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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现下这呼声便化作了娇声呻。吟。传到他的耳中,让他无法忍耐。

    卿则扣住细腰,缓缓移动。

    现下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另一种让人害怕的极致欢愉让她紧张万分。

    君兰推着说不行。可他动作又猛又烈,不多时,她就无暇思考,只能随着他一步步跌进那愉快的深渊。

    翌日一早,君兰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人悄悄起身的举动。但她实在是又困又累,莫说是和他说话了,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

    暗自在心里嘀咕了句大骗子,君兰昏昏沉沉继续入睡。

    再次醒来,却是过了晌午,依然到了下午。

    这次一觉睡得很好。君兰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精神十足。不过,在想要起身的时候,她却遇到了困难。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又酸又疼。还没坐起来,只挪动了下双腿,就发现它们软软得难受得很。动一下都是困难。

    在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某人昨晚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暗恨,臭骂一声大骗子。

    昨儿第一次完了后他说得好好的,让她睡。结果半夜又折腾她。这还不算完,早晨他起身前又折腾她一回。

    零零碎碎算起来,她几乎一夜没睡。不然也不至于睡到这个时候才醒来。

    想到昨儿那疯狂的一回回,君兰脸瞬间红透。掀开被子,果然不着寸缕。斑斑驳驳的痕迹提醒着她晚上的种种举动,让她羞得不敢出被子。

    ……咕噜一声,肚子叫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打昨天中午的午宴后,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吃。就半夜几次结束的时候,九叔叔给她洗澡时,抱着她给她喝了些水,吃了几口点心。

    当时她累的全身都没了力气,根本吃不动。所以基本上是腹中空空的熬到了现在。

    民以食为天。

    君兰认命地单手撑着床坐起来。却又不愿意让旁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只能挣扎着去套衣裳。

    结果,还没能下床,只是从床上移到床边坐着,就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差点没能坐稳跌倒下去。

    君兰决定缓一口气再继续。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嘎一声从外被人推开。

    君兰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想着不知道进来的盛嬷嬷还是蒋夫人,一把拽过床上锦被,盖住自己身体。

    可是身子实在太疲乏了,就这样的寻常举动,都让她牵扯到了痛处,拧着眉脊背微微颤抖。

    君兰想要躺回床上。可是暂时没有力气。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屋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分明是——

    分明是

    九叔叔?

    君兰诧异,想要问他怎么回事。可是话到了嘴边没能说出口,只轻轻张开着嘴,讶然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到她身边,半晌无话。

    卿则快步进入,回身把门快速闭合。大步行至她的身边,把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又给她拉过薄被遮掩身体。

    “怎么起来了?”他面露担忧,语气温和至极,“多睡会儿。休息得好了,身体恢复快。”

    他这句“身体恢复快”,不用他多说,她都知道指的是昨儿晚上的“伤”,而非前些日她生的病。

    虽他现在的举动十分贴心,说话也很温柔,可她知道,掩藏在这下面的是怎么样的精力旺盛。

    君兰往里缩了缩身体,难受得拧了眉,弱弱问道:“九叔叔怎么在家里?”

    虽然现在已经是夫妻,可两人间想要改变称呼,却又有些困难。

    但是……

    昨儿晚上的时候,她发现,她唤九叔叔的时候,他尤其勇猛。

    当时想着改叫夫君会不是慢一些轻一些?

    根本没用。

    他只会更用力。

    思及此,君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也摸不准这家伙到底怎么着才能收敛些了。

    卿则看者自家小娇妻半张脸藏在被子下的娇羞模样,心里喜欢的紧,面上却不显,只平静地回答了她之前的话。

    “我想着你今日怕是会身体不适,就告了一天假,在家里陪你。”卿则说着,把薄被整理了下,给她盖得更舒服平整些,这才忍不住面露笑意,低声问她:“怎么样?今儿舒服些了吗?”

    说实话,基本上没那么疼了。

    但是酸的难受,全身上下的肌肉骨骼都在叫嚣着发酸,恨不得一直睡下去歇下去才好。

    君兰想到这种难受滋味的来源,心里头到底有些不痛快,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卿则看她不高兴了,忙凑过来问她:“怎么了?难道更难受了么?”

    虽然心里头不痛快,但君兰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故意去骗他,就道:“有点疼。更多的是不舒服。腰酸,还有好多地方说不出的难受。”

    卿则听她说没那么疼了,心下暗松口气。又看她着实不舒服,心疼得紧,抬手给她在腰后按揉着。

    他力道控制得好,她舒服得眯了眼。

    卿则趁机与她说:“既然现在不疼了,那多歇息会儿。想必恢复得快,用膳后就能基本痊愈了。”

    听了这话,已经思维半飘走的君兰忽然回了神,警惕地问他:“恢复快了,痊愈了,然后怎样?”

    卿则但笑不语,已有所指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

    君兰不干了,拉过被子遮着头,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说:“我要一直病下去。总不好。”

    这话让卿则有点生气,语气稍微严厉了点,“这种玩笑你可说得?”

    他突然而来的冷肃让她有些紧张。

    君兰稍微探头而出,抬眼朝身边男人望过去,才发现他的神色里除去生气外,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

    是了。

    前些天她病得太重,几乎丢了性命。

    他日日夜夜不曾合眼,不吃不喝,陪在她的身边。

    那种痛苦和煎熬,是他不能再一次承受的。

    君兰知道自己刚才那话虽然是玩笑之言,对九叔叔来说却是噩梦一般不想再经历的痛苦。忙探手出来,握紧了他的手。

    “九叔叔莫气。”她软声软语地好生道:“我知道我不该提这个。这次是我不对。”

    卿则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