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以前也不知道请没请风水师看,整个大厅里面红得像快要爆炸了,而且昨天申时又冲撞了,肯定要见血光。”
李同垣想了一晚上也没明白阿秀的化解之道,“那为什么先生你出手调整一下,就化掉了呢?”
阿秀对他很有耐心的解释,“主要是跟着白泽宇来的,我知道白泽宇的生辰八字,如果昨天白泽宇不在当场就作罢,但是他在当场,他就是主家,就像我们看紫薇时,先看主星一样。一个人要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看一下日期时辰,跟自己八字合的时辰,再搭配上衣服的颜色身上的配饰,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辅助效果。白泽宇的八字,旺木喜水,撤掉红色,多布置青绿色、黑色、蓝色,会有旺主家气场的效果。改变大门朝向,用开在小方向的生门,可以化解掉来者的煞气。但是昨天那两个人也是跟申时冲撞,注定了有血光之灾,只要白总这边的人不出手,他们肯定会应在其他地方。这就是所谓的该来的一定会来。”
李同垣又问,“那白总是不是注定应该有这一劫呢?你帮他化了,他的这个劫数会应在哪里?”
“应在破财消灾。”阿秀笑,“他已经砸了一千万了,又说要给我们包红包。另外,昨天他肯开口回收售出的房子,这个可不是包赚的交易,赚钱是日后的事,破财却是当时的事。所以都应在这里了。”
“哦,那以后破财消灾这招可以常用啊。”李同垣觉得这招很好。
陶道士拿起汤匙就敲他脑袋,“现在的客人,都想只见财来,不到万不得已,谁肯破财消灾。你呀,以后还是先跟我通通气,不然客户都吓跑了。”
李同垣不敢还手,只能躲,嘀咕,“我已经长进很多了。”
阿秀看着他倆不禁莞尔。
顾宥真很好奇,问阿秀,“难道重要的日子都要看日期时辰吗?”
阿秀接过他递过来的早餐,“日期时辰服饰以及所在的方位,都会对人产生一定的影响。如果自己掌握主动权的话,还是看一下为好,但是也不能每天一睁眼都得算。比如说考试,难道日子、时间、座位不好,就不去参加考试吗?还是那句老话,该来的总会来的。”
早餐后,白泽宇安排车子来接他们,并且自己一早就等在了售楼处。
看见了顾宥真,他愣了一下,李同垣给他介绍了一下,“这是小先生的男朋友,顾宥真。”
白泽宇看着顾宥真,立刻笑容满面,双手欢迎,一口一个顾先生,喊得顾宥真都尴尬了,“白总还是叫我宥真吧,不用这么客气。”
白泽宇心想只要你家小先生能帮我解决问题,让我喊你心肝小宝贝也没问题啊。
阿秀道,“你这售楼处,主要是求财、防小人、保平安,我给你设一个五行聚财阵,你让人去买铜质的貔貅、龙龟、青龙、罗盘、铜葫芦和罗盘回来,要是11点之前能赶回来,我们就今天设阵,赶不回来,我们就明天挑个时辰设阵。千万别买所谓的古董,就买真材实料的东西就行,加持自由我来做,可千万不要画蛇添足。”
白泽宇二话不说,喊来助理吩咐了几句,不到半个小时,工地上来了一辆小卡车,后面拖了一车厢的摆件,经理自己先上去查看了一下,然后快步过来,“白总,小先生,我让人在报国寺和潘家园看了一下,把合适的都收回来了。”
这种财大气粗的做法看得陶道士好生羡慕,立刻赞口不绝。
阿秀不由得失笑,上前将那品相出众的挑了出来,自己画符入水,将几样东西清洗一番,又手绘了五路财神符。然后将售楼处所有的人都叫出屋外,打开门窗,等时辰一到,由白泽宇和经理两人亲自捧着,摆好阵法。阿秀无声的念了一段咒语,五行聚财阵便设置好了。
经理不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他低声在白泽宇耳边道,“白总,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人突然就精神起来了。”
白泽宇很高兴,只希望从今日起从这个泥潭里拔出脚来,生意蒸蒸日上,他大手一挥,“今天让大酒店做些好菜,送到这里,犒劳一下大家。小先生,走,我请你上北京最好的馆子搓一顿。”
阿秀笑笑,“这里是忙完了,可是这件事可没完呢。昨晚有人找上我,说是姓张,扛了京城第一风水世家的名号,让我转告你,给他一千万,再加上两套这个项目的单元,这事才算完了。”
“什么?”白泽宇气坏了,“这是敲诈,到底什么人?”
旁边经理听着倒是若有所思,“白总,这个事我隐约听谁说过。当年开发商在开发这个项目的时候,两家争得很厉害,很是伤了和气。后来前头那位虽然拿到了项目,对手还是放话了,说绝不会让他有好下场。我们一直以为是气话,会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阿秀笑笑,“没事。我去会会他。晚上告诉你结果。”
白泽宇正色,“小先生,我跟你一起去吧,另外我再安排些保镖跟着你?”
“不用。”阿秀指着李同垣和顾宥真,“有这两位中南海保镖在,只有我拿别人怎么样的份儿。老陶,你留下来,跟大家详细说一下日常的供奉怎么做,有什么禁忌之类的。”
“哎。”陶道士满口答应。
“白总,还请你安排一辆车,我们找起这个人来,恐怕还要非上点功夫。”
白泽宇立刻就把自己的座驾派给阿秀了。阿秀也不着急,找了个馆子,好好吃了一顿。然后上车,掌心托着天罗,满京城地转了起来。
话说另一边,昨晚那个跟梢阿秀的人,睡到了中午,才迷迷糊糊地起来。他本不姓张,本名叫郭顺儿,是外地来北京的一个混混儿。十年前,他刚来北京,人机灵嘴甜腿也勤快,在六里桥一带做闲帮,时常帮着常年在六里桥给人算命的一位张瞎子跑跑腿,张瞎子跟他处了两年,觉得他人不错,就收了他当义子。张瞎子无儿无女,年纪大了,心地也软了,就把自己会的尽数教给了郭顺儿。三年前,瞎子就过世了。临死前,张瞎子告诉了郭顺儿一个秘密,他本是京城第一风水世家张家子弟,因为当年被人重金所诱,偷了张家的禁忌之物,给人做了关目,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后来被张家发现了,废了一双眼睛,给逐出了家门。瞎子临死前长叹,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将当年自己糊涂做下的那个关目都细细说给郭顺儿听,希望郭顺儿有一日能帮他收拾这个烂摊子,他在九泉之下,也好安心,为此他还将自己所有的财物都留给了郭顺儿。
可惜张瞎子死后,郭顺儿手里有了钱财,又没人看管,心性渐渐就歪了。他继承了张瞎子在六里桥一带摆算命看风水的摊子,可惜他一来瞧不上老百姓手里的那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