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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我能蹲俩时辰呢!”

    陈晨与白玥嘴角皆是抽动了几下。

    “你还跟哀家讨价还价?”太后拍案,怒道:“为何擅自离京?去了何处?做了什么?老实交代!否则哀家饶不了你!”

    “让臣想想,该从何说起——”简巾苦恼地皱眉。这时,白玥出声道:“太后,大将军...”

    “行了,都不用替她解释。”太后挥了挥手,板着脸道:“哀家还不了解大将军么?这个混账,竟敢在街头演了一出戏,欺骗哀家!”

    “臣哪里敢欺骗太后,臣那是掩人耳目!”大将军梗着脖子,争辩道,“何况,臣此番去黑云城,是处理外邦之事,去办公务的,臣又不是偷偷去玩,何错之有?”

    太后驳斥道:“岂有此理,难道哀家还错怪你了吗?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怎得不说一声就私自离京?堂堂大将军,又没有做亏心事,就不能光明正大么?”

    简巾眉梢一扬:“臣不喜欢光明正大,臣就喜欢暗度陈仓!”

    陈晨拿起酒盏,默默不说话。白玥别过脸去,装作没听到。

    “强词夺理!”

    “臣没有——”

    太后脸色一沉,声色俱厉地道:“去后院,挂树枝!没有两个时辰,不许下来!”说完,又补了一句,“白玥监督!”

    简巾:“......”

    白玥:“......”

    后院之中,一颗光秃秃的树枝上,大将军悠悠然将双脚倒挂在上面,她双臂伸直,两只手掌托了数本书籍。太后发明的刑法,从未废止过,而且还一直在完善,这不,这么糗的事儿,竟然让她未过门的夫人给瞧了去!

    今后她面子可往哪儿搁!-_-||

    果然,还没挂多久,就听到自家夫人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太后平时就这么惩罚你?”

    似乎太后并未真的惩罚过她,大将军哼了一声:“太后才舍不得重罚我呢!”

    “整个同京城,还有谁不知太后护着你?”白玥捧着一本书籍,目光却落在大将军因倒挂而涨红的脸上,“你身为大将军,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他们随时找你的把柄,而也就只有太后,才会这么纵容你。”

    简巾默不作声,良久才道:“半年前,我曾在此处说过一番话。”

    白玥收回目光,落在书籍上,她抬手翻了一页,漫不经心地道:“是吗?”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简巾嘻嘻笑道,“与夫人有关!”

    白玥指尖一顿,随即抚平书籍角落处的皱褶,淡声道:“且说来听听。”

    简巾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可还记得半年前,我让人描绘出你的画像,贴满了整个同京城的大街小巷,悬赏了百金,只为寻你的踪迹。”

    白玥点了点头:“当时你将同京城搅的天翻地覆,我怎能忘记。”

    “你看,这是不是就叫做缘分?”简巾眉毛向上挑着,“兜兜转转,我终于又将你寻到了。”

    “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另外一个女子。”白玥不以为意地说道,她起身走到简巾身旁,将手中的书籍换了本诗集,旋即俯身,直视她的双眼,“不是吗?”

    “啧,夫人吃醋了吗?”

    白玥真的被简巾的脑回路给折服了,她卷起诗集,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轻呵斥道:“好好挂着,不许掉书,也不许漏时辰。”

    “一百金算什么,若能换得一段真情,一千金我也愿意。”简巾抬起头,仰视着她,缓声道:“此生真的能遇上令自己倾慕的人,只怕抛弃大将军之位也不过如此吧。”

    白玥又被大将军突然的情话给砸愣了,她倏尔转过身去,耳朵缓缓粉红,半响才道:“休要胡言乱语!”

    “夫人,你害羞了吗?”

    白玥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在石凳上,专心致志看着诗集,不理会大将军。可大将军却是发现了,自家夫人貌似目不转睛,但其实过了许久,她都没有翻页,一直停留着。

    白玥心神分明被打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来了!!!么么哒小可爱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作者君爱你们!!!小可爱们,留下你们的爪子,作者君明天发红包!!

    ☆、大将军,你又无赖

    自从黑云城归来,被太后不痛不痒惩罚了一下,倒也没有生出别的事端,朝堂依旧是东方汀在听政,太后依然不入朝。

    只是,关于折子公文上的处理却渐渐露出了端倪。东边地区数月不降雨,土地干涸,百姓颗粒无收,难民激增,这些紧急要务呈报给了东方汀,批下来的却是,国库空虚,自个想办法。反正就是不拨银两救济百姓,使得地区官员开仓发粮,难民数量太多,这么点仓粮,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黑白不分,奏折批阅的一塌糊涂,大同国许多权力机构逐渐陷入混乱当中。归根结底,只是因少年圣上厌烦整天批阅这些枯燥乏味的折子,来兴趣了就随手翻翻,官员们大多数折子的批注,却是出自一个名不经传的宦官笔下。

    翌日太阳东升,稍稍驱除了寒冬末尾之际的冷意。昨日太后下禁足令,大将军不到成亲时日,不允许踏出府邸一步,防的就是恐大将军再出去惹是生非。

    观赏亭台。

    “大将军,要不别等了,先吃吧?”夏末将早食摆放在简巾的面前,“彩姑娘现在正帮白公子上药呢,一时半会怕是来不了。”

    “白君的伤现在如何?”简巾端起一碗白粥,就着萝卜干,一边吃一边问,“听说已经醒了?”

    “前几日就醒了。”夏末点了点头,神情略微迟疑,“方才属下去寻彩姑娘,瞧着他挺精神的,还能下床了。”

    “啧,痊愈的这么快?”简巾挑了挑眉头,“我记得彩意有说过,他这伤没十天半个月是醒不来,这才多久,就可以下床了?”

    夏末摊了摊手:“彩姑娘医术好,这又有什么奇怪。”

    简巾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彩意的医术确实越来越精湛,这得归功于她,昔日长年在外打仗,经常受些大大小小的伤回来,彩意那时候便开始学医,专为她而诊治。

    这几年在同京城,有个什么小病小痛,还能寻彩意治治,她这身份,寻常大夫把把脉就能分辨出来,彩意会医术,倒也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

    “大将军,你大舅子来了——”

    简巾稍愣住,顺着夏末的眼神转过头望去,却见彩意搀扶着身形单薄,脸色略微苍白的男子,正缓缓走来。

    “大将军,请受末将一拜!”白君神情激动,踉跄着就要跪下。简巾哪里敢受,急忙起身扶起,摇头道:“不可,不可,跪不得。”

    “大将军救命之恩,末将感激不尽,无以为报!”白君拱了拱手,感慨激昂地道。

    简巾嘴角一扬,从彩意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