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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瓶儿掀开衣襟,略侧了侧身,小东西很聪明,顺着本能遁着气味找到目标,一阵猛吸。

    奶|汁非常顺畅,一吸就有,咕咚咕咚咽个不停。

    被抛下的另一个,在摇篮里哭得起劲,闻到奶香更是敞开嗓子嚎哭。

    西门庆一面高兴他哭声大,身体壮实,一面又替他心焦,只好轻轻摸着他的小手,哄劝道:“你别哭,别急,凡事都有个前来后到。你是小的,该让着哥哥,等他吃完就轮到你了。哎,别哭了呀,要不然你先吸我的过个干瘾?”

    “老爷!”李瓶儿微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惠庆好不容易憋住笑,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西门庆讪笑道:“我看他急得很,哄哄他,你不要当真。”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坐回】投的地雷。

    多谢【苏格拉小荻】、【小希】、【远远妈】灌溉的营养液~

    ☆、第 132 章

    李瓶儿轮流将两个儿子喂饱,惠庆和绣春给小家伙换上新的尿布,包裹得紧紧密密,然后并排放在床边的摇篮里。

    西门庆一直呆在产房,一会儿看看他的瓶儿,一会儿又看看他的新儿子,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瓶儿你看,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分得出来?”

    李瓶儿精神很好,躺在床上伸长了手去够摇篮,西门庆赶紧将摇篮再移近些,李瓶儿摸摸儿子的脸蛋,虽然现在还很丑,红通通皱巴巴的,可惠庆说了,小孩子都这样,长两天就好看了。

    “接生婆不是说了?这两兄弟聪明呢,知道他的蠢爹会操心这个问题,所以一人长了一颗小痣,一个在左肩,一个在右肩。左肩的是哥哥,右肩的是弟弟。”李瓶儿满含爱意地说。

    看着两个吃饱喝足闭目沉睡的小家伙,她的心就软成一团。

    西门庆忙不迭地就要去拆包被:“给我看看。”

    李瓶儿一把拍开他的手:“孩子冷呢,刚裹好你又闹,冻着了怎么办!”

    惠庆在一旁笑眯眯地说:“老爷放心,确实有两颗小痣,等下换尿布的时候再拆开给您看。”

    “好好。”西门庆搓着手坐下来,双目炯炯有神,熬了一夜丝毫不见疲惫。

    这时,绣夏走进来禀道:“老爷,红鸡蛋煮好了,香烛纸钱也备好了。”

    西门庆赶紧起身,嘱咐李瓶儿:“你好好躺着,我出去派发红鸡蛋,再拜拜神,告祭祖先。”

    西门庆去了前院,玳安已经在院子里朝着清河县的方向摆了一张香案小桌,供上数盘祭品。

    西门庆道:“你先弄着,等我洗了澡再来。”一面回了书房,由春鸿伺候着洗澡更衣。

    春鸿嘴甜,一边伺候他一边欢喜地说:“六娘真厉害,一生就得俩,老爷之前取好的名字不愁没地方用了。”

    “哈哈哈!”西门庆朗声大笑,“赏,都赏!赏半年月钱!”

    “多谢老爷。江南山灵水秀,两位小公子将来一定有大成就呢!”

    “那是,读书人多在江南。一路上我还担心瓶儿会半路生产,没想到她争气,硬是捱到下了船歇了两夜才发动。我儿子也争气,懂事啊!”

    西门庆洗漱更衣完毕,走到香案前,把玳安递来的香接在手里,深深作揖,口称求佛祖保佑,求祖先护佑之类的话语,然后插上香烛,再拜了三拜,这才算礼毕。

    “玳安,把红鸡蛋分一分,再备上一些好礼,照着我昨天请客的名单一一送出去,说过些天我摆百日宴,还望他们能赏脸。”

    玳安应了,下去办事不提。

    “唉!月娘使性子不肯来,过两日洗三怎么办?”西门庆难得叹了口气。

    春鸿不敢接这话,低着头不作声。

    “算了,到时我抱着孩子出来就是了。”西门庆打定了主意。

    西门庆忙了起来,一边要照顾坐月子的李瓶儿,一边还要看顾两个新出生的小家伙,一边还有晏哥儿也落到他头上,衙门又是上差的时候了,忙得他团团乱转,像被鞭子抽赶着的蒙眼驴似的。

    这两日,他夜夜都歇在产房,在李瓶儿床前的榻上胡乱睡两三个时辰,甚至还学会了如何给小婴儿换尿布。

    半夜,其中一个小家伙尿了,湿哒哒不舒服,顿时哭闹起来。

    “咦呀!又尿了?”西门庆赶紧从榻上起身,拿起一旁备好的干净尿布熟练换起来。

    李瓶儿被吵醒,睁开眼道:“老爷接着睡吧,喊惠庆进来就是了。”

    西门庆头也不回:“别指望她了,我打发她守着晏哥儿呢!自己的孩子自己来,我就不信离了丫头我就养不活儿子了。”

    刚换好一个,另一个又哭起来,李瓶儿半坐起身:“老爷,放着我来,你这两天都熬瘦了。”

    “胡说,我这么高大的个头,再瘦能瘦到哪儿去?你快躺下,还在坐月子呢,千万别落了病根。要是你再病了,那我可真的忙不过来了。”西门庆一边说一边拆开另一个的包被,手上不停,嘴里埋怨道,“你们就是屎尿多!将来长大了若不好好孝顺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

    绣春这几日也是白天黑夜地忙着,一睡过去就人事不省,直到此时她才被吵醒,从隔间走出来看。

    “老爷,我来弄吧。”

    西门庆已经换好了,正在给包被打结,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顿时嫌弃得很:“你快下去,连眼都没睁开,怎么伺候得好我儿子?”

    “呵呵。”绣春也不在意,看看的确不需要她了,这才转身回去隔间睡下。

    西门庆收拾好两个宝贝疙瘩,走过来问李瓶儿:“你怎么样?身下要不要换草纸?渴不渴?想不想尿尿?”

    他给儿子换尿布的时候,李瓶儿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这样的男人,放在现代也能称为好男人了吧?

    在这后院里,她是最大的,不仅有男人,还有儿子,越看越像和和美美的小家庭,说不动心是假的。

    听了他的话,她笑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抱我去尿尿?”

    西门庆顿时笑起来:“就你这小身板,我抱两个也不坠手。来吧,抱你去,也给你把回尿。”说着,他还伸出双臂,做势真要抱她一样。

    “胡说什么。”李瓶儿羞红了脸。

    西门庆从榻上跨过去,在她身旁躺下,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小声调戏起她来:“瓶儿,你不知道有一招特别美。你这个头特别适合抱着做,就算你想尿尿也不碍事,你尿你的,我做我的,反正用的又不是同一个地方……”

    他入戏太深,说得自己也激动起来,紧紧贴着李瓶儿磨蹭不已,就像发|情的泰迪,随时随地都能找个东西蹭一蹭。

    李瓶儿坐了几天月子,整日躺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