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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的女人,怕是不止我一个吧?”

    “哎呀,你又来了。”西门庆一把搂住她,先亲了个嘴,“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还老提。”一面压着她在榻上亲吻不止。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才松开,西门庆搂着她,喜滋滋道:“有了这桩功劳,年底转正就有望了。”

    李瓶儿忽然想起梁山108个好汉,被西门庆这么一搅合,难道要变成梁山106个好汉?或许本该是110个好汉?

    她轻笑出声:“梁山好汉又得少两位了。”

    西门庆极不赞同:“什么好汉,一群强盗罢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上山打家劫舍,弄得人心惶惶,我这是替天行道呢!”

    “唉!”李瓶儿叹了口气,又用手指头狠狠点着他的胸膛,“老爷若下次还要去干危险的活儿,记得先通知我一声。”

    西门庆奇怪地看着她:“通知你有什么用?难道有强人出没我还要缩在府里?你又没有武艺,帮不了忙,好好带大孩子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李瓶儿哼笑一声,冷冷道:“我才不帮你呢,我只是想在你出发前,多看你两眼,就算到时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也不至于立时就忘了你长什么模样。哎呀,”她一拍巴掌,“不如找位先生给你画副画像?将来儿子们长大了,我就拿给他们看,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爹爹。”

    西门庆冷着脸,想起她刚才气愤中说的不如嫁给老头子做妾的话,顿时心里不爽得很,什么也没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去床上用家法狠狠地惩治了她一通。

    眼看就要到年底,西门庆打点好两份礼物,让玳安提前出发送上京。

    一份给康王赵构,一份给蔡太师。

    因着西门庆之前的那桩功劳,年底的人事调动赵构大方地让他正式升任知州,蔡太师微笑不语。

    江南本就是赵构的封地,他想提拔谁都行,再说西门庆和自己私交甚厚,让西门庆做这个知州他也不亏。

    等到正式文书下来,西门庆喜不自禁,先捧进去给李瓶儿看。

    他道:“你看,我兢兢业业了一年,总算将“代”字给去掉了。快让丫头们收拾收拾,今年回清河县祭祖过年。”

    “回清河县?”李瓶儿满脸诧异,“琸哥儿琛哥儿还小,才九个月大,如何能坐船?再说绣春和小玉都大着肚子,怕是也快生了。”

    西门庆来回踱步:“船上暖和着呢,到时不让他们出房门就好了。至于绣春和小玉……就让她俩留在这里,提前请下接生婆就行了。”

    李瓶儿还是很担心:“老爷,不如明年再回吧?明年孩子们也大了,赶远路才不辛苦。”

    “有下人们伺候着,哪里会辛苦?我再买些丫头进来,你挑几个伶俐地放在身旁使唤。”西门庆主意已定。

    李瓶儿见劝不动他,只好急忙安排起来。

    先去看了看绣春和小玉,这两人最多相隔一个月就会生产,要是小玉发动得早一点,没准两人能赶到一起。她分来两个小丫头,绣春和小玉一人一个,贴身照顾着,又请了两名接生婆进府,随时照料。

    然后问过绣夏,从下面挑了两名机灵懂事的丫头,改名叫吉祥、如意,暂时顶替绣春和小玉的位置。

    西门庆带着锦衣归故里的迫切心情,吃过同僚请的升官酒,打好招呼,12月就动身,带着李瓶儿和孩子包船奔回清河县。

    西门庆的心情很好,日日站在船头眺望清河县的方向。

    这一回,他和李瓶儿独住一间房,把晏哥儿和两个小的安排到一起,在隔壁住下,有奶娘和丫头日夜贴身伺候,倒也不用李瓶儿担心。

    每夜他都在李瓶儿身上使力气,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听着船头破浪的声音,身下摇晃震动,两人都感观一新,全身酥麻。

    他压着她先做了一回,仍然兴致不减,喊绣夏送酒菜进来,打算先来个中场歇息。

    绣夏垂着头,送了酒菜就转身出去,并关好了门。

    西门庆穿着白棉里裤,上衣虚虚搭在肩上,赤|裸|着胸膛,执壶倒酒,递到李瓶儿嘴边:“来,喝一口。”

    李瓶儿正忙着穿大衣,闻言看了他一眼,娇嗔道:“你把衣服穿好。”

    “还穿什么呀,反正呆会儿还得脱,你也不嫌麻烦。”西门庆一把将她扯过来,嘴对嘴喂了她一口酒,戏笑道,“我发现床上榻上都不如在船上。瓶儿,你刚才美不美?”

    下流!李瓶儿狠狠瞪了他一眼。

    “啧啧,认识了你,我就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了。”西门庆假装叹气,“明明刚才还死死搂着我的背,生怕我跑了,现在又要撇清……”他将酒一饮而尽,扔了酒杯,开始扒李瓶儿的衣服,“来,我再让你感受感受这事的美妙之处。”

    “哎呀!”李瓶儿手忙脚乱地护着自己的衣襟,小声斥责道,“不是说好了一日只一次吗?”

    西门庆脑子转得快,当即回道:“是啊,你小日子要来好几天,我先提前把那几天的用了,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他一面说一面慢慢下沉。

    李瓶儿气得直拍他的肩膀,恨声道:“孩子们都在隔壁,你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西门庆眯着眼睛感受这份紧致,船在晃动,即使自己不动也舒爽得很,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做事从不畏首畏尾!”然后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李瓶儿犟不过他,只能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不然丢丑就丢大了。

    她微微歪着头,牙关紧咬,用尽全部的心力来抵抗。

    西门庆一边动一边伸手拂开她脸上的黑发,瞧见她的神情顿时很不高兴。他把嘴凑上去,吻她,含住她的唇舌细细缠绵了一番,再指教一般地说:“你这样是不行的,这样做人怎么能开心呢?要像我一样,高兴就要喊出来。啊!唔……啊……”

    西门庆能一心二用,一边说个不停,一边动个不停,李瓶儿没他那么能干,在齿间的呻|吟快要冒出来的时候,她挺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嘴……

    次日,丫头们在房里摆好早饭,李瓶儿让人把儿子们抱过来用饭。

    晏哥儿裹得厚厚的,蹦跳着进来,站在他爹面前,问正在喝茶的西门庆:“爹,你昨晚在叫什么?”

    西门庆差点被茶呛住,板着脸不承认:“我没叫,你听错了。”

    晏哥儿皱眉看着他:“就是你在叫,我听得清清楚楚,啊啊地叫了两声。”

    李瓶儿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她不敢面对儿子,借口要更衣红着脸走开,把烂摊子留给西门庆。

    西门庆放下茶盏,肯定地说:“我没叫,一定是你听错了。”

    晏哥儿不服气,指着奶娘:“我明明听见了,还想再听一下,可是奶娘哄我,我就睡着了。不信,你问她!”

    奶娘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