿舍的事,对,住宿舍的事!”

    “过两天我开学,想住宿舍。”孟知说。

    这回说什么也要住宿舍,不管陈嫂说跟他叫板会死得有多惨,住在家里每天得跟沈寒霁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还有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了?

    沈寒霁听后默了默,似乎在想些什么,没回话。

    对!抓住这个机会,赶紧溜!

    孟知贴着墙壁,蹑手蹑脚地往外面跑。

    她去睡客房,实在不行跟糯糯挤他的婴儿床。

    “你去哪儿?”沈寒霁突然开口。

    已经摸到门把手的孟知:“……”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我出去上厕所。”

    “卧室里面有卫生间。”

    “我想去看看糯糯。”

    “糯糯陈嫂陪着,你想把他俩都吵醒?”

    “来睡啊~”沈寒霁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

    孟知浑身打了个颤,仿佛已经看到身后的沈寒霁衣衫半褪,灯挂旖.旎,他身姿妖娆地躺在床上,一手撑头,一手朝她勾勾手指。

    来啊,快活啊~

    孟知想着想着,真的快哭了。

    她不想跟他快活,怎么办呜呜……

    “你不是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声音很近,磁性,能听得人软了骨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在她耳边的热气。

    孟知猛地转身。

    沈寒霁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

    孟知为了离这个危险源远一点,后背紧紧贴着门板:“什,什么东西?”

    她准备什么啦?

    “这些啊。”沈寒霁朝她摊开掌心。

    几个方块状的,塑料包装的,口香糖一样的东西,上面要么写着英文要么写着日文。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被她塞进被子里的东西。

    孟知猛摇头,“不是我!这些是我在床头柜里找到的!”

    “哦?”沈寒霁挑眉。

    “我没有要偷吃你的糖呜呜……”孟知苦着脸。

    她在属于沈寒霁那边的床头柜发现了这些东西,上面要不是英文要不是日文她看不懂,方方正正的,只觉得应该是沈寒霁的进口糖果。

    在安城的时候沈寒霁家里就总是有很多进口零食,他不怎么吃,大多都进了孟知的肚子。

    刚才孟知正想拆开一个尝尝味儿沈寒霁就进来了,偷吃别人的东西不是好事,她才手忙脚乱地把“糖”塞进了被子里。

    孟知现在觉得沈寒霁不仅渣男而且小气,至于吗?不就是几颗进口糖?

    沈寒霁一手撑在孟知身后的门板,一手摊着“糖”。

    他突然低声笑了,听得孟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寒霁低头,凑近孟知白嫩的肩颈,狠狠吸了一口,她洗过澡,牛奶柠檬味的沐浴露。

    他越凑越近,几乎快咬上孟知已经快红到滴血的耳廓,说:“孟知,durex,冈本001,是糖吗?”

    孟知动都不敢乱动,“唔?”

    沈寒霁撑在她身后门板的手指用力,手腕处起了两条细窄有力的筋骨。

    眼底的孟知脸上表情迷茫。

    沈寒霁看她,看她的白嫩的胸口因为紧张而上下起伏。

    二十二岁,生过糯糯,跟他结婚快两年,在他们两人的卧室里发现了这些东西,还会认为是进口的糖。

    沈寒霁突然拿开一直撑在门板上的手,手指轻轻抚上孟知烧得通红的脸颊。

    “孟知。”

    “嗯。”她声音小得像蚊子。

    沈寒霁看到她在发抖,怕得发抖。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让你去住宿舍。”

    “什么问题?”孟知使劲揪着睡裙裙摆。

    “cos(a+b),等于什么?”

    “cos(a+b)=cosaasinb !”孟知一口就答出来了,还是抢答。

    这算什么问题?孟知奇怪,三角函数公式她上一周才学过,上次测验她数学还考了90及格了呢。

    沈寒霁把“糖”揣进衣兜,习惯性地揉了一把孟知头发。

    笑了。

    他不认为以孟知的智商,到了二十二岁生了个孩子,大学休学一年半,还能记住高一的数学公式。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有朋友来帝都,我要陪她玩,所以更新时间可能不稳定,还基本都在深夜,真的很抱歉。

    大家以后来帝都,想知道哪儿好玩哪儿好吃都可以微博私信问我呀~

    第8章 八块小饼干

    九月,开学季。

    清晨,天空划过几只觅食的鸟,初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融融地照进客厅,唤醒一夜熟睡的家。

    厨房里有滋滋的声音,陈嫂一边哼着曲儿,一边煎着一颗黄白分明的鸡蛋。

    今天运气不错,敲开的第一颗蛋就是双黄。

    陈嫂把煎好的双黄蛋乘进盘子里,又在盘子边缘摆了一朵用胡萝卜雕的花。

    陈嫂美滋滋地想:双黄蛋给太太吃,太太今天去上学,吃了双黄蛋以后功课门门考一百。

    客厅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板上。

    陈嫂耳朵一竖:“谁?”

    大清早的不会是贼吧。

    外面又没了动静。

    应该不是贼,偷东西又不是晨练,赶大清早干嘛,陈嫂自认特别有道理,于是继续哼起她的小曲儿煎起她的鸡蛋。

    客厅,一手扶着行李箱,背上背着大背包,头戴一顶浅粉色鸭舌帽的女人松一口气,把帽檐往下压了压,继续做贼似的,猫着腰,双手提起行李箱,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门口挪。

    好重啊~

    孟知觉得自己两条小胳膊快断了一把老腰快折了。

    好想放下来拖着走。

    但是行李箱在地板上一拖就会被家里人发现。

    一发现就完了,人家开学季都带着家里长辈和父母,你开学季要带着老公孩子和保姆,那样以后还让不让人在同学面前愉快地玩耍了?

    孟知想了想,咬咬牙,继续提着箱背着包往门前挪。

    要在陈嫂和沈寒霁发现之前偷溜。

    距离门口还有二十步。

    我现在不是新时代的没上完高中就上大学的大学生孟知,我如今肩负的是雨露,手提的是风霜,请亲切地称呼我,孟·农民工·知。

    离门口还有十步。

    沈寒霁你大爷的,房子搞那么大做什么?知不知道帝都房价很贵啊,有那么多钱花不完给我我帮你花啊。

    离门口还有五步。

    人被重死了可以站起来,同学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