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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相干,从小屋里拿来一本书抱在怀中,接着说“这书他偷来的,让医生送给我。我知道他没看过,我至今也没看过。”那本《飘》对于纹身姑娘很重要,哲顺意识到纹身姑娘除了纹身,还有一本书,只有一个书名的书。

    “可是他让你等等!那时你童年回忆里的深情就不在了。”哲顺固执的坚持自己才想清楚的话,他既然思考过,并赞同这句陈青对自己说的话,那纹身姑娘是个女人,也当同陈青有同样的认知。而当自己从懵懂中明确出来,哲顺就能信誓旦旦的否定纹身姑娘默默的等等。

    “你又不是我与他!”纹身姑娘突然没了兴致,皱眉打量着哲顺,一会儿说“我会去的。”总算不是哲顺猜测的冷漠,对于纹身姑娘似乎珍贵的故事。哲顺听来全然没有意义。哲顺开心起来,这是纹身姑娘最美丽的一天。

    纹身姑娘没有认识的人,婚礼现场独自坐在角落里。由于她自身自我自由的装扮,像一道人形彩虹,与场中尽显庄重的宾客大不相同,一个人默默坐在角落里更像是被孤立起来。与名典小屋在家居的小楼外,固执的沉重的黑色门帘一样。但这不全是哲顺或是陈青亲友的错,同样在于纹身姑娘的冷漠,不在名典小屋她似乎不懂得怎样微笑,如一块深冬的寒冰,几名前来搭话的独身青年都得到了哲顺常有的待遇。如此纹身姑娘就被孤立起来,起先与同场宾客一般都是来参加婚礼的人,到目前为止却似乎她是个不该来,到不够身份前来的人。自然所有人都对她装作无视的样子,却总有几处偷来瞧她的眼光,伴随着几句讽刺的话语,诸如“那人是谁呢!看起来像枝妖艳的花,为了诱惑谁!”“看她冷冷的模样,故作清高,让人反胃。”“不会他们夫妻会有这样没有礼貌,目中无人的朋友才是。”纹身姑娘听不到他们在说自己的话,或许听到了也不在意,浅浅的品尝着味道还不错的红酒,一个人吃一桌子的菜肴,等待哲顺的婚礼仪式结束。

    其间,哲顺满心欢喜看着白雪公主模样的陈青,陈青如是深情凝望青蛙王子的哲顺。加上客人们的欢呼祝福,婚礼的氛围幸福而浓厚。纹身姑娘的存在算是破坏了婚礼本该有的美感,即使一心落在哲顺身上的陈青也不得不发现绚丽的纹身姑娘。见纹身姑娘一身随意的着装,怀疑她是不是前来混吃混喝的下流女子。这疑惑不好正大解开,等到有了些空余时间,与客人敬酒走来,只剩下纹身姑娘一人,哲顺脸色红润,酒差不多喝足。举杯同纹身姑娘示意,说“多谢你前来参加婚礼,纹身姑娘。”纹身姑娘和善微笑礼貌回应,喝干杯中酒。陈青惊奇这个女子是哲顺的朋友,从旁听来似乎又不是熟识的朋友,而且关于“姑娘”这个词语,男人身旁的女人听来总会有些奇怪的味道。这就好比一件纯白色的衣衫,新买来的时候洁白无瑕,穿过一些时日,或者放在衣橱里任时间沉淀,变得有了些陈旧微黄的视感。姑娘与女人作为同样描述女性性别的俩个词语,一个代表着高洁与单纯的美丽,一个代表着欲望与成熟的做派。本质意义上是没有高下之分的,但是却总有微词,来自于女人感到时光流逝留在自己身上岁月痕迹的惶恐,与对美丽的固执追求。这一点上,姑娘总是让女人羡慕的,回不去的自己。

    陈青很少发现哲顺的笑容,会如空荡荡的水晶瓶子放在灯光下,晶莹耀眼,却又没有实质意义。对比,作为新婚之夜,美丽幸福女人的身份,陈青自然压不住心中一道疑惑,或是敌对的防备。这种情绪从来也不需要理由,而且纹身姑娘虽不正式,而且用绚丽的色彩包装自己,这样通常就会显得比较低廉,但她冷冷的不是伪装,似乎拥有与生俱来的高贵,连带一身色彩绚丽的庸俗感反而成了衬托她冷艳高贵的最好注脚。于是礼貌的开口询问哲顺“这位是?”哲顺回答“纹身姑娘,为了表示感谢,我邀请她参加我们的婚礼。”

    陈青心中舒缓许多,抬起酒杯与纹身姑娘敬酒“多谢姑娘赏脸。”纹身姑娘没有冷漠怠慢,郑重起身低头与陈青行礼,回道“愿你们新婚快乐,将幸福进行到底。”纹身姑娘表达了郑重,陈青领会纹身姑娘祝福的真诚,暗悔自己的女人心无故诋毁了这个礼貌的姑娘,收获了今夜最满意的祝福,陈青相信纹身姑娘,的确是个美丽高贵,单纯可爱的姑娘。作为本能对纹身姑娘微词的愧疚,陈青礼貌回应,拉起傻笑的哲顺说道“不是为了感谢吗?你做了什么?”哲顺答“诚心感谢过了呀!感谢纹身姑娘在我同你争吵的时候出现,我不生气,就不与你争执。感谢纹身姑娘咬了我的脖子,让你到医院照顾我。都感谢了呢!只用些真诚的话。”

    陈青惊讶起来,深深看着身前的纹身姑娘,尤其是纹身姑娘微笑时看不到牙齿的嘴唇,有了哲顺的话,陈青对纹身姑娘有了真诚的谢意,这场婚礼确是开始在医院里。“原来纹身姑娘是名典小屋的主人,一直没有机会前去为哲顺的荒唐行为道歉。”陈青真诚的说,拉起纹身姑娘的手。纹身姑娘礼貌回话“这可是你们的婚礼,与我全无关。”说着,纹身姑娘咯咯笑起来,躲在陈青遮挡住客人的视线里,漏出尖牙。陈青看到了纹身姑娘的牙,看了看哲顺的脖子,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样一来,纹身姑娘前来参加婚礼的意义完成,完成了对哲顺承诺,也对陈青送出了一份祝福。哲顺没想过纹身姑娘大多时候都冷漠着,为何会随意答应参加自己的婚礼,她说要等他纹了身,他们才是纹身师与客人的关系。纹身姑娘独自安静的来,独自安静的离开,总是一道绚丽的彩虹。陈青与哲顺并肩,看着纹身姑娘离去的背影说“她叫纹身姑娘吗?名字呢?不过她真是个姑娘,你听,她的祝福多么纯净而憧憬。即使哲顺不是她的朋友,不是我们,她若参加婚礼,也定会如此祝福。”哲顺不解“她不是祝福我们吗?”陈青推动哲顺因酒变得沉重的头“当然是真诚的祝福哩。说出她心中憧憬婚姻幸福美丽的期许,祝福我们。”哲顺模糊想到,小时候湿漉漉的坐在角落里拔牙的纹身姑娘,还有那本《飘》,那个让她留下尖牙的男孩,偷书的人。“嗯!她是个冷漠而古怪的人。”这天,收到了许多人的祝福,也有冷漠的纹身姑娘的祝福,哲顺拥抱着陈青,得意满足,再短暂想起离开的纹身姑娘,哲顺记得她的冷漠,却不再为纹身姑娘的冷漠生出一股憋着的气。哲顺记得婚礼现场角落里的纹身姑娘,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对所有不认识的人都冷漠着呢!比自己感到的冷漠还要冰凉许多。

    婚后不久的日子,哲顺变成活灵活现的人,像个调皮可爱的孩子,常有嬉笑捣乱不安分的蔫坏行动,陈青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