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子一听自己大哥被人家欺负了,立刻用着急上火的语气表明了态度,然后飞快地挂上了电话。
他刚挂上电话,刘怀仁的眼泪就唰唰地流了下来,他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这一次,他真的是很受伤,很受伤。
而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他要是能知道当坨子挂上电话,跟自己身边的柱子和小驴说了他被人家欺负的消息,他们仨高兴的抱成一团儿,笑的肚子疼,然后连喝了三听啤酒以示庆祝,估计他会伤心欲绝的。
他哭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兄弟快来了,怕他们看见自己这么脆弱会瞧不起自己,赶紧把眼泪给擦干了,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趴在沙发上等他们来。
等啊,等啊,等啊,原以为也就等五分钟,没想到这几个小子将近一个小时才到的,还说什么马上来。
看着自己面前三个带着酒气,脸就跟猴子屁股一样的家伙,他心里的火儿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问道:“靠,你们三个混蛋,这就是你们说的马上来?我都等了你们快一个小时了,要是哥这会儿跟人家拼刀子,这还不得早死了几回了?”
“哥,哥,别生气啊,这风城地面儿上,有谁敢跟您拼刀子啊。我们也是仗着没人敢把您怎么样,所以才把开了瓶儿的啤酒给喝光了才来的,哥,我们这也是听从您的教诲,俭省节约嘛。您说说,那开了罐儿的啤酒要是不喝,还不得浪费了。”
坨子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刘怀仁,发现他脸上不红不肿的,胳膊腿儿也都挺健全,好像也没什么大碍,就放心大胆地找了个理由胡弄起他来。
“你们三个小兔崽子,现在是翅膀硬了,大哥的话也不听了,大哥的事儿在你们眼里也不当事儿,是不是?你们知道哥今天被人家欺负的有多惨吗?”刘怀仁听了他们这根本不成理由的理由,心里非常的伤心,说话都带着悲愤的意味。
“大哥,说到底,你究竟是被谁给欺负了啊。你看看你,这脸上身上的也不像带伤的样子啊?您倒底伤哪儿了?”坨子看他悲戚戚地样子,只好送上了自己的关心。
“伤哪儿了,你们褪下我的裤子看看,就全明白了。”刘怀仁恨恨地说。
“什么,褪下裤子看看就全明白了?大哥,难道,难道您被人家给那个了?大哥,这也太不可能了吧?”小驴平时花花肠子多,刘怀仁一这样说,他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马上大惊失色。为自己大哥感到了深深的悲哀。看他的那眼神儿里充满了无比的同情,好像被欺负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似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挨打可以转移的
“小驴,过来,过来。哎,对,弯下腰,哎,对,低下头。哎,好,很好,就保持这个姿势。”
刘怀仁听小驴说出那番话来,他马上把小驴叫到了自己跟前,让他弯下腰来,把脸凑到沙发扶手前面的位置,然后,他猛地一个巴掌拍过去,“啪”,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刮子声。
“叫你放屁,叫你胡扯,你大爷的,我的屁股被毕佳敏那个小娘们儿给打了,是你想的那样儿吗?”
“她,她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呢?她是女的啊?”小驴被刘怀仁打蒙了,还没明白刘怀仁的意思。捂着脸,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坨子,柱子,你们倆是死人啊,马上给我把这小子按住,脱了屁股,使劲儿的打。”刘怀仁正在委屈恼怒恨的关口呢,小驴偏偏不开眼,非要惹他,正好给了他一个宣泄的对象。
“大哥,真要打吗?”刘怀仁的命令,坨子和柱子不敢不听,而小驴对于刘怀仁要打他,也不敢逃跑,他们两个很容易就把小驴按倒在了茶楼的桌子上。
此刻,他们正一人拿住小驴的胳膊,一人在脱他的裤子。
“坨子,脱了我的鞋子,用鞋底抽他三十下。叫他知道除了干那事儿屁股疼之外,还有没有屁股疼的原因。”刘怀仁大声命令道。
坨子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气,不敢不从,赶忙走过来脱了他的鞋子,然后,走到小驴的身边,照着他已经被柱子剥掉裤子的那黑溜溜的屁股蛋子,重重地打了三十下,打的他满屁股的鞋印儿。
小驴叫的那叫一个惨啊,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头叫驴。
“怎么样?明白了吗?知道大哥我为什么屁股疼了吧?”刘怀仁看着小驴惨兮兮的样子,好像心里获得了平衡,他咧着嘴笑了起来,并带着这笑向小驴问道。
“大哥,饶了我吧,我明白了,原来你也被人家用鞋底扇了屁股啊。都怪我不好,胡思乱想,还以为你被人家给那什么了呢。”小驴一边呲牙咧嘴地忍着疼,一边儿老老实实地跟自己大哥认错。
“大哥,这是为什么啊?那娘们儿为什么要打你啊?”坨子听出了端倪,知道大哥是被毕佳敏给教训了,但他不明白原因。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仨混蛋,要是你们让我省点心,办事利索点儿,能从那俩老东西那里把东西拿回来,我也不至于挨这顿打啊。”刘怀仁满脸无奈地说。
不过,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是明白,自己今天被毕佳敏打了屁股,其原因倒多半在自己身上,跟自己的兄弟有关系,但不大。
他忘不了自己被人家给拽进车子之后,对方的第一句话:“刘哥,你是不是最近老在茶楼坐着当宅男?”
他当时被问了一个愣,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也被这没头没脑,毫不客气地问题给激怒了,他马上回了对方一句:“去你妈的,要你管?”
但紧接着回答他的是对方给自己的一个耳刮子。还有背后那跟进来的青年恶狠狠地,跺在他屁股上的一脚。
他想还手来着,可对方都是高手,一个从背后迅速拧住了自己的两只胳膊,一个很利索的用两条腿夹住了自己的两只脚,令他在车厢里那狭小的空间里根本就动弹不得。
并且,接下来他们的话,也令他不敢动,他们说:“别乱动,敏姐要我们来的,她说你最近欠揍。”
他一听这话,知道毕佳敏的惩罚来了,不敢反抗了。他只好求饶说:“兄弟们,求你们下手轻点儿,还有别打脸成吗?”
“呵呵,老哥,你放心,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打你脸,而是打你屁股,来,兄弟,把裤子脱了。”他们用同情的眼神儿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看,老哥,敏姐多照顾你,把她自己的鞋子都带来了,她是怕用我们的鞋子打,打的你疼啊。”斯斯文文的那个青年从座位上拿起一只平底的女式皮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调侃道。
她这是疼我吗?她这是觉得用她的鞋子打了,就像她亲手打的一样,那样才解气啊。刘怀仁心中暗想。
不过,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