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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像中间隔了条银河,生怕跟彼此挨得近了一点。

    陈嫂觉得自己就是沟通两人的“鹊桥”。

    “哟,先生太太,你们也刚到吗?”

    找点话说。

    “呀呀呀咿咿唔……”

    只有糯糯在欢快地答话。

    陈嫂:“……”

    果然这家里只有这小家伙最给她面子。

    “搭桥”失败的陈嫂满脸黑线地按下电梯,十一楼。

    身后传来两人放松的舒气声。

    **

    夜黑透了,陈嫂跳完广场舞回来,陪着糯糯在婴儿房睡得呼哧呼哧。

    书房的灯还亮着,像浓浓夜色中的一艘小帆船,安静又稳重。

    沈寒霁看着手机,揉了揉眼睛内眦。

    “b市官商勾结大队”微信群里聊天内容丰富。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老沈今天出车祸,情况怎么样?你撞赢了还是那个撞你的龟孙儿赢了?@沈寒霁。】

    乔帆qf:【沃日,车没事吧,全b市就属他那辆卡宴最骚。】

    周煜林:【阿霁要是出点事的话,那我……】

    乔帆qf:【妄想,他遗嘱里说了那些车都归我!】

    周煜林:【我像是那种贪恋身外之物的人?】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我就说老周跟乔帆那种辣鸡不一样,好兄弟,老沈走了沈伯父沈伯母就交给你了!】

    周煜林:【……,我是说,老沈要是走了,我想……我想接盘孟知,嘿嘿嘿嘿,挠头.jpg】

    乔帆qf:【这位朋友请你清醒一点好吗?当初怎么是追孟知结果把孟知追到阿霁床上,最后被破了处还卖乖的男人一顿毒打的光辉历史你又忘了?】

    周煜林:【我不管,我就要接盘孟知!还有我干儿子糯糯!接盘一大的附赠一小的,你们就是嫉妒我即将老婆孩子热炕头!】

    沈寒霁被这条消息炸出来了。

    群里除了他就这三个货,除了乔帆估计是后来才认识的,其余两个都是他发小。

    不是在安城时的发小,是在b市,皇城根下大院里长大的发小,官商勾结的发小。

    沈寒霁:【我还没死。】

    最怕聊天群突然安静。

    沈寒霁:【如果没错的话车祸应该是我撞赢了,我现在在家,那龟孙儿现在在重症监护室:)@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

    沈寒霁:【我的车就是送废铁站你也休想再来摸一下方向盘:)@乔帆qf】

    沈寒霁:【@周煜林,至于你,请你自己来:)】

    群里一阵死寂。

    沈寒霁:【我再给你半分钟的时间组织语言:)@周煜林】

    三十秒的倒数走到一的时候,消息终于炸出来了。

    周煜林:【阿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觊觎孟知,如果我不觊觎孟知的话你也不会那么快跟她上全垒,如果你不那么快跟她上全垒的话也不会有咱干儿子,如果没有咱干儿子的话你爸妈也不会……】

    沈寒霁:【这位佟湘玉先生,请你说重点:)】

    周煜林:【我现在对孟知真的是纯洁的。】

    乔帆qf:【屁!】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老沈这逼就是觊觎你媳妇,就等你死了接盘呢。】

    周煜林:【你们他妈再给老子乱说!刀刀刀.jpg@乔帆qf@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

    沈寒霁:【道歉的话请拿出点诚意。】

    周煜林:【……,我是人渣。】

    沈寒霁:【嗯。】

    周煜林:【……,我不要脸。】

    沈寒霁:【还有呢?】

    周煜林:【日,南林那块地,送你。】

    沈寒霁:【成交。】

    沈寒霁手指很愉快地敲了敲身前的楠木书桌桌面,哒哒哒的。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老沈明天上班坐什么车,要不要我开林肯来接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你又不是那种被金主开林肯接送上下班的小白脸。】

    沈寒霁看到“上班”两个字,眉头皱了皱,欢快敲击书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

    沈寒霁:【多谢,我也很欣慰能有陈斯宇先生这么帅的专职司机。】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

    提起上班,沈寒霁有些烦上班这件事,想准备准备,不打算再在“b市官商勾结大队”里再聊下去。

    沈寒霁:【我先睡了,记得明天来接我。@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

    周煜林:【这么早就睡了呀,一定要做个好梦哦,么么哒~】

    乔帆qf:【周煜林你他妈恶不恶心。怪不得孟知小可爱喜欢阿霁这冰块都不喜欢你这骚块。】

    周煜林:【我关心我兄弟睡眠质量怎么了?我跟阿霁浓浓兄弟情要你管?】

    沈寒霁突然笑了笑。

    沈寒霁:【多谢。我跟孟知做完爱后会睡个好觉的。】

    最怕聊天群再一次安静。

    四人兄弟行,永远是有x生活的那个最牛逼。

    沈寒霁放下手机,坐在椅子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孟知,他念了念这个从七岁开始就忘不掉的名字。

    二十二岁的孟知。

    沈寒霁躺在椅子上,手肘撑在两边椅子扶手,五指指尖相对。

    二十二岁的孟知……吗?

    沈寒霁眸光忽地凛冽。

    作为一名七个月婴儿大的“母亲”,孟知不会给孩子换尿布,一点儿也不会。

    下午在电梯里,孟知不知道家住几楼。

    吃完饭时,孟知对奶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喝掉了糯糯大半的瓶瓶奶,吃光了糯糯一大包婴幼儿磨牙蔬菜小饼干。

    种种,各种细节,和她的眼神。

    沈寒霁思忖了一会儿,倒也不太敢确定心中那个猜想。他站起身,趿着拖鞋走出书房。

    已婚男性,每晚要睡的地方可不是书房。

    他轻轻旋开卧室房门。

    “哎哟!”

    房里的孟知被吓了一跳,一把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被子下面。

    “你在干什么?”沈寒霁问。

    “没,没什么。”孟知摆手。

    沈寒霁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睡吧。”他盯着孟知的脸,脸上带着自认非常友好的笑意。

    孟知倒吸一口冷气。

    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她还未成年,早上体会了一遍总裁文里ooxx过后浑身车碾过一般的酸痛感与满身可爱的小草莓已经是极限了。

    跟沈寒霁睡一张床,再体会一遍糯糯的“创造过程”?

    死了算了。

    孟知呵呵干笑了两声,“啊,那个,沈寒霁啊,”

    “怎么了?”沈寒霁已经脱鞋上了床。

    孟知看他上床,整个人都不好了,脖子一缩,蹭地从床上站起来,后背紧紧贴着卧室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