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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心不中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没习惯吗?”

    刘怀仁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儿,在她黑的迷人的脸蛋儿上捏了一把说道:“我这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仨熊孩子,就是不让我省心哪,还是我的小宝贝儿你好,总是只给我带来欢乐,不给我添堵。”

    那女人被他搂到怀里,顺势就贴到了他的身上,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嘴巴也凑到他的耳边,用嗲嗲的声音说:“那还不是你刘哥对人家好,知道疼人,我才好好回报你的吗。”

    “哦,刘哥疼人啊,呵呵,那就让刘哥再好好疼疼你吧。”

    说完,也不顾是大白天的,也不看是什么地方,两个人就之间就响起了那靡靡之音。

    就在他们欲行好事之时,“叮铃铃”,一声非常刺耳的古老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刘怀仁的兴头。

    “tmd,谁啊,真是混蛋。”因为心里郁闷,他抓起手机,连号码也没看就接通了,叫骂起来。

    “你骂谁呢?作死啊?”一道暴怒的女声儿从那头儿传来。

    这声音?啊,找事儿了。刘怀仁一听那声音,想到自己的态度,手哆嗦了起来,嘴也哆嗦了起来:“不,不,不是,说,说你呢。是骂那三个家伙呢。”

    “谅你也不敢。骂他们?怎么,事儿又没办成?”毕佳敏没心思追究他倒底骂谁,她现在关心的是她交待给他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没,没办成。”刘怀仁的嘴巴还在哆嗦。

    “猪,饭桶,废物。你们怎么不去死?就这点事儿,有那么难吗?”毕佳敏比刘怀仁还会骂。

    “不是,你听我解释,那两个老东西太顽固了,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他们说尽了好话,头也磕了,钱也掏出来了,可两个老家伙就是不答应。另外,据他们说,他们俩不光不答应,还动了手儿,而且他们还说,那老太婆特别凶,那老头儿一只手就把他们打趴下。”刘怀仁也不管他从自己手下那里听来的是不是真的了,只管报告了上去,先应付着再说。

    “一个老头打三个小伙子,你骗鬼了吧?你是猪就算了,难道你以为别人也都跟你一样,是猪吗?你这种屁话,放出来都tm不臭,谁信哪?”刘怀仁骂自己手下骂得很溜儿,原来就是跟这位学的。

    “不是,姐,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这回,刘怀仁知道坨子他们委屈的滋味儿了。

    “信你,除非母猪能上树。”电话那头儿咆哮了起来,看来真是气坏了。

    “咯咯咯咯”,那头儿的声音太大,尽管刘怀仁的手机没有开免提,在一旁的女人还是听见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娘们儿听到毕佳敏的骂声,竟然笑了起来。这让刘怀仁也大为不解,只能愤怒地看着她,暗骂一声,你tmd犯二了吗?

    “谁,是谁在笑,刘怀仁,你这个混蛋,事情都办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跟女人鬼混?好,好,好,你给老娘等着。”说完,电话挂了。

    “啪”,刘怀仁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狠话,他看了一眼正吊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巴掌拍了过去。

    “笑,笑啊,要你再笑。”

    “呜呜”,女人被他打得一愣,然后脸上的痛传来,她受不了了,大哭了起来。

    刘怀仁听着她的哭声,看着她被泪水粘到脸上的头发,他寻欢作乐的兴致完全没有了,一气之下,一下子把女人扔到了沙发上,自己坐在一旁,愣起神儿来。

    “她生气了,她生气了,她生气之后会怎么对付我?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恐惧在这茶楼的房间里弥漫。

    ☆、第二百五十三章 架子挺大的朋友

    恶人自有恶人磨,世间万物皆有克星,对刘怀仁来说,毕佳敏就是他的克星。毕佳敏一句你给老娘等着,就让刘怀仁心神不宁了两天。

    两天之后,他没有等来毕佳敏的任何惩罚,他有点迷茫了,不知道毕佳敏倒底是咋想的,怎么没有对自己采取行动。

    这有时候,等待挨揍比挨了揍还难受,刘怀仁心里猫爪狗挠的感觉,让他品尝到了威胁阴影之下的痛苦,他有点受不了,就想着打电话探探毕佳敏的口风,看看她倒底要把自己怎么样。

    手机通了,里头传来毕佳敏慵懒的声音:“有什么事儿,说。”

    “姐,你不生气了吧?”刘怀仁小心翼翼地问。

    “你在哪儿呢?”

    “春风茶楼。”

    “视频要回来了?”

    “没呢。”

    “哦,我知道了。”

    毕佳敏很平静的就把电话挂上了,令刘怀仁心里一阵高兴,心里暗想:看来今天心情很好嘛,听这语气,一点发火的意思都没有。

    那天她说那话或许是心情不好吧,要不就是她大姨妈来了,听说有些女人大姨妈来了之后心情就会不好呢。她大概也是这种情况吧。

    他就这么在这儿暗自琢磨了五分钟,五分钟之后,茶楼里的一个服务员来告诉他,说下面有他的朋友找他,要他下去一趟。

    他听了之后很不高兴,这是哪儿的朋友啊,怎么这么大架子?明知道我在楼上,直接上来不就行了吗?干嘛还非得要我下去呢?

    自从他知道了春风茶楼是他以前的小弟开的之后,他就几乎把这儿当成了他的办公室,他是天天呆在人家这里,每天两壶茶,手痒了就顺便加入到这茶楼里的牌局里打上两圈儿,饿了就下馆子喝上几杯,微醺之后再回到这里来喝茶。

    他喝茶给钱,打牌不赖账,虽说喜欢大呼小叫的,嘴里还不怎么干净,可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好人,也没人敢不待见他。他也就很不客气地把这茶楼当成了他的据点儿,长期驻扎了。

    而且吧,他这人还好像一个宅男,他在茶楼的这包间儿里,轻易不出门。大家有事儿,都是上去找他。

    今天这人自称他朋友,却还这么大架子,要他下楼去见,他心里自然是不高兴了。他本来是不想下楼的,可想到那人自称他朋友,如果不下去看看,万一得罪了人,也是不妥的。索性就下来看看,如果来人不好惹,就跟他说说笑笑,如果来人是可以随便他捏的小混混儿,就教教他规矩。

    打着这种主意,带着满脸的不耐烦,他从楼上走了下来,到了茶楼前厅,却没见着人儿,前台上的小妮子见他来了,会意之下,跟他冲外面指了指,他就明白了那人还在外面。

    “这什么人啊?你直接进来不就完了吗?跟大爷我摆的什么谱儿?”他暗骂一句,眼睛在前台那小妮子俏生生地脸蛋儿上溜了一圈儿,蔫蔫儿地走出了茶楼的自动门。

    出了门,他眼睛就四下张望,却没看见一个像等人的人。他不禁有些纳闷儿,就问茶楼门旁边儿擦鞋的老娘们儿:“花花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