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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已经欠你很多了,就都算在一起,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一起还吧。”

    陆福生疑道:“你是为了长生蛊?”

    林初夏点点头:“我知道你之前用一个子蛊救了我哥哥的性命,这次也只要你的一个子蛊就可以,我不伤你性命。”

    陆福生冷笑:“哪有那么多子蛊?再者说我几日前为你哥哥换血,这条命已经丢了一半了,哪禁得住再这么一次?”

    林初夏道:“那我用我的命,换你的长生蛊好不好?”

    ☆、毒血

    第九十章:毒血

    陆福生道:“你可知你无论是要长生蛊还是长生蛊的子蛊我都会死?”

    林初夏道:“所以我说,我会用我的命换你的蛊。你若死了,我把我的性命赔给你。”

    陆福生冷哼一声,道:“我要你的性命有什么用?我为什么要陪你一块死?”

    林初夏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必须这样。我爷爷快死了,他是替我中的毒,我不能让他死。”

    陆福生的手腕还在林初夏的手里握着,陆福生用力挣了很久依旧没能挣脱。再看林初夏表情坚毅,难道这次她是非死不可了?

    陆福生冷笑一声:“原来林姑娘是要拿我的长生蛊去救林盟主啊?林蔚山本就该死!那样怙恶不悛的人,他该活着么?”

    林初夏道:“他就算对不起全世界的人,可他唯独没有对不起我。”林初夏指了指自己的额角:“那年你用戒指砸我,我中毒欲死,是爷爷帮我吸走了所有的毒。因为那毒,他注定活不过二十年。他就算该死也不能替我死。”

    马车外“吁”的一声,马车骤停,陆福生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倾,几乎要跳到车外。林初夏抓着她的手腕,又将她强拉回来:“你不会武功,无论如何是走不掉的。”

    陆福生扫了她一眼:“我知道。”

    车夫掀开车帘拱了拱手:“大小姐,到了。盟主还在里面等着。”

    林初夏“嗯”了一声,扯着陆福生的胳膊跳下了车。

    马车停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座破庙,陆福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马车跑的急,陆福生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远。此番倒好,她若死在这里,只怕尸体腐烂都不会有人发现。

    林初夏拖着陆福生进了破庙。

    深秋季节,破庙附近草木荒芜,甚是苍凉。破庙地处偏僻久无人居,四壁窗棂破碎,即便是生了火,陆福生也觉得阴冷。林蔚山盘腿坐在火堆旁,手臂前襟都是鲜血,眉间隐隐发黑,确实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模样。

    林初夏叫了一声“爷爷。”林蔚山才艰难的睁开眼睛。林初夏又道:“我把南宫皑带过来了。她身上有长生蛊,您的毒一定能解的。”

    车夫拴好马也跟了进来,鞠个躬叫了声:“盟主。”

    林初夏掏了掏钱袋倒出了一把碎银子,尽数给了那车夫:“林家败了,估计以后也用不着你了。走吧,拿着这钱,以后讨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车夫眼圈一红,噗通跪下给林初夏磕了一个头。扭头看了眼林蔚山,也磕了一个头:“谢谢盟主和大小姐。”说罢扭头便走。

    车夫扭过头林蔚山才抬了抬眸子,手指略动,一个石子飞过去穿透了那车夫的脑袋。车夫还没来得及将那银子揣进怀里,手一松,撒了一地。

    陆福生大惊,“啊”了一声。

    林初夏有些难以置信:“爷爷,你干嘛要杀他?阿成打小在咱们家长大,一直对你忠心耿耿!”

    林蔚山声音有些沙哑:“我养的干儿子都会背叛我。初夏,这个时间上我除了你,谁都不会再相信了。”

    林初夏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林蔚山又看了陆福生一眼:“初夏,帮我把她绑起来。”

    林初夏道:“是,爷爷。”

    陆福生之前在和笙坊常常被绑上吊起来打,也算有些经验,林初夏绑她的手的时候她握了拳头,特地留出了些空隙,以备逃生之用。

    林蔚山瞟了她一眼,又道:“初夏,将她绑到柱子上。”

    林初夏点点头,果然照办。

    陆福生知道林初夏武功不高,林蔚山此时也受了重伤,恐怕内力也会有所下降。哥哥的功夫极好,若是哥哥在,降服他们估计不在话下。可是哥哥知道她是去赴赵谐成的约,若非时间太晚,未必会去问她的行踪。

    陆福生看了眼林蔚山又盯紧林初夏继而回神,突然笑道:“林盟主林姑娘十二年前戮我南宫家满门,隔了这么许多年,咱们能有机会在这里同归于尽也是幸事。”

    林初夏背对着陆福生蹲着给火堆添柴,闻言扭了扭头,道:“你什么意思?”

    陆福生笑道:“二位不是要妾身上的长生蛊么?趁现在,赶快下手吧!不然迟了,恐怕自己的命也得丢了。妾蒲柳之姿,三生有幸,能得镇宁王世子垂青。林姑娘既然能将妾从陆府里骗出来,自然也该是踩点调查过的。姑娘竟不知陆府周围都是斯年布下保护妾安全的人么?姑娘这般明目张胆的将妾掳来,他必定已经知晓,说不定现在就在来救妾的路上。”

    林蔚山大怒:“姓沈的那个小杂碎,老夫还会怕他不成?”

    陆福生道:“林盟主杀人如麻自然不会怕他。沈斯年那样的小喽啰,再加上一个瞿庭东也不足挂齿。林盟主此番待在这破庙里要靠捉一个女人翻本,也不过是过惯了万人之上的日子要换换口味。”

    林蔚山又怒道:“你胡说什么?”话出了口才明白她是故意激他。林蔚山收了怒气笑道:“那姓沈的和姓瞿的杂碎内外勾结算计了老夫,这是报应!是我活该,我认了。十二年前我也是和别人这么里应外合毁了南宫家的。赶巧了,那个人就是你嘴里万分垂青你的姓沈的那小子的老子。没想到他们姓沈的干这个勾当竟上了手。更没想到同样是杀父之仇灭族之恨,南宫姑娘恨我恨成这样,却早就和那姓沈的钻进了一个被窝。”

    陆福生目眦欲裂,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林初夏捡起一个树枝丢进火里:“别吵了。爷爷,你不是要她身上的长生蛊么?赶紧取吧。别真等沈子忱过来。”

    陆福生厉声道:“林初夏,有本事你现在马上杀了我。你不怕我哥哥会恨你一辈子么?”

    林初夏神色微变,起身走到陆福生的身边点住了她的穴道。半晌才幽幽说道:“我不杀你他就不恨我了么?不可能的。”

    林蔚山立起了身,一步一步朝陆福生走来。林初夏似有不忍,又扭头蹲坐在火边。

    林蔚山站在陆福生面前笑道:“我就是小人怎么样?老夫就是要靠你的长生蛊翻本。只要我翻了本。成者为王败者寇,谁敢说我是小人?”

    林蔚山伸手扣住了陆福生的下巴,一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