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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景而感叹,“若是能够每天都看到这样的景色就好了。”

    今日不光有夕阳,还有晚霞。

    只可惜的是她们出来的有些晚了,天空中的亮色并未留下太多。不然的话,在晚霞刚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样绚丽的红色,怕是会更夺目。

    “无妨。你若是喜欢夕阳的话,往后我日日陪你等,日日陪你看。总有一天能够看到比这更好的景致。”

    不知何时,卿则已经悄然靠近,到了她的身后。

    君兰沉浸在思绪中,点点头,“好。那我们说好了,哪天若是有这么好的景色,一定一起看。”

    身后男人应了一声。声音却不似平日那般沉稳,而是气息微乱,嗓音也有些黯哑。

    君兰疑惑着回头去看,却不料对上的是幽暗深沉的双眸。眸底暗流涌动,带着让她紧张的专注和渴望。

    “你——”她不由得就想后退,可身后是车壁,退无可退。

    “刚才上车前,你说自己玩了一天也没疲累,身子已经大好?”

    卿则从她衣衫下探手而入,低喃着吻上她的唇角。

    “我来帮你查验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彻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叔叔现在……嗯,想法很直接,哈哈

    ☆、第一零一章

    是不是好彻底了?

    君兰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大手撩拨起她全身的热情, 让她脑中昏昏沉沉, 沉浸在他给的愉悦中, 无法凝神细思。

    不知过了多久, 车子止住去势。片刻后,继续前行。最终, 在院门口停住。

    两人这才分开。

    君兰气喘着低头去看, 才发现衣襟已然大开, 忙用手拢住。想要系好,却凌乱至极, 理不出个头绪。

    “别系了。”卿则轻吻着她的唇角,含糊道:“左右很快就要解开,何必这样麻烦。”

    他的话让她脸颊瞬间燃了火。君兰推着他想要他远离一些。他不肯,反而更加攻城掠地。

    君兰忍不住低吟。

    卿则按捺不住,松开她稍稍喘息了会儿,脱下自己外衫把她包裹住, 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下车进院子。

    他在卧房旁设了浴房。为的就是方便和她一起。

    小丫头怕羞。若是浴房和卧房离得远了,有甚举动被旁人瞧见, 她怕是要羞得很久不搭理他。

    卿则直接把人抱进浴池中。

    池水温暖, 冷热正好适宜。

    君兰被温柔的水包裹全身后方才安心了些,知道是在屋里了, 这才从他宽大的外衫中露出头来。却不曾想,正对上的一双黝黯深沉的双眸。

    君兰紧张至极,把外衫丢到一旁, 急急的想要出去。可手刚碰到池边,就被有力的大手给握住了。

    “不急。”卿则低语着,撩了水给她清洗,“累了一天,总该热了。沐浴后能清爽很多。”

    君兰惊慌地抬头看他。

    他却轻轻一笑,也不看她,专注地撩水。

    过了片刻,见他没甚过火举动,她渐渐放心下来,脸红红地拿过帕子,“我自己洗。”

    “真的?”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君兰坚持如此。

    卿则含笑看了她一会儿,也不多言,径直去了一旁快速地清洗。

    男人的速度总是很快的。

    更何况他早晨习武后会洗澡,晚上睡前也要洗澡。每日两次,早就习惯了速战速决。

    卿则完全清洗完毕,深吸口气,趟着水缓步走到小娇妻的身边。

    君兰犹在慢吞吞地自顾自洗着,并未发现他的靠近。直到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她的脊背,她才全身骤然僵硬,拿着帕子不知该怎么办了。

    “洗了多少了?”卿则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一手从下面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拿过她指间的帕子,“还剩多少?”

    有什么抵在腰后。君兰嗓子发干,涩涩地说:“才刚开始没多久。”

    她本以为他会说她太慢。谁知他低笑着蹭了蹭她脸颊,吻着她的耳边说:“甚好。”

    君兰想问为什么好。下一刻,她就没法言语了。

    他竟然一点点地抚过她的肌肤,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一点都不落下。

    刚开始她还能站立,最后,只能双手虚虚地挂在他脖颈上,由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给她清洗。

    这过程缓慢而又煎熬,夹杂着阵阵愉悦,让她溃不成军。

    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卧房都不知道。

    躺在卧房床上,看着熟悉的帐顶,君兰全身绵软,思维无法凝聚。

    直到他覆身而上,她才感受到了恐惧。

    “别。”她紧张得想哭,下意识想要躲闪着往后挪移,却被他扣住腰身没法动弹,只能哀哀地恳求,“我怕疼。”

    “不会很疼的。”他流连地抚着那细腻肌肤,气息早已紊乱,“我会很小心的。”

    君兰拼命摇头,想要制止他,想要躲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下一瞬,她腰间猛然被捏了一下。顿时没了力气,浑身痒痒的提不起精神。

    “真是敏感。”卿则微笑着,在她耳边问:“你说,你还怕什么地方?”

    她不肯说,“没有什么怕的。”

    “是么?”他轻揉着,问:“怕不怕我?”

    “不怕。”

    “为甚?”

    “当然是你不可怕了。”

    若是平常,君兰一定觉得这样的对话可笑之极。但这个难舍难分的时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傻的话来。

    就在她想要笑的时候,突然,他低喃道:“丫头,我实在忍不住了。”

    君兰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说的是什么,剧痛突然传来。

    那痛楚从体内传遍四肢百骸,似是要将她撕裂。

    君兰痛哭出声,推着他让他离开。

    卿则在她耳边不住说着“好”,却是埋在那儿一动不动。虽不曾继续,却也不曾远离。

    体内的感觉太过明显。君兰想要踢开他,脚抬起,牵扯到痛处,不禁拧眉轻呼一声。

    因着之前在浴池中身体已经体会过数次欢乐,嗓音早已娇